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读书人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因为南宫玲说出了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而且还一点忌讳也没有,十分的大胆。
孔策的眼皮也跳了一下,表情变得更加严肃,看向温家大儒的眼神也带着些许警惕了。
南宫玲的话也提醒了他,没错,太白衣冠的确是无价之宝,别说是列国读书人了,连孔家也很希望能够获得太白衣冠。
将心比心,面对太白衣冠的诱惑,谁能够按耐得住心中的yù_wàng呢?
此时此刻,许多读书人可谓是噤若寒蝉,也有一些人感到大事不妙,因为太白衣冠可能会引起一些无法控制的变故,很有可能会殃及无辜。
温大儒见南宫玲把他的心思点破,心中无比恼怒,沉声说道:“南宫玲,这里是圣院,请你注意你的说辞!”
“您一个大儒说话都口无遮拦,为何还要在意我一个小女子的童言无忌呢?”
南宫玲讥笑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的想法,让你恼羞成怒了呢?我也是看出来了。”
“住口!”,温大儒大喝道。
“你住口!”
陆媚儿突然娇声喝道:“姓温的,南宫玲是我的学生,在我面前还轮不到你对她不客气,你真以为我们那么傻,看不出你们温家的心思吗?恐怕在列国读书人之中,就你们温家最渴望得到太白衣冠了吧?”
“你胡说!”
“胡说?”
陆媚儿讥笑道:“那你可敢以圣道之名立誓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要你敢站出来说一句,你们温家对太白衣冠从来就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可以让南宫玲向你磕头致歉。”
“你……”,温大儒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怎么?不敢?”,陆媚儿大笑起来。
“别把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温大儒说道:“陆媚儿,难道你就对太白衣冠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吗?如果你敢站出来说一句,你陆媚儿从未想过染指太白衣冠,我温某人便对此事不再过问。”
说完之后,温大儒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了浓浓的讥讽之色。
“怎么样?你也不敢对吧?”,温大儒得意地大笑起来。
“我当然敢,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陆媚儿面向圣庙方向,大声说道:“我陆媚儿以圣道之心对天地立誓,如果有对太白衣冠心存半点非分之想,愿受众圣任何惩罚!”
说完之后,对着圣庙作揖行礼。
宣誓完毕之后,天空没有任何异象,圣庙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列国读书人都惊呆了!
“怎么可能!陆媚儿竟然……没有打过太白衣冠的主意!”
温大儒脸色极为难看,这一下可就等同于他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巴掌,承认他自己对太白衣冠有过非分之想,因为温大儒不敢以圣道之名立誓。
这一刻,列国读书人都看穿了温家读书人伪君子的模样,纷纷破口大骂。
“温家道貌岸然,卑鄙无耻!”
“原来你们才想霸占太白衣冠,还装成这么一副清高的样子,实在可恨!”
“呸!武国温家不过尔尔!”
面对众人的谩骂,温家读书人气得咬牙切齿,他们温家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耻辱,而且还被列国读书人骂得狗血淋头。
“别说了!你们别说了!”
“噗!”
温轻尘突然喷出一道鲜血,眼睛一翻,当场就晕了过去。
想来是他从小就心高气傲,又是半圣弟子的身份,无法接受这样的辱骂,所以就气血逆转不省人事了。
“轻尘!”
温大儒骇然失色,急忙说道:“来人!快来人!快救救我家轻尘!”
两个医家读书人立即冲了出来,一边检查温轻尘的身体,一边将温轻尘用担架给抬走了。
陆鸣哈哈笑道:“还半圣弟子呢!没想到这么不经骂,活该!”
“哈哈……”,列国读书人也纷纷发笑。
“陆鸣,你不要太嚣张,纵然我们温家得不到太白衣冠,我们也不可能让你独占太白衣冠,此物应当交给圣院!”
“温先生,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只要我以圣道之名站出来说句话,你就立即不再过问此事,难道你连你自己说过的话都不遵守吗?”,陆媚儿面露怒色。
“好,好,好!”
温大儒双目迸发寒光,只好说道:“也罢!温某便不过问就是,但是其他庆国的读书人可就不一定了!”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也没关系,至少列国读书人都已经看穿了你们温家人,这就足够了!”
“陆媚儿,你可真是狠!这一招可真是兵不血刃啊!佩服!佩服!”,温大儒又气又恨。
“哪里哪里,如果不是你们过于渴望,你们温家的名声也不至于有今天,要怪也只能怪你们自己不争气。”,陆媚儿不以为然道。
温大儒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就坐到了一边不再说话。
其他的温家读书人虽然心有不甘,但此时此刻,还是乖乖闭上了嘴巴。
蜀国的大儒金天远说道:“不管如何,太白衣冠乃是半圣之宝,不应该由个人掌管,所以在下认为,陆鸣应该主动向圣院交出太白衣冠,而圣院则是对陆鸣进行lùn_gōng行赏,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牧行之温和道:“你们听听金兄的话,这才是建议,这种话才让人听得舒服,不像某些人利欲熏心,连话都不会说了!”
列国读书人纷纷点头,金大儒语气和善,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