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不知此话是何意?”老板见林习风这么认真,不自觉也正了正神色,心说看这小子的态度,难道这瓷杯真是宋朝古物?
“很简单,咱们去找个律师作见证,立下字据产生法律效力,日后待老板验明真伪后,倘若瓷杯为假,我赔偿你一千元,若是瓷杯为真,咱们就坐下好好谈谈价格,老板意下如何?”林习风干脆长话短说,极为认真地道。
老板观其神情,见他如此笃定,心下越来越不敢肯定这瓷杯是真是假了,对于极为热爱宋朝古物的他而言,当然也希望这瓷杯是真品,收藏也好,贩卖也罢,都是不错的选择。
“好,咱们这就去律师事务所。”老板也是个豪爽之人,没有多想,便同意了林习风的要求。
叫了辆出租车,林习风和老板一同奔向了附近的一家律师事务所。。不多久后,二人便从事务所出来了,手中还各执了一张字据。
“小伙子,你留个电话吧!日后我将瓷杯验明真伪后也好联系你。”二人并肩走在一起,老板笑呵呵地道。,…,
“呃……不用了,过些日子我自然会来找你的。”听到老板的话,林习风愣了一下,才发现他现在居然连部手机都没有,只好如此推脱道。
“那行,就这么着吧!”老板也没有深究,笑道。
告辞老板后,林习风找了一家书店进去,买了一些有关北宋‘政和五年’前后五十年的书籍,既然生在了这个年代,自然要对前后几十年的历史有个了解才行。
出了书店后。林习风又钻进一家商店买了两箱普通白酒,两袋大米,顺便还买了一个望远镜,这玩意儿指不定什么时候能用的上,一共花了七百多块钱,如今身上的三千多块钱就剩下一千左右了。
想到柳帘儿的咳疾,他又跑去药房买了一些止咳药,既然没办法把柳帘儿带到现代,只能先买些药试试看了。
一切都搞定后,林习风又在心里仔细虑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后,他便打算吃完早餐就回宋朝了,在路边吃了一份经典的早餐豆浆油条后,走在街头的林习风拿出玉符看了一眼,发现其色泽虽然又淡了一些,但依然没淡到极致。,…,
林习风忽然改变了立即回宋朝的主意,他想看看这玉符究竟能在现代撑多久。于是掏出一本书,颇为悠闲地在街上边走边看起来,行走的方向是他租房的位置。
原本二十多分钟能跑完的路程,林习风却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住房附近的巷口后,林习风停下了脚步,拿出一本书垫在屁股下面,盘膝坐在树荫下继续品读起来,书看累了,便抬起头看看过往的行人,毕竟这种画面将来可不是想看就看的了,不时还瞄一瞄手里的玉符,看其色泽变化程度。
让林习风惊讶的是,这玉符的能量撑得还蛮久,一直到了下午光景,还有一些极淡的紫色,显然也是快到极限了。
林习风合起书,揉了揉眼睛,这番看下来,一下子便入了神,居然连午饭都忘记吃了,不过他本就盘膝未动,消化较慢,如今也未感多饿。
林习风从书中倒也有不少收获,有几位生在政和年间的著名历史人物,让林习风十分向往和他们会面,比如宦官高俅,南宋抗金名将岳飞,梁山泊起义的领头者宋江,还有北宋第一美女之称的名妓李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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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政和五年来说,此时的高俅是意气风发正值盛时,岳飞今年才十二岁,还只是个毛头小子,宋江率领的梁山起义是在宣和元年(公元1119年),距今还有四年时间,李师师则比岳飞大上一岁,今天十三,可能还在大宋的某个青.楼里培养琴棋书画呢!
林习风一边笑叹着能否与这几人有缘相会,一边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把几本史书叠在一起,眼见玉符能量已经快到极限了,这才打算回宋朝。
就在这时,林习风忽然间感觉脑袋有点发晕,这状况没有任何征兆就来了。
“难道这是玉符的预警?”林习风有些吃惊,接着慌忙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朝住房跑去,若是他直接在这大街上消失了,可能会让附近患有心脏病的人少活几年了。
“恩人……恩人!”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林习风并不觉得这人是在叫他,所以没有半分停留的意思,即使是在叫他,以他如今的状况,也绝对不会在此停留。
“唰”得一下,林习风便消失在了女孩视线中,拐进了小巷里。,…,
“恩人,恩人你别跑啊!”女孩大叫一声,赶紧抬腿就追,却一个不小心让高跟鞋崴了脚,跌倒在地上呜咽了一下,穿着保暖丝袜的她,膝盖上也被擦破了皮,可她却全然不顾,又咬着嘴唇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朝小巷里追去,只是此时哪里还有林习风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了。
“看这人的相貌……很像是几个月前救我的男子,可他为什么要跑这么快啊!”女孩懊恼地跺了跺脚,脚上地疼痛又让她忍不住咧了咧嘴:“算了算了,反正他应该就住在这里,我还就不信这辈子找不到他了!”
林习风并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情,冲进院子里后,没有看到房东,其他租客们也都还没下班,因此院内倒是没一个人,林习风跑进房间,将那身古代衣饰一股脑儿收进了储物袋里,把门一关,对着玉符念出了咒语。
反正他回来时房间就没有锁,此时也不用去管锁门的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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