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想让其毁灭,必先让其疯狂。
酒玫瑰这个疯女人,池田有预感,她的生命正在进入倒计时的阶段。
想到这个结局,池田不自觉的露出微笑,只觉得浑身畅快,正在遭受的痛苦也变得轻微了许多。
他,期待那样的结局发生。
一定......就在最近的未来。
“呵呵......”
“你笑什么?”酒玫瑰看着仿佛突然犯了神经病一样的池田,大皱眉头,顿时令池田的笑声像是被卡主一样,慢慢的收了回去,渐渐低若不可闻。
“先容你猖狂些许时日,等特高课腾出力气来,就是你这个疯女人的死期。”
池田侧过头,不敢直视酒玫瑰的眼睛,在心里面发着狠,他也就只敢在心里面想想了,至于亲口说出,他现在还真的不敢。
“不用想着怎么威胁我,如果威胁有用的话,别人就不叫我酒玫瑰了。”酒玫瑰似乎能看透他在想些什么,撇过目光,对他的想法没有兴趣,也不想理会。
池田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怎么处理都是她说了算。
人,又怎么会在乎鱼肉的想法。
酒玫瑰较显宽大的衣袖垂落下来一把寒光凛凛的bi u,尖端微弯,富有个性和差异化,这是刑讯工具里面的一种工具,可用以杀人、放血、刑讯等多重用途,被很多杀手、特工喜爱,贴身佩戴。
“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酒玫瑰的眼睛里面燃烧起好奇心的火焰,就像是能够燃烧世间万物一样。
她的刀,在蠢蠢欲动。
池田微微闭上眼,忍着打颤的身体,像是屏蔽了六感,佯做没听见。
“真是逼我啊!”
酒玫瑰不再踌躇,瘪了瘪红唇,微微翘起,直接一刀落下,眼神冰冷,对绽放在眼前的血色没有任何感触,就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一个杀手,岂能对血液产生恐惧感?
酒玫瑰的刑讯手段虽然不如专业的刑讯人员,但也曾亲身接触过,有一定知识的掌握和实践,她的刑讯手段仍然在挑动犯人的神经,带来难以承受的痛苦。
刀刀见血,酒玫瑰的侧脸甚至一个不小心被溅射到了血液,平添几分妖艳的颜色,像是血腥女王。
最终,酒玫瑰的耐心已经被磨灭了,眼神中的杀意越来越浓,不加掩饰着自己的杀心,甚至连自己的好奇心也顾不得了。
她是杀手,不是负责审讯的人员,不专业,也没有耐心。
对于她来讲,最简单明了的事情就是杀人。
耗费了这么久的时间,对她来说,已经是难得的了。
“说了,我会给你解药,不说,我们再继续。”不过,好奇心发作的她还是没忍住想要最后尝试一下。
因为,她的好奇心真的很重啊!
“我......我说.......”
结果,这次尝试并没用做无用功,池田真的忍受不住了。
毒药的折磨不只是**,还有精神,让他的精神状态没有办法集中,也就意味着没有办法进行自我催眠,特高课抵抗审讯的方法就没有任何的用武之地。
再有身体上的折磨,更是让他觉得度日如年,满心痛苦,这个时候,他心中升起的念头不仅仅是仇恨酒玫瑰,还仇恨日本特高课,若不是因为特高课,自己就不会遭受苦难。
“说了?”
酒玫瑰愣了一下,随即满心欣喜的露出微笑,痛快的为池田服下解药,有些迫切的催促道:“快说。”
池田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身体内翻滚的疼痛缓缓褪去,顿时有些热泪盈眶,顾不得什么感想,老老实实的和酒玫瑰交代清楚。
“这次行动是一次针对斧头帮的围剿行动,不仅有特高课参与,还有内务省、军事情报处、中央党务调查处,以及一些不值一提的小势力参与......”
池田主动将事情交代清楚,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事情的隐瞒,一笔带过,或者说压根就没有提及。
酒玫瑰毕竟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池田又深受特高课的训练,完全可以不动声色的以假乱真。
因此,她对于池田的撒谎也没有什么察觉。
“原来是针对斧头帮的事情,怪不得你们这些特务组织出动了这么多的特务。”酒玫瑰惊讶的张开樱桃小嘴,她对于池田交代的话大多数都已经略过,只关心自己好奇的部分。
池田的细节隐瞒,根本就是无用之举,即便酒玫瑰听了也不会在意。
池田之前有一句话说的很对,酒玫瑰不是军事情报处的人,也不是国党的人,只是一个独来独往,性格奇特的独行侠。
对酒玫瑰来说,什么框框大义、道德礼仪......这些高尚、无私的理念,都是没有用的。
如果她是那样的人,也不会活到现在。
不过,酒玫瑰对于斧头帮这个帮派势力可是有所耳闻。
这次从遥远的东北赶往上海,也是因为有斧头帮的因素在内。
斧头帮的行事、处事都很爽快干脆,完全抛弃了官僚主义,一心一意为百姓而付出努力,对百姓、民族、国家造成危害者,斧头帮只有一个字。
杀。
斧头帮的名气是杀出来的,杀到人为之胆寒,杀到人不敢办坏事。
他们就像是悬浮在恶人头顶的一把长剑,只要你犯了原则性的错误,不管你是什么背景,身后站着谁,是什么势力,终究只有一死。
尤其是斧头帮的首领,这位神出鬼没的民国第一杀手,令世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