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城之中有一个灵宝店,是专门经营文宝生意的地方,里面不仅有许多读书人所用的文宝,也有许多制作文宝用的材料。
灵宝店的外面挂着一杆写着“南宫”两个大字的旗帜,店中客流量众多,许多读书人进出其中来往不绝。
此时,一辆空马车停在了灵宝店的外面,走下来了两个年轻人和一个进士,正是陆鸣和南宫玲以及南宫锦。
南宫锦对陆鸣说道:“这里就是我们南宫家在孔城的文宝店了,我会安排一个房间让陆茂才暂住。”
“多谢学长,晚辈感激不尽。”,陆鸣谢道。
“不必客气,咱们走吧!”
南宫锦在前面引路,陆鸣和南宫玲紧随其后。
进入大门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各种奇珍异宝,刀枪剑戟棍等各种武器文宝一应俱全。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用在诗词成兵上的珍贵文宝,比如用特制的战笔和书页,写出来的诗词成兵会比凡笔的威力更加厉害。
“好多文宝啊……”
陆鸣左顾右盼,对这些东西都很感兴趣,毕竟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珍贵的东西。
南宫玲则是脸色如常,对于这些东西看都不看一眼,毕竟她如果是想要的话,随便说一声就能获得家族里最好的东西。
陆鸣随意指着一把文宝剑问道:“这把剑得卖多少银子?”
南宫锦答道:“不贵,也就八十两银子吧!”
“八十两……”
陆鸣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这个数字惊讶到,八十两银子,足够他在太源府半年的生活费了。
南宫玲没好气道:“有什么好惊讶的,搞得好像你没见过文宝似的,没出息。”
“文宝我是见过,但我又没见过这么多这么精致的文宝,当然觉得十分有趣,不像你一出生就是南宫家的掌上明珠,早就见惯了这些东西,当然不觉得惊讶了。”,陆鸣辩解道。
南宫玲闻言笑道:“东西看看可以,但是不要乱碰。”
“知道知道。”,陆鸣认真地说道。
“哟!锦叔,你回来了啊!”
就在此时,一个穿着长袍的青年走了过来,此人也就不到二十岁,比陆鸣要年长一些。
“诶?你……你不是……你不是玲妹吗?”
“你是……”
南宫玲觉得此人很是眼熟,随后突然想了起来,惊喜说道:“表哥?真的是你!给表哥见礼,表哥万福。”
“好了好了,咱们不是外人,不必如此多礼,我们好些年没见了,近来可好?”
“烦劳表哥挂念,阿玲一直很好。”
两人许久未见,一下子就聊开了。
南宫锦向陆鸣介绍道:“这是我家二哥妻子娘家的远房表侄儿胡玉海,去年刚中的举人,他小时候和阿玲经常在一块玩儿,也是今年才被二嫂介绍来灵宝店工作。”
“小生陆鸣见过玉海兄。”,陆鸣作揖道。
胡玉海轻轻瞥了陆鸣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了轻蔑之色,对南宫玲说道:“玲妹,这个穷小子你认识吗?”
“穷小子?”
南宫玲脸色一愣,转首看了一下陆鸣,小脸浮现出了异色。
“我?穷小子?”,陆鸣也微微一愣。
“对啊!”
胡玉海轻蔑道:“你不穿锦衣华服,不戴金银珠宝,连穿的鞋子都是十几枚铜钱就能买到的东西,不是穷小子是什么?”
“玉海,你怎么说话的!这是客人!”,南宫锦冷喝道。
“客人?”
胡玉海不以为然道:“现在高攀我们南宫家的穷人多了去了,如果哪个穷小子都能来我们家做客,那我们还做什么生意?”
“咳咳……”
南宫锦歉意地对陆鸣说道:“玉海他从小锦衣玉食,通常都是跟富家子弟打交道,他不喜欢寒门子弟可能是受了那些富家子弟的影响,请你不要见怪。”
“没关系,玉海兄说得对,我的确是穷小子,但是别人看不看得起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要看得起自己,如果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话,那我就真的不值得被别人看得起了。”,陆鸣并不以为意。
胡玉海问南宫锦道:“锦叔,他到底是什么人?”
南宫锦回答道:“你可别小看了他,他就是太源府十县第一案首,与阿玲并称为太源双茂的读书人——陆鸣。”
“陆鸣?没听说过,想来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不过既然与阿玲并称什么太源双茂,想来也是有点本事。”
胡玉海随后对陆鸣说道:“阿玲是我姑父南宫家的千金,不是你一个穷酸小子就能够高攀得起的,识相的话离玲妹远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表哥,你怎么这样?”
南宫玲脸色有些不好看,多年没见,胡玉海已经与记忆中的人有些不一样了。
“玲妹,不要怪表哥,表哥也是为了你好,这小子身份卑贱,不配跟你齐名,你还是离他远点吧!”,胡玉海语重心长道。
“他是我在太源府认识的一个朋友,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南宫玲严肃道。
“好!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也没什么话可说,我尊重你的选择。”
故玉海目光看向陆鸣,投去了极为不善的目光。
陆鸣无奈地对南宫锦说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跟他也是第一次见面,他就算不喜欢寒门学子,也不至于这么对我吧?”
“这个……”
南宫锦仔细一想也觉得有道理,胡玉海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