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开直播了？也不通知我们一下！”宋晓芸吃了一惊，“哪个平台？直播间叫什么名字？”
“昨天才刚试播第一次，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呢。
你刚才不打电话的话，我现在已经开播了。”
周浪把自己的直播平台和房间告诉了宋晓芸。
“你等着啊！我去叫人给你涨涨人气！”宋晓芸兴高采烈地挂断电话。
大姐，你好像刚才打电话过来是有事要说吧？
他对宋晓芸咋咋呼呼的性格也是无语，这会儿肯定是忙着到处叫人去了。
没过多久，周浪就看到了群里宋晓芸发的消息。
众人一看消息，纷纷指责周浪不够意思，催促他赶紧开直播，大家好过去给他捧捧场，涨涨人气。
周浪赶紧顺应民意，打开了直播间。
“各位兄弟姐妹们，赶紧都来帮个忙！”正是午休吃饭时间，宋晓芸在公司里招呼着，“我一朋友新开直播，大家都来捧一下场，别太冷清了。”
她在公司里到处拉着人头，看到周浪的直播间开播之后赶紧点了进去。
芸朵儿（宋晓芸）：“周浪，我来了！我帮你喊了不少人呢，说吧，该怎么谢我。”
自由飞（张翔）：“阿浪，开直播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可以教教你啊。”
张翔自己也有个直播间，虽然没几个观众，但是至少失败的经验还是很足的。
文哉子（朴杰）：“吾来也。”
志存高远（王志远）：“阿浪，上次寄过来的菜又吃完了，嘿嘿”
......
由于几个人是提前得到通知，周浪的直播间又是刚刚开，所以直播间里还没几个人。
众人倒是把这直播当成是平时的群聊了，纷纷跟周浪打招呼。
周浪一边走一边回答。
“不用拉人，我这边人多着呢，你再拉能拉几个人，跟着看就是了。
不过昨天第一次直播还真的出事故了，我一开始是想着自己先试试，早知道确实该找你教教我的。
朴杰最近写得怎么样啊？...菜吃完了及时跟我说一声呗，再给你们邮寄就是。”
别人倒也罢了，宋晓芸听了难免免有些不服：
“周浪，你这就是不识好人心了。
我辛辛苦苦给你拉人，你还嫌人多啊？
你知道这年头是什么时代吗？
是流量的时代！
你以为当主播那么容易的啊？！”
“我觉得...也不是很难啊。”
“哼点都不懂！今天不给你拉点人，观众人数能不能破百都是个问题，不信你看着吧。”
宋晓芸的工作每天最核心的数据就是流量，她现在已经是个流量狂魔了。
“我观众人数都破两千了好不好...”
“吹！你就――额...”
宋晓芸正要继续说话，突然看了一眼观众人数，然后就傻住了。
两人正在斗嘴呢，直播间里的观众渐渐多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突破了百人，而且还在越长越快。
“浪哥，这些人是谁啊？”
有最先进来的观众看到了周浪和几人的对话，好奇的问道。
“哦，这是我现实中的几个朋友，今天来看我直播的。”
“是吗？没看出来啊！”
这人从头到尾看了几人的对话，没发现他们是朋友的样子。
还要教我浪哥直播？
呵呵，什么塑料朋友。
一会儿的功夫，直播间的人数已经到达了两百人人，周浪眼看跟几人的群聊也进行不下去了，就开始正常直播起来。
“周浪，这些观众是你花钱买的吧？”
宋晓芸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观众的增幅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当红的主播，一种就是买流量的新主播。
她当然以为周浪是后者。
现如今这种操作完全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观众一看乐了。
“浪哥，这人是你花钱买的吧？演技真好，我笑了。”
“就冲这演技，我给你打82分。”
“666”
“赏一个！”有人打赏了一个飞机。
“我浪哥还需要买观众？！”
“我承认我是假观众，我就是那个卖观众的，主播现在还没给我结款，还我血汗钱！”
“还钱”
“还钱”
......
人类的复读机本性发作，很多刚进来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也纷纷刷起了‘还钱’两字。
看着密密麻麻的弹幕，宋晓芸等人完全风中凌乱中。
虽然现在还只有几千观众，但是这种弹幕数量只能证明，这些观众，很可能是真的！
哪来的这么多人？
不是说昨天才开播吗？
几个人在群里开起了小会。
“张翔，怎么回事？周浪不是前几天才跟你打听直播的事情吗？”
“是啊就昨天他还跟我说准备开播，我还想抽空教教他呢...”
“我刚才还想着给他拉人气，简直是自作多情嘛。”
“太气人了，为什么我的直播就没人看啊？！”
“我看，你抽空让周浪教教你好了。”
“......”
不管几人在背后偷偷开着小会，由于周浪上午的时候已经预告过下午会开直播，这时候直播间的人数已经迅速逼近了万人。
开完小会回到直播间的宋晓芸等人已经彻底无语，被淹没在无数的人海里，老老实实地当起了一个普通观众。
周浪跟石头又沿着山脚往上走去，观众们指挥着镜头到处看，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