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刚才阅读的篇章并不多,在陆鸣思维活跃的状态下去理解,其学习的速度,简直就是常人的几个翻倍。
每当读懂一段,陆鸣就会轻松一分,当他完全将刚才看到的几篇《论语》全部参透的时候,整个脑袋便已经是无比轻松,甚至还有一股清流涌入,仿佛再一次醍醐灌顶,非常舒服。
此时已经是夜里,一轮明月挂在天空,皎洁的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让陆鸣不用点灯也可以读书。
“仅在两个小时内就把几篇的《论语》全部读懂并熟记在心,若非亲身经历,恐怕谁也不相信。”
“一个人在书院学习,能够一天学习一篇《论语》就已经是天资聪慧,别人要花几天才能够掌握的知识,我仅仅只用了几小时就可以理解透彻,我的记忆力与理解力也太恐怖了!”
“然而这些都是玉佩的功劳,是它把文章内容全部记住,然后再让我慢慢去理解它,只要反复阅读几次,就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在把所有的文章内容记住的情况下去理解分析,学习速度的确会比常人要快数倍!”
“玉佩已经与我的神府融为一体,以后不能够再用玉佩记录太多的东西,否则就会超过负荷作用在神府之中,应当记一篇,参悟一篇,便是学习的最好方法,否则就是好高骛远,拔苗助长,不利于圣道的修行。”
念及至此,陆鸣停止晚上的学习,洗漱一番之后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陆鸣与往常一样,按时来到书院做工。
到达书院后,陆鸣迎面就见到了冯远,便向往常一样行礼问安:“先生早!”
冯远目光在陆鸣身上一扫而过,懒洋洋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来书院学习了,我现在正是通知你,你被解雇了。”
“你说什么?”
陆鸣闻言脸色一变,立即道:“冯先生,我是书院的伙计,您作为教授无权将我辞退。”
“笑话,我若是连你都辞退不了,那还当什么教授?你若是不服气可以去向院君投诉,看他是否会愿意为了你一个穷酸来得罪我呢?”
“你……”,陆鸣无话可说。
“其实辞退你并非是我的本意,我就实话告诉你好了。”
冯远语重心长道:“太源府的萧家公子萧临云昨夜给我捎来一封信,说你昨晚在胆大妄为,将他恶意撞伤,不仅不赔礼道歉,甚至直接逃离现场,我们书院不需要你这样不懂道德的伙计,所以,我们也难留你在书院做事。”
“原来昨晚与我不慎相撞的读书人来自太源府!”
陆鸣若有所思起来,萧临云的文名他没听说过,但是太源府的读书人多数都是望族,更有甚者地位甚至比知府还高。
即便是江县的县令,也不会轻易得罪望族世家。
陆鸣只是一介寒门,在他们的眼里,只不过是个可以任人欺负的对象罢了。
“多谢相告,但是按照书院规定,临时辞退伙计当月要加四成工钱。”
“好,我给你就是!”
冯远倒不吝啬,直接抛给陆鸣一个钱袋说道:“这里面是一百四十文钱,从今之后,你与我们书院再无关系,你走吧!”
“告辞。”
陆鸣一挥衣袖,转身离开书院,心中暗自盘算:“不干就不干,男子汉大丈夫,这点骨气要是没有,那还读个屁的书!一句话,莫欺少年穷!”
“那个叫萧临云的家伙,身为太源府望族世家,一封书信竟让书院将我辞退,如同断我求学之道,毁我前程之路,此仇可以不报,但我会记住你的名字。”
“今天是二月十五,科举童生试定在每年的三月初一,我本想在书院学习一年再去报考童生,但我已经不能够在书院学习只能另谋他法。”
“所幸我有藏神文宝,拥有远超常人的记忆力和理解力,哪怕不在书院读书,我也能赶上那些学生的功课,既然如此,何不如拿出积蓄凑个数去给文院报名科举,这次我就赌他一把,若能今年中童生,有了功名以后做什么事情都好办,若是落榜也是因为自己学问不足,大不了明年再考!”
陆鸣在心中打定了主意,直接一路回到家中。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陆鸣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折算一下也就只得二两银子。
一两银子价值一千钱,二两银子就是二千钱。
单是报考童生的费用就要五百钱,这对陆鸣来说,相当于在书院打杂五个月的工钱。
除了这些文钱以外,还要准备带上身份文书,让文院备案才能够获得批准。
准备完毕之后,陆鸣前往文院。
文院是科举机构,也是选拔人才的重要地方,每次科举,都会有许多读书人名扬天下。
对于功名而言,陆鸣并不太看重这些,可是为了生活,为了圣道,他只能先让自己获得一点功名,哪怕只是一个童生,也能够改善一下自己艰辛的生活。
文院大门终年敞开,从不关闭,因为这里是圣人门下,是读书人的地盘,没有人有任何权利将一个读书人拒之门外,哪怕是国君也不行。
掌管文院的是本县最德高望重的一位老进士,俗称为“院夫子”,代替孔圣选拔人才,也是科举最高考官、监察。
陆鸣来到文院,按照流程很快就完成了报名,并获得考场的考牌及准考证书。
正当他要离开时,却听一道刺耳的声音戛然响起:“哟!这不是陆鸣吗?你来文院干什么?难道是来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