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霸?你没死?不可能!…不可能!…”沐擎又惊又怕,连话也不利索了。
“你都没死,本座又怎么会死呢?难道你真以为本座连你的一掌都承受不住?”来人着,施展轻功一眨眼就到了高台。
“可是你明明在与阎罗王打斗的时候就已身受重伤,我那一掌也用了十成功力,你没理由不死。”
沐擎歇斯底里的嘶吼着,看来候霸的出现对他刺激不轻。
“那只是我和阎罗王合作演的一出戏,我早就看出来你有不臣之心,装成病入膏肓的样子也只是为了引你动手,”他着又走近了两步,“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
听闻自己中了圈套,沐擎彻底爆发,“我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为猴王殿立下汗马功劳,凭什么我就不能当殿主?凭什么你就一定要骑在我头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只可惜不佑我,没能杀得了你,我恨啊!”他仰长啸,仿佛要发泄这么多年来积攒的所有不甘。
“你终于肯承认了!”来人揭下伪装,露出侯千绝的本来面目,“沐叔,我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为什么你会这么做?为什么?…”
“侯千绝,居然是你?我早就应该想到候霸不可能还活着,倒是活埋的你还有几分生还的机会,当初我就不该听那饶话将你活埋,我就应该一刀杀了你!”沐擎着那因惊惧而变得苍白的面色又激动起来,他冷笑道:“不过,你不应该来这里,你应该远走他乡,即便是想要报仇也起码得等到你有那个能力的时候吧?”
他着朝侯千绝紧逼而去,台下便立刻有忠于侯氏父子的旧人欲上台营救,只是刚一动身,便立刻被一旁的沐伟派人制服。
“你…你想干什么?沐叔,你还不回头吗?”侯千绝踉跄后退,神色也变得慌乱起来。
“干什么?哈!哈!哈!当然是杀了你!你不要怪沐叔,要怪就怪你自己太真,太蠢!哈!哈!哈!”沐擎丧心病狂,他着五指成爪,身形也瞬间加快了速度,他是想要一击必杀!
眼看侥幸生还的侯千绝又要落入贼人之手,早已在两侧房顶埋伏多时的章逸飞和冯翼飞身而来,厉声喝道:“沐擎,你弑主夺位,丧尽良,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话音未落人已近前,两柄长剑一左一右挑开沐擎救下了侯千绝!。
“爹!”眼看又生变数,沐伟惊呼一声,就欲上台相助,恰在此时,清雪、梦遥、颜如玉、药蝶、雅、还有了尘也不知从何处而来紧紧的挡在了沐伟他们面前。“阿弥陀佛!依贫僧之见,沐施主还是不要助纣为虐的好。”
了尘本不欲动干戈,所以出言相劝。而沐伟虽然人数众多,但眼前这几人却是个顶个的高手,再加上他们各自背后的势力恐怖,因而也不敢擅动,只得怒目而视以发泄心中愤懑。
“章逸飞?又是你!这本是我猴王殿的家事,与你何干?为什么你老是处处与我作对?”见到章逸飞,沐擎知道今日绝不可能再像昨日那般顺利了。
章逸飞正色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坏事做尽,难道本座还得容你继续害人不成?”
“我早该想到,这一切都是你一手谋划,昨日只不过是热身而已,亏我今没见到你时还沾沾自喜,以为你放弃了。”这一刻,沐擎终于想通了,只是似乎已为时太晚了。
“网恢恢,疏而不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下的坏事,迟早也会大白于下,而我只不过是让它提前了几现世而已”章逸飞语气淡然,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的确,这些事虽然棘手,但还远远达不到让少年忌惮的地步。
“好一个网恢恢,疏而不漏!看来章会长是一定要与沐某为敌了?”沐擎眯了眯眼睛,威胁之意明显。
“冥顽不宁,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那就留不得你了。”冯翼话音未落,长剑一挺,瞬间便已近前,章逸飞也紧随着提剑加入战斗。
二人剑法通神,沐擎虽然功夫极高,但在两饶夹攻之下也不免节节败退,可怜沐伟眼看着父亲在台上鏖战,自己却不能助力半分,只能暗暗着急。
这里气氛如此紧张,那主殿阁楼上却有一人神态悠闲,他一袭青衫,黑发垂肩,俊朗的面目含笑而视,背负的双手有规律的跳动着,似乎对高台上的战斗很感兴趣。“居然能想得到让侯千绝扮成候霸的样子出现,看来黔灵山上的一切今日便可尘埃落定。我也没必要就在这里了。”
他呢喃着,施展身形很快就已离开,而此时高台上的战斗也已进入尾声,章冯二人双剑合璧,饶是沐擎也只得含恨败北。
章逸飞使出“剑驭飞龙”冯翼也将“飞星踏月”运转到极致,看着呼啸而来的两柄长剑,沐擎知道自己今日万难幸免,唯一的出路只有放手一搏!
“神猴战!”沐擎一声长啸,也使出了猴拳的绝强一击。这一招侯千绝曾在土城擂台上使过,但他功力尚浅,根本不能将这招的精髓尽数挥发。而今沐擎使来也自然不是侯千绝所能同日而语的。
“神猴战”本是猴王殿先祖以野猴的不屈之志演变而来,颇有几分逆境之中背水一战的感觉,倒也符合沐擎当下的处境,只是面对章冯二人两柄名剑,即便是“神猴战”霸道凌厉,也依旧不能改变当前的颓势。
下一刻两剑相交,本来可以直取咽喉的剑锋稍微偏转,剑锋就那么拍在沐擎身上,这一击虽然不必致命,但两人同样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