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能不能醒醒啊?”
“别忘了劳资可是你的晚辈……”
渣旭使劲儿拍打着陈艳香的脸蛋,叫喊着。
“不是我……我真的没杀人……”陈艳香清醒了一些,痛哭涕流。
“人都死了你还抵赖?”
“你认为这样有人信吗?”
“人证物证具在,你就赶快承认了吧!”
黏歪家的武夫们七嘴八舌的聒噪。有几个干脆不耐烦,索性撸胳膊挽袖子,想要把她押送警局。
陈艳香气的眼珠一翻,又差一点闭过气去。幸亏渣旭反应快,迅速掐住她的人中,这才让她没有挂掉。
见得时机成熟了,渣旭便是假惺惺道:“你们这些臭无赖,有没有一点智商啊?我家大娘乃是女流,哪能打死李武呢?”
终于有人说句公道话,陈艳香当即感动的泪流满面。等她恢复了一些神智,才发觉说好话的竟是渣旭。
“大娘你别害怕,这俗话说得好啊,是亲三分向,是灰热起土……无论如何我渣旭也要替你讨回公道!”
“嗯嗯,我听说李武患有麻风病,发病的时候就会假死呢!”
小丫头婧若溪也是菩萨心肠,她见大娘非常可怜,便是过来安慰。
这么一来,陈艳香反倒觉得有些愧疚。她咬牙坚持着站起来,跟那老族医说道:“黄医师,李武不会是假死吧?”
那老头子须发皆白,但是身板却很硬朗。他听到陈艳香的问话后,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可能不可能,假死不是这种状态!”
“黄医师,你再好好检查一下……”
老头子有点倔,不想听她的摆布。便是说道:“我是给活人看病的老中医,看不了死人的病。你要实在不信的话,干脆把他送医院呗。”
“没用了,人已经死旧了,人家医院不可能收!”
“是呀是呀,医院又不是火葬场,收个死人干嘛呀?”有人在边上吹凉风。
婧家乃是大户门,整个家族人口众多。听说大院里出了人命,男女老少全来了。
人们围着那具尸体,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候,一辆越野车风驰而来。
原来是李武的师父孙大黏歪到了。
孙大黏歪乃是这天城之中的顶尖高手。他既是李武的师父,又是他的养父,两人的感情极其深厚。
“儿砸……为父来晚了,呜呜!”孙大黏歪抱着李武,竟是哭的死去活来。
“师父您老人家节哀顺变,师兄是被人打死的!”
“什么人这么嚣张,竟敢打死我的武儿?”孙大黏歪突然暴起,一把扯住李春的衣领。
李春眼睛一闭,哭泣道:“是……是陈夫人!”
“臭娘们……”孙大黏歪目露凶光,腾地把那李春搡到一边,回身就去捉拿陈艳香。
这下可操蛋了,婧家在场的不下百人,谁都不敢靠近半步。眼看着陈艳香就要被擒,就在这紧急关头,就听婧若溪骂道:“老匹夫,这里可是我婧家,由不得你来撒野。”
放眼望去,婧家不下上百人。然而敢于出头的却是一个瘦骨嶙峋的小丫头。
孙大黏歪不由一怔,同时也便收住了脚步。
他恶狠狠地盯着婧若溪,见得这娃眼神冷厉昂首挺胸,面对自己的强大威压不但没有半点怯意,反而还是虎视眈眈。
嘶……他不得不暗自赞叹着,心想这个娃娃真是特别,很有当年劳资的风采。
婧若溪的旁边站着渣旭,那厮更是一脸的阴森,两只眸子虚无缥缈着,无时不在泛滥着挑衅。
想不到,这小小的婧家,竟然还有这等人物。
“我说这位老匹夫,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丫能不能淡定些……”
“你放屁,老夫的爱子被你们给打死了,你说我能淡定得了?”
孙大黏歪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他知道,倘若真的动起手来,就凭他这火爆脾气,很可能会再出人命的。
“老人家,你可是咱天城地界儿首屈一指的功夫高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别特么磨磨唧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向我大娘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哪能一巴掌扇死一个壮汉呢?这事儿说出来你能信吗?”
闻听此言,孙大黏歪立刻无语。
渣旭又道:“如果你们非说李武是被我大娘扇死的,难道他是纸糊的?”
他不怀好意地环视着四周,又道:“既然你徒弟都是纸糊的了,那么你这个做师父的,应该也是徒有虚名吧?”
这话一出,周边立刻一阵哄笑。
“你放屁,劳资的徒弟个个都是钢筋铁骨!”
“这话可是你说的……既然你承认自己的徒弟个个都是钢筋铁骨,那么李武的死,应该与我大娘没关系吧?”
顿时间,人们开始窃窃私语。好多明晓事理的婧家人,全都对渣旭改变了看法。
“头脑敏锐思维清晰……小溪招的这个赘婿真是一个好样的。”
婧家人在那交头接耳,纷纷为着渣旭喝彩。
不仅仅是这些人,就连几欲闭气的老太君,也是忽然眼前一亮。
见得孙大黏歪有些犹豫,渣旭把他拉到一边:“你难道没听说吗,你那徒弟患有麻风病,这种病情一旦发作,***会死人的!”
“胡说八道,我的徒弟怎会有病?”
“师父,渣旭说的千真万确,最近李武兄弟真的有些反常呢!”说话的人是李春。
“昨天夜里他把自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