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巅真人也注意到了他，疑惑道:“五合师弟，你会读唇语？”
五合真人咽了口唾沫，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这孩子刚刚说了什么？”阳巅真人似乎对萧然最后说的四个字很有兴趣。
五合真人思索片刻，迟疑地说道:“好像是……不堪一击。”
此话一出，众位老人的面部表情皆出现了不同的变化。
“此话……略显嚣张。”
“这是在挑战我们的权威啊，幻境设置的机制在他眼中就这么不堪吗？”其中一位老人气呼呼地说道。
阳巅真人却抬手制止了他，轻轻笑着。
“我真是对这孩子越来越有兴趣了，天罚之人，果然与众不同。”
一边的五合真人缩了缩脖子，心中突然有些后悔和萧然打过一次“交道”。
看阳巅师兄这样子，想必日后还真的要好好和萧然见上一见，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要被认出来了？
五合真人惊恐万分，心中顿时变得忐忑了起来。
他晃了晃身边的一位老人，急切问道:“老弟，我的模样是不是看一眼便让人无法忘记？”
本是极其认真的问话，却显得格外暧昧……
老人鄙夷地看了五合一眼，啧啧说道:“你这猥琐的样子，叫谁看了都难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