焦化沉吟了一会儿,嘿嘿笑,说道:“我倒想出了办法!”
郭玉山精神一振,“什么办法?”
焦化拿筷子,轻轻的敲了敲面前的酒杯。
郭玉山笑骂,给他添了酒,“这样好说了吧?”
焦化笑嘻嘻,凑到他耳边,耳语了一番!
郭玉山听得,脸色犹如拨开云雾见青天,欣喜道:“好!”
两人吃罢,郭玉山回到布店,又问翠儿阮媛媛母子的下落。
翠儿照例不说!
郭玉山怒道:“什么不知?好好的大活人,不见了踪影,定是遭遇不测了!是不是你害死了她们母子?定是这样!”说罢,一把抓她的手臂,“走,跟我去见官!”
翠儿未曾料到郭玉山会来这一出,惊呆了!
郭小宝在旁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随即,眼睛放光,心说:[老爹这计,妙啊!]
郭玉山拉着翠儿出了布店,到了街上,扯着大嗓门叫嚷,扣帽子说翠儿谋害主母云云。翠儿惊怕,叫道:“我没有!我没有!”
事闹到了公堂上。
那堂上的判官,正是上回的,对郭玉山吃绝户的事,还有印象。
郭玉山到了公堂上,就向老爷控诉翠儿的罪行!
控诉罢。判官问翠儿:你有什么话说?
翠儿直道冤枉!
她的心头害怕,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太太(阮媛媛)事先知道了他们来京的消息,怕他们又上门来闹,说:“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带着少爷躲出去了。
·他们父子果然上门来,还在店里住下了。一住还好几天。
又说信是某食肆的一个伙计送的,可以作证!
判官老爷洞若观火,心知翠儿所说必定是真!谋害主母之事,子虚乌有!
但是,郭玉山控告,虽捕风捉影,倒也自成一体!
翠儿说罢。
郭玉山大声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我小嫂子躲出去了,就是躲出去了?若是躲出去了,那是躲哪里去了?你说啊!你不说个明白来,那就是你在撒谎,人就是被你害死了!”
翠儿:“……”
判官心知这郭玉山不是好东西!拍一下醒木,喝道:“休得咆哮公堂!”
郭玉山惶恐,连忙叩头称小人不敢。
判官问翠儿:你主母躲哪里去了?
翠儿犹犹豫豫。
判官道:“你不用怕,一切自有本官做主!”瞥了郭玉山一眼,心想:“你这贼子,真是不识好歹!上回本官放了你一马,你还敢来闹!”
翠儿没奈何,只得把阮媛媛的下落说了。
原来,她带着儿子郭俊,躲到了柳白缨那里!
一躲数日,小青常去布店察看,见郭玉山父子守株待兔不走,便一直没有回去。
这天,阮媛媛正在与柳白缨说闲话,忽然,来了个官差,说是判官老爷传召!
柳白缨、阮媛媛都是一惊!
小青去取了一两银子来,塞进那官差的手里,问是有什么事?
那官差把银子收进了袖袋里,也不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说了。
柳白缨道:“原来如此。”
阮媛媛喟叹一声!
本想出来躲这事,却终究也躲不开啊!
没奈何,只得到公堂上去了。
阮媛媛一现身,郭玉山对翠儿的控告自然就做空了。
郭玉山见阮媛媛终于现身,大喜,图穷匕见,把此次来京的目的,当堂就说了出来!
·祖父母思念孙子(郭俊),叫我父子来接孙子回俊儿交给我吧!
阮媛媛把郭俊紧抱手中,岂会交予?!
见她不从,郭玉山呵呵轻笑两声,说道:[祖父母要见孙子,这是天理伦常!小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忤逆不孝么?]
忤逆不孝,属大罪,是十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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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坐实,就是绞杀!
阮媛媛惊怒交加!
判官老爷也呆住了!
·雾草!
·这怎么决?
……
刘玄欲给刘垠找先生,问高洁可有人选。
高洁思索许久,忽而想起一人,那人姓李,叫李洛洛,没有字,因为她是个女子。吴地清口路人,号称吴国第一才女。有《玉漱集》,诗词文章具都上佳,婉约豪放都擅长,才华惊世!
曾与吴国某状元斗诗词,状元也不及!曾照会试题目做八比文,时有大儒看了后,叹息,说可惜是个女儿身,不然的话,参加科举入仕,状元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人推崇她的才华,都称她叫李先生。
其父为吴国侍郎,乱贼打进吴都时,上吊殉国了。
世家虽然是书香门第,她却嫁给了个京营武官,说当今之世,神州未统,蛮夷未驱,好男儿正该参军,上报君王,下安黎庶。
然而,眼光不好,她那自己选的丈夫,平常挺会说,气节杠杠的!谁知,乱贼打来了,却不敢应战,后来还举旗投降。
夫妻两个因此感情破裂!
炎军打过去,她那丈夫从贼了,逃之不及,又投降了炎军。
人为之不耻!
李洛洛十分鄙夷,还写文章嘲讽她那前夫!
说他演技像王莽。无耻像吕布。看起来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实际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老娘当年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了你这么个玩意!
她和离之后,闲来堂,招收女弟子,教授文化。不论是官宦,还是商贾出身。
刘玄听高洁说了这个李洛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