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玲和徐曼丽在房间里面说私房话。
徐曼丽无奈的说:“国富高大帅气,年轻多金,是女人的大杀器。”
谌铃颇有同感,说:“是啊,好在他洁身自爱,没有什么花边新闻,顾家疼老婆,关爱孩子,已经是顶呱呱的好男人了。”
徐曼丽提醒道:“俗话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老妈妈。”
谌铃充满信心的说:“我们俩一个是初恋情人,一个是红颜知己,还有可爱的孩子,不要胡思乱想了。”
徐曼丽一副老夫老妻的神态说:“我们要勠力同心,共同努力,关爱钱国富,体贴钱国富,消灭一切牛鬼蛇神。”
接着,徐曼丽附在谌铃的耳旁轻声说:“偶尔,我们让他尝到甜头,乐不思蜀!”
谌铃打了徐曼丽一下,姐妹俩会心大笑。
徐曼丽离开学校不上班,成为自由人,白天主要是写作,偶尔抽空到几家餐馆看看,日子过得惬意。
徐曼丽风姿绰约,虽然生了孩子,身材一点也没有走样,成熟少妇的味道更浓。
湖省召的开作家协会会议上,徐曼丽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为数不多的女性作家中,招人瞩目。
几次集会后,徐曼丽结识了作家韦君智,他有五十多岁,多部作品问世,在文学界影响力不错。
韦君智热情的为徐曼丽的书稿提出了修改意见,并悉心指导。
在交流中,韦君智说:“文学创作需要灵感,它是作家大量的无意识心理突然涌入意识中造成的一种特殊的心灵状态。在这种心灵状态里,会感到自己脑筋特别灵敏,思路特别清晰,精力特别充沛。”
徐曼丽颇有同感,感觉到受益匪浅。
韦君智眨巴小眼睛,说:“创作同样需要激情!作家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产生出动力。”
徐曼丽不以为然。
韦君智盯住徐曼丽的胸部,也不脸红接着说:“作家酷爱一切美好的,尤其是对异性的审美体验。”
徐曼丽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对韦君智的色眯眯的眼神非常不舒服。
酒会结束后,举办方举行了舞会。
韦君智从吧台要了两杯橙汁饮料,乘人不注意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小包粉末,撒进左手的橙汁中,递给徐曼丽。
韦君智邀请徐曼丽共舞,在优美的乐曲声中,五彩变幻的灯光下,徐曼丽在旋转的舞蹈中,身体发热。
徐曼丽脑海中残存的理性,反问自己:我是怎么了?徐曼丽咬破嘴唇,清醒了一些。关键时刻,把握自己,用力推开了搂住自己的韦君智。转头跑了出去。
来到宾馆门口,徐曼丽对保镖小陈说:“快!送我回家。”
钱国富看到徐曼丽在保镖的搀扶下走进屋来,脸上红扑扑的,眼神也不对。
小陈说:“钱总,徐姐被人下药了。”
钱国富愤怒了,他压住怒火,接过徐曼丽对保镖说:“明天,我们再说。”
徐曼丽进屋后,搂住钱国富不放,口中不住的叫着:“我好热!”
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后,徐曼丽才安静的睡去了。
钱国富爱怜的看着徐曼丽,心中发狠道:“是那个王八蛋造的祸,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第二天,徐曼丽醒来,什么也不记得。
钱国富看到徐曼丽闷闷不乐的神态,钱国富爱惜的说:“曼丽,你不要太辛苦了,写是业余爱好,不要弄得精神崩得太紧了。”
徐曼丽感受到了温暖,更觉得自己的行为过分,是对爱人的背叛。
徐曼丽慢慢回忆起,昨晚舞会的情况。对钱国富说:“我喝了韦君智的一杯橙汁后,身体不舒服,找到小陈后,就不记得了。”
钱国富说:“韦君智给你下药了,幸亏你反应及时。否则,就着了他的道了。”
徐曼丽后怕,气愤的咬牙切齿,说:“韦君智,这条披着人皮的狼。”
钱国富搂住徐曼丽,坚定地安慰道:“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徐曼丽点点头。
钱国富找到韦君智,对年轻人不以为然,极力否认说:“我一个大学教授,作家,怎么会做如此下作的事情呢?”
钱国富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骂道:“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玷污的作家称号。”
韦君智做贼心虚,拿起电话,叫喊道:“我要报警,你有什么证据?”
钱国富看到韦君智的情形,心中有了计较,转身离去。
韦君智抹去嘴角的血渍,赶紧找人查查徐曼丽的老公是谁?
得知钱国富是洪城的商界大老板,韦君智骂自己是精虫上身,傻逼一个。惹到不该惹的人,后悔死了。
韦君智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钱国富没让进门,带话说:“好自为之。”
韦君智心凉半截。骂道:“一个暴发户,能把我怎么样?”
钱国富开始行动了,他电话打给诸葛强军说:“曼丽被人欺负了!”
诸葛强军吓了一跳,忙问:“谁干的?”
钱国富把详细情况细说了一遍,最后说:“韦君智。我认定他不是第一次做。”
诸葛强军二话不说:“我现在就赶到洪城来。”
诸葛强军陪同钱国富找到战友童家驹,他是洪城警察局刑侦大队队长。
诸葛强军开门见山对童家驹说:“驹子,我兄弟老婆被人下药了,你要亲自管管。”
童家驹知道诸葛强军的脾气,轻易是不会出面的,立马说:“我亲自办!”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