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叶老太太开口否决,“你现在怀孕初期很容易出意外……”
叶老太太年青时是道上的建商,言语之间不怒自威,冷水月当然不敢忤逆他,可是她覃姨今天给她短信很急切……
她双手暗暗攥拳,扬起脑袋,坚持道,“爷爷,我离开家有一段时间了,家里人担心我。”
叶靖北听到她的话,睨了她一眼,担心她?冷家的人不可能担心她,冷水月这怕死的生物居然敢对爷爷说谎。
冷水月感觉到叶靖北异样的眼神,立即心虚低头戳了戳碗里的米饭,她很想回去一趟,否则覃姨被伯母欺负。
“那叶靖北你明天陪她回家一趟。”叶老太太也放下筷子,转头看向叶靖北沙哑威严的声音说着。
“你跟她家里人说一下情况,至于你们的婚礼等孩子生下来了再举办,礼金那些他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他们。”
叶老太太居然同意了,这让冷水月有些惊喜,至于婚礼的事她无所谓,她跟叶靖北根本就没有感情基础。
下人收拾饭桌,叶靖北和老人起身朝中央客厅走去,那边已经有下人准备茶具,特级大红袍茶香四溢。
冷水月怀孕了不准喝茶,被女佣领着上楼去了,因为叶老太太同意她明天回去,心情不错,隐约听到身后他们说话的声音。
“怀孕期间绝对不能碰她,听到没有!”
冷水月听到老爷子的话,小脸呆滞,脚步不由顿住。
叶靖北则脸色如常,拿起白玉茶杯,浅喝了一口,一本正经地开口,“动作轻一点应该没问题……”
“孩子的安全最重要,万一我重孙被你弄没了呢!”
“你重孙就是我弄出来的,”叶靖北慢条斯理地说着,顿了顿补充一句,“如果不小心没了,那继续努力……”
冷水月内心崩溃,这祖孙真的很难相处。
冷水月被叶靖北那句继续努力给吓着,回到卧室心情有些忐忑,直到晚上11点,还是没有人进来,不由松了一口气。
前段时间叶靖北忙公务都没有回家休息,冷水月希望他继续累死累活,这样的话,就不必同榻共枕这么尴尬。
抱着被子,躺在松软的大榻上很快就入睡了,只是冷水月睡得有些不安,夜深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哗然的雨声将冷水月吵醒了。
她从榻上爬起来,刚一抬头,正好另一道身影从浴室走了出来,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对视上。
叶靖北刚沐浴完,身上只披着一条浴巾,黑色的短发和上身处依旧有水珠滑下,冷水月看着这出浴美男,瞬间表情一僵。
“冷水月,你干嘛虎视眈眈看着我,”叶靖北率先反应过来,严肃地声音反问一句。
“原来你这么稀罕我的身体……”
“你!你个流氓!”冷水月实在是受不了他,反驳一句,立马撇过头去,她小脸蛋都红透了。
叶靖北看着她害羞的表情,冷峻的脸庞隐过一份笑意,冷着声音命令一句,“过来。”
过去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冷水月摇头,死活不愿意。
“冷水月,你欠我3600万英镑……”叶靖北声音阴恻恻地开口。
冷水月表情扭曲,这人太可恨了!
“花瓶是你自己故意……”冷水月小小地反抗一下。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叶靖北突然大步上前,双手环着她的腰,这吓得冷水月有些语无伦次。
“啊——我不要!我不要偿!!”
“闭嘴!”叶靖北见她一脸排斥自己,顿时生气了起来,抓起一条干净的毛巾塞她手里,“给我擦头发。”他说得理所当然。
冷水月看着他大爷的模样坐在榻边,她握着毛巾暗暗地挣扎了一会儿,真的很想用毛巾啪甩他那冰块脸上,当然她没那个胆子行动。
“冷水月,你胆子不小,居然敢对老太太说谎。”叶靖北心情不错,冷水月小手温柔给他擦干头发,他扬头目光犀利地打量她。
冷水月被他看着有些心虚,小声弱弱回了一句,“我只是想回去看看我覃姨……”覃姨私自放她逃走,伯母肯定会责骂她。
叶靖北欣赏着她沮丧的小表情,薄唇微微上扬,板着脸,冷斥道,“赶紧睡觉,别累着我的孩子!”
“哦。”冷水月条件反射,立马钻进被窝里乖乖没有再反抗了,只是她抱着被子,心底却总感觉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你睡觉规矩一点,别靠到我!”叶靖北睡在她身侧,关灯前不忘叮咛一句。
冷水月,“……”身体瞬间绷紧。
她感觉身边一沉,男性浑厚气息纠缠着她,原本思考的大脑霎时停止了,长夜漫漫,冷水月精神高度紧张,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可跟冷水月相反,叶靖北则睡得很沉,这些年为集团奔波工作烦闷沉重,头不自觉地往身边这娇柔身躯靠了过去,冷水月身上有一份淡香仿佛有助眠的效果。
清晨,冷水月看了看榻边已经空荡荡,恨恨磨牙。
“居然还好意思让我别靠他……”到底是谁靠谁呀!
从榻上坐起身,肩膀有点酸,叶靖北直接把她当成了抱枕,他头埋在她脖颈处,紧搂着她,害冷水月整个晚上都心惊胆战,唯一庆幸这男人没有进一步动作。
洗漱之后,收拾了包包准备用完早餐就赶回城北冷家,叶老太太和叶靖北已经用过早餐了,冷水月啃完了她那份淡而无味的营养早餐之后,来到大厅。
“昨晚……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