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俭笑道:“修怀啊,咱们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公俭兄,你不是在苏州文院任职教授吗?怎么突然来我们太源府?”,李修怀问道。
“我来太源府办一个差事,顺便过来看看老弟你。”
“啥都别说了,今晚咱们喝两杯,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太源府的两个茂才。”
李修怀随后声如洪钟道:“陆鸣,南宫玲,你们过来一下。”
陆鸣和南宫玲听到李修怀的叫唤,便一同走了过来。
“院夫子,您叫我们有什么吩咐吗?”,陆鸣问道。
李修怀对段公俭介绍道:“他们二人就是我们太源府文院大名鼎鼎的‘太源双茂’,你身在苏州,应该也听说过他们的文名吧?”
“你们太源府今年出了两个茂才,史无前例,这件事情早就传遍了苏州各府,我怎么会不知道?”
段公俭端倪了一下两人,面色如常。
“这位大学士名叫段公俭,是苏州文院的教授。”
“学生陆鸣,见过段教授。”
“小女子南宫玲有礼。”
两人一同行了作揖礼,十分恭敬。
陆鸣和南宫玲心里清楚,李修怀是有意让二人认识一下段公俭,以后若是有困难,段公俭也会看在李修怀的薄面上伸出援手。
段公俭说道:“二位不必客气,我在苏州文院看过你们的科举试卷,都是三科甲等的奇才,希望你们以后能够更加努力,将来成为云国的顶梁柱。”
“学生谨记教诲。”,两人异口同声道。
“公俭兄,走,今晚让小弟为你接风洗尘,陆鸣,南宫玲,你们也一道过来。”,李修怀大笑道。
陆鸣看了南宫玲一眼,小声问道:“我们一定要去吗?”
南宫玲反问道:“咱们有拒绝的理由?”
“夫子盛情,我还真没想到什么理由拒绝。”
“那不就得了。”,南宫玲无奈道。
李修怀又叫来一个文吏说道:“你替我走一趟衙门,邀请欧阳知府到太源大酒楼吃饭,你就跟她说,是苏州文院的教授段公俭来了太源府。”
“属下遵命。”,文吏领命行事。
“公俭兄啊,咱们好久没见,小弟有好多话想跟你聊……”
李修怀和段公俭走在前面,边走边聊,前方的读书人乖乖让路,不敢过来打搅。
陆鸣和南宫玲就像是跟班似的跟在后面,陆鸣问南宫玲道:“冒昧问一句,你的授业恩师是谁?”
“我也很想问你一样的问题。”
南宫玲说道:“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敬佩过任何同龄的男生,你……勉强算第一个吧!”
“荣幸荣幸,彼此彼此。”
陆鸣知道南宫玲不想说,他也只能忍着好奇不问,他相信,南宫玲也有着同样的好奇。
来到太源大酒楼后,李修怀在二楼定下了一个小包厢,并吩咐小二等欧阳玉嫣来后,便把她引来这里。
不多时,欧阳玉嫣来到了这里,今日的她穿着常服,与普通人家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
李修怀笑道:“欧阳大人,您来了,请坐。”
陆鸣和南宫玲一同作揖:“见过欧阳大人。”
“你们俩怎么也在?”
欧阳玉嫣面露意外之色,没想到陆鸣和南宫玲也在此处。
“是我带他们来了。”
李修怀说道:“今天没有什么外人,大家不必拘泥于礼节,诸位坐吧!”
众人随意入座,小二很快就呈上了酒菜,大家边吃边聊。
李修怀举杯说道:“今日,王尚峰率领浔阳府十名秀才前来文院挑战文斗,陆鸣与南宫玲二位茂才联手,以十连胜的战绩击败浔阳府,一雪去年太源府十败浔阳府的耻辱,我今晚叫你们二人前来,便是想代表文院敬你们一杯酒聊表谢意。”
“什么?浔阳府今年又来文斗了?还在陆鸣和南宫玲的手上吃了十连败?”
欧阳玉嫣意外道:“修怀兄,你不是骗我吧?”
“此事千真万确,不信的话,你回头问问别人就知道了。”,李修怀笑道。
段公俭恍然道:“难怪我来文院的时候你们这么高兴,原来是文斗取得了十连胜的战绩,就凭这个,咱们就应该敬二位茂才一杯。”
陆鸣说到:“此乃份内之事,不必言谢。”
南宫玲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点头。
欧阳玉嫣说道:“不管如何,你们让太源府的读书人扬眉吐气了一番,功不可没,应当表彰。”
“那我们就愧饮此酒了。”
陆鸣说完之后,便与南宫玲一起,与大家一同饮了这杯酒。
饮完之后,欧阳玉嫣对段公俭说道:“公俭兄难得来太源府,今晚咱们得好好喝上两杯,为你接风洗尘。”
“不了不了,欧阳大人不必客气。”
“公俭兄是个大忙人,怎么突然会来太源府呢?”,欧阳玉嫣好奇道。
“实不相瞒,段某今日来太源府是奉了州牧之命,前来调查水渊龙一案。”
“水渊龙?”
欧阳玉嫣眼皮一跳,和李修怀对视一眼,面露不解之色。
段公俭继续说道:“听说在上个月,水渊龙就袭击了太源府的太源河,让一些读书人不幸遇难,二位亲自赶往太源河,合力将水渊龙击退,对吧?”
“正是。”
欧阳玉嫣说道:“当时我与修怀兄将水渊龙打退之后,顺着下流寻找了好半天,都没有寻到那孽龙的踪迹,后来我又派人沿着河流去找,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