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垦农田的话,通过的机会倒很大,毕竟民以食为天,府尹大人也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垦荒种地,只是天灾不可预知,除了一些大地主依靠自家财力雄厚能撑过偶尔的天灾,贫民一闹灾荒就没吃的了,所以有些贫民宁愿去做佃农,得些稳定的收入,也不太愿意费劲垦荒地,尤其是你说的那种荒地,根本是不可能有好收成的啊!”一念至此,刘温又忍不住拍着脑袋叫着。
林习风没理他佯装出的焦头烂额模样,笑着打趣道:“若是我要开垦荒地置办布纺产业呢?”
&林公子就别想了,不可能通过的。”刘温没好气地道。
林习风闻言不禁咧了咧嘴,虽然相对历代王朝来说,宋朝对于“重农抑商”的政策实施相对宽松,但对于商人,大多数为官者还是比较反感,认为他们这是不务正业,因此林习风若想垦荒置办商业,十有八.九会被拒绝的。
交代完了此事,刘温便回书房准备起草文书让人传到杭州城了。
林习风迈着方步出了县衙,方才他虽说的大义凛然,是为了西湖县贫民着想,虽然有一部分确实是为了解决西湖县的温饱问题,但事实上,当然大部分还是为了自己,之所以把西湖县的民生放在首要位置,能让刘温对他的印象好一些,若是他直说我要垦荒当大地主,形象一下子就全毁了,虽然他的最终目的确实是这样。
而刘温自然也会在书信中言明他为西湖县贫民的忧难之心,府尹大人看后,通过的可能性自然也更大了。
林习风在县衙门口拐了个弯,朝县衙后的蹴鞠场走去,经过几日的训练,队员们的配合已经有了些默契,虽然林习风一直没来蹴鞠场,但李盈城也按照他先前的说法,把队员的位置做了明确的划分,然后按照每个位置的分工配合训练。
林习风躲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对于队员们的表现和李盈城的指导还算满意,笑着点了点头,抬步便朝蹴鞠场走了过去。
刚巧,李盈城叫了声休息,队员们便四散开来,有的蹲坐在草地上,有的跑出喝茶解渴,有的还在继续自顾自训练着,叶倾恒就属最后那一种人,不过在看到林习风过来后,叶倾恒立马将鞠踢开,正中十米开外一个队员的脑袋,那人“啊”叫了一声,对着叶倾恒怒目而视。
叶倾恒一边对着那名队员口称“抱歉抱歉不是有意的”,一边兴奋地朝着林习风跑来,只是林习风看着他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怎么都觉得这小子是故意的。
&大哥你可来了,都好几天没见面了,你那小酒馆也该赚了不少钱了吧!”
&呵,赚的再多,也不及你们叶家家产的万分之一呐。”林习风笑着打趣道。
&大哥说笑了,我家可没有那么多钱。”叶倾恒嘿嘿笑着反驳一声,他家就是再有钱,也不可能有几十万贯。
&了,不和你瞎扯了,有个事儿要你帮忙,嗯,应该是要你二哥倾凌帮忙。”
&知道林大哥没别的事儿才不会来这里呢……”叶倾恒嘟囔一声,显然对林习风这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做法不满:“说吧,什么事?我想在杭州城,还没有我叶家办不成的事呢。”
林习风也不去理会这小子瞎得瑟,他想展现虚荣心,就让他在自己面前吹嘘吹嘘也无所谓,接着笑道:“我想开办个酿酒坊,自然需要几个酿酒工人,倾凌兄在杭州城人脉颇广,介绍几个工人应该不难。”
&这事儿啊?对于二哥来说,这根本都不叫事儿。”叶倾恒忙挺起不算伟岸的胸膛,用力拍了几拍:“林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让二哥给你找最好的酿酒工人。”
林习风觉得这小子有些欠揍,不仅是语气,还有动作。
&了林大哥,你那酒馆不是办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酿酒了?”叶倾恒忽然疑惑地问道。
&把原先林家的酿酒配方从家父旧友那儿拿回来了,于是便想将这酒发扬光大,不仅是在西湖县,包括杭州城,甚至是更远的地方,让这酒的美名传播到大宋的每个角落,至于酒的名字,我都已经想好了,就叫‘三千客’,这是家父生前给酒馆取的名字,若是家父泉下有知,也一定会为我感到欣慰的。”林习风抬头望向天空,眼神有些恍惚。
事实上,他这话虽不能说全真,但也绝不是全虚,心里多少也很感激林老爷子,若不是他生下了林习风,他也没机会重生在他身上。
&样啊!林大哥可真是有气魄,不过此事倒也不是异想天开,那酒的味道之佳确实史无前例,若是林大哥经营的好了,日后指不定能超过我们叶家的布纺产业呢!”叶倾恒笑着恭维道。
&了,你小子就别吹嘘我了,来吧来吧,再教你几招鞠蹴之技。”林习风知道他拍马屁的目的,便笑着道,如今酒馆也歇业了,府尹大人的回复最快也要几日后,而这酿酒工人的招募自然也得等叶倾恒今晚回家与叶倾凌细说,正好此时得了些空,便打算与他们训练一会儿。
林习风先是与他们分队练习一会儿对抗赛,赛场上,林习风也放开了,带球猛如虎,总是依靠自己的技艺便能独自一人突破数人的防线,突入禁区,直捣球门。
明明有人上前铲抢他脚下着的球,却只见林习风左右jiǎo_jiāo替着踩球,突然就改变了球的运动方向,紧接着180度顺势转身用另一只脚拉回球,身体虚晃一下骗过防守者的阻拦,然后急冲突入前方,动作简直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