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善用于用毒的高手,藏在暗处,居心叵测,终究是一个难以预料的威胁,所以.......如果不是的话,今天就要请你上路了。”
最后一句话,秦修文虽是笑着,却是无比认真,语气坚决,暗藏杀气。
“这么看来,你非常自信了?”
酒玫瑰脸色发情,语气阴森,心中极为恼火,她作为横行东北的杀手,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着脸威胁过。
“当然。”秦修文面带微笑,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十有**就是出现在213房间的那个女人,但知道归知道,这个女人对于秦修文来说还是陌生的。
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怀揣着什么目地。
面对一个各方面都是未知的人,即便对方杀过日本特高课的特务,秦修文也不敢放松警惕,说信任就信任她。
可以说,这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
所以,秦修文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个因素确定,哪怕手段强制,也在所不惜。
况且,秦修文自认为自己的表现已经足够柔和了。
“要不然,试试?”酒玫瑰也是个不服输的性格,此刻一受到轻视,立刻心有不甘,想要和秦修文试试。
看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他所说的那个实力。
“试试的结局就是死。”
秦修文可没有多余的耐心,直接凭借感应,锁定酒玫瑰的位置,黑漆漆的枪口遥指过去,语气平淡:“你还要试试么?”
“你......”
“嘭!”
酒玫瑰刚要说话,随即瞳孔一缩,枪声响起,她还来不及反应,就看见距离左腿五厘米左右的铁皮位置出现一道子弹造成的浅坑。
“你应该是个瘦子,子弹的距离应该在你左侧的五厘米左右,还要再试试么?”
秦修文的听觉在这种时候发挥到了极大的作用,直接让他锁定了酒玫瑰在轻微动作时的位置,在凭借声音和动静,对她的身材有了一个大致的认知,直接大胆的开枪威胁。
当然,这也是在秦修文不害怕酒玫瑰受伤的基础上的。
受伤虽然能够激怒人,但未尝不是一种用以警告的手段。
“这个枪法,好准。”
酒玫瑰看着左侧位置的浅坑,额头上微微渗出汗水,心中有些难以置信的自语。
居然真的和他说的一样,真就是五厘米左右的距离。
早知道,在火车车顶上面开枪精准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火车车身本来就不稳,频率根本没有任何的规律,很难适应,让人的身体处于晃动的状态。
再有就是,这里可是火车车顶,风速非同一般,极度影响子弹发射的弹道。
这样的环境下,枪法还能精准的人,还真就是神枪手了,当之无愧。
“乖乖,这是哪嘎达冒出来的家伙,实力也忒吓人了。”
酒玫瑰实在没控制住,心里面冒出了一句家乡话。
“再试试,这五厘米的距离可就没有了,你要想好。”
秦修文轻声细语的威胁,伴着火车的轰隆声,有些恐怖。
酒玫瑰深呼吸一口气,按捺住心中的不忿,屈服于秦修文的实力之下:“好,我承认,是我干的。”
犯不着和这么一个实力恐怖的家伙硬碰硬,酒玫瑰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岂能为了意气之争,冒着送命之危。
“既然如此,我们就没有敌对的理由了。”秦修文面带微笑,放下了手枪,声音温和如春,听得酒玫瑰心中暗骂,甚至生出一种趁此机会弄死这个无耻卑鄙的人的念头。
这么笑呵呵的威胁别人的生命,这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蔫坏蔫坏的那种。
“那么,你能说出你的身份么?”
酒玫瑰呵呵一笑:“你咋不说?”
自己说的不清不白的,没个详细的说明,就想打听别人的?
想的挺好,可本姑娘不伺候。
“我身份没什么特殊的,正儿八经的中国人。”秦修文摇头,他的身份哪能说介绍就介绍。
“那就巧了,我也是。”酒玫瑰耸了耸肩,不就是玩无赖么,谁怕谁?
你不说我也不说。
你还想空手套白狼?
“那就不提也罢。”秦修文失笑,没有强迫:“不过,你的身份可以不说,但目地还是要说明一下的。”
酒玫瑰本想还那么把话给秦修文怼回去,可想了想,踌躇了一下,还是觉得不激怒这个家伙比较好,但也没有说实话。
“杀日本人,还需要理由么?”
斧头帮,这可是事关多方势力涉及的事情,现在秦修文的身份不清不楚的,酒玫瑰可不敢在他面前和斧头帮扯上什么关系。
“为什么不需要?”秦修文反问。
“口音,口音听不出来么?我是东北那一块的。”酒玫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自打日本人踏上中国国土,身居在东北的平民百姓饱受疾苦,发生悲惨事件的次数达到中国的最高峰。
很多东北的百姓都在心底仇恨日本人,只可惜大多部分都是敢怒不敢言。
因为,都想要活着。
秦修文微微点头,没有去试探酒玫瑰话中的真假,算是相信了。
“你刚才说同一战线?什么意思。”反过来,酒玫瑰开始向秦修文询问了。
“很简单,杀日本人。”
秦修文说道:“火车上现在有内务省的两方特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