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饭菜可真香,隔着老远就能闻得到。渣旭顺利拿下了孙大黏歪这块难啃的骨头,心里别提有多得劲儿。他跟杨帆说道:“一会儿我们一起吃个饭,然后顺茬把你俩的事儿提一提。”
“人家能同意吗?长得跟朵桃花似的?”
“由不得她……好看又不能当饭吃,总得嫁人过日子呀!”
“她是龙猛豹的前妻,如果他嫁给了劳资,龙家不会有啥想法吧?”
“那不会!龙猛豹已经跟孙太太结婚了!”
“啊?这么快啊?这是哪时候的事儿啊?”
“就前几天,龙猛妖透露的!据说孙太原来那个娃,其实就是龙猛豹的!”
“这鳖孙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想不到在这方面还真地道!”
“等着吧……他炮轰了人家婆娘,你认为人家老公能淡定?”
杨帆呲牙一乐:“那肯定不会,搞不好哪天就得报复丫的!”
“所以说,做人必须有原则,可不能到处撒玉米,遍地种芝麻!”
“因为这事儿丢了命,牛头马面都瞧不起你!”
俩人下车进屋,就见厨房里热气腾腾,小丫头和唐毛毛正在研究伙食。第一天上班的婧道安,忍着失去鼻子的痛苦,一个人坐在诊室里值班。
这几个房间都是连通的,渣旭从厨房走廊穿过去,直接从后门进到诊室内。
老杂毛一脸的哀怨,正在摆弄那个小瓶子,口中还一个劲儿的絮叨着:“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一下子损失了十一枚宝贝……现在就剩下你自己了,你就是劳资的小心肝儿!”边是絮叨边是把那瓶盖拧紧,而后放在衣兜里。
他的鼻子糊着鱼皮,看上去还算不错,不红不肿的,一点没见发炎迹象。这是渣旭的灵力起了作用,要不然不疼死他才怪!
只要过去二十四小时那张鱼皮干巴了,就可以修出一个形状来,制作出一个假器官。
这事儿渣旭也没经历过,全是他想象出来的。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实力,认为肯定能够成功。
俩人面对面的坐稳当,渣旭在那鱼皮上按了下:“感觉怎么样儿?”
老杂毛苦笑着,如同痛失贞操的寡妇一般:“不疼不痒的,就是稍微有点憋气……”
“这是好现象啊!算你走运遇到劳资,要不然你这次准挂了!”
“嗯嗯,这事儿老夫心知肚明,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您才好……”
“别那么见外,你是小溪的大爷,也就是我渣旭的大爷。所以说,我们现在可是一家人……你就踏踏实实在我这里生活,百年之后劳资为你扛幡,尽儿孙之孝!”
闻听这么感人的话,婧道安激动的老泪纵横。他年轻时候是个野心勃勃的探险者,整天混迹于见不得光的阴暗世界里,不是挖坟盗墓就是寻踪探宝,大好年华付诸流水,所以从没结过婚,也没有过一儿半女。
渣旭能说出这样的话,无异于给他吃了颗定心丸,老杂毛一下子就给感动的不得了。
“姑爷子放心,我一定尽心竭力为我们这个家付出自己的全部!”
“嗯嗯,有您这句话我就欣慰了!”渣旭淡然,而后俩人去了餐厅。
老宅子占地几十亩,错综复杂的建筑物占据了不到五分之一的土地,其他地方全是杂草树木,以及那个大池塘。
池塘面积不小,差不多能有整个宅子的一半那么大。这是一个神秘的存在,白天是绿色的,夜间是蓝色的,水的颜色跟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并且它深不见底,渣旭曾用五十米的绳索绑上一根盗墓铲,投入水中后,等到绳子全部没入水中后再提溜上来,那把铲子却是干干净净,不要说是淤泥,就连水草都没挂一根。
由此渣旭判断出,这池塘的深度最次也在五十米开外。
饭桌上摆着几样炒菜,虽然样子不怎么顺眼,不过味道还是蛮香的。渣旭开了一瓶白酒,一家人每人斟了一小杯,便是边吃边喝起来。
唐毛毛穿着一套连衣裙,上围凸显出少妇的优势,较之婧若溪凶猛了一圈。尤其在她低头吃饭的时候,领口撑起一片佛光,莹润如神圣的荒古冰川。
杨帆再也无法淡定,那双眼眸长了倒刺似的,挂在那里就不肯挪动。渣旭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并且踢了杨帆一脚。
杨帆心领神会,便是猛搂了一口酒,待的酒劲儿上来以后,他就开口道:“毛毛姐,听说你离婚了是吗?”
唐毛毛那修长的睫毛抖了抖,叼着筷子突然静止。
“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想跟你在一起。”说完杨帆就脸红了。
唐毛毛还以为他有啥事儿,想不到这么不要脸,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她当时就尴尬的不行。
但毕竟是个有文化底蕴的时尚女性,她还是没有急眼,冷冷道:“知道自己什么德行吗?”
杨帆一怔,知道人家瞧不起自己。的确呀,他就是一个农民工,父母都在郊区定居,家里穷的叮当响,如果不是渣旭照顾,隔三差五的补贴他一点外快的话,可能一日三餐都发愁。
“我知道我穷,配不上你……可是贫穷只是暂时的,我相信跟着老大走,总有一天我会发达!”
“你发不发达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把男人已经看透,这辈子都不准备再嫁了。”说完把碗筷往桌子上一墩,给他甩了个冷脸子:“今天这事儿到此打住。以后你若再敢提,小心对你不客气!”
这话说的极端强势,并且携带着一股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