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云生与三女走出破屋,也不知为何,五斗竟有一种感觉,好似叶先生并不是在保护他和自家堂主,反而像是不愿不死帮与襄阳这伙人拼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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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中的谷地,深藏兔舍的堡寨,又迎来了一批江湖中人。
“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银子来!”叫喊的人是个独眼的中年汉子,三十余名手下分散在堡寨中各处走动翻找。
身后一人对他说道:“二弟,且耐心一些。”
这人比前面独眼之人稍长几岁,披散着灰白的长发,身材魁梧,紫色玄衣,上身缠绕着银白色的锁链。
正是勾魂夺命颜宗甫与独眼花郎曾辉。
血玉门门主张霖从兔舍中走了出来,里面的女子早已被崔子龙施计救走,张霖不无失望地说道:“都毁了,想不到人间无用真有如此可怖,连账房与这座多年经营的盘蛇大阵都抵挡不住!”
颜宗甫冷冷地说道:“只怪襄阳那位太过高枕无忧,若是他愿意全力出手,在这襄阳附近,叶云生哪里有动手的机会?”
曾辉怒道:“那家伙根本就不在乎兔舍,银子多了少了,他真的会计较吗?”
张霖按着他激动的要跳起来的身子,说道:“人家权势滔天,咱们得罪不起,还是少说两句吧。”
几人又等了半天,一众手下俱都回来复命,很显然,银子找不着了。
颜宗甫心里不服气,更多的是心痛,“这处兔舍可是我们几家一起喂养出来的,出去的女子,分润下来的银子,咱们血玉门占了两成,这半年积累下来的银子,就这么没了?灵通子那儿半年的供奉,却是要我等如何交差?”
张霖眼角直跳,咬牙切齿地说道:“说不得,只有去找人间无用拼命了,银子必然被他藏了起来!”
曾辉想到那晚自家四人被叶云生一人一剑杀的无一丝还手之力,心生绝望,低沉着嗓音说道:“那,那不是去送死吗?”
颜宗甫苦笑道:“可不是。但若是交不出银子,你说灵通子会放过我们吗?”
三人与老君庙的灵通子打了多年的交道,自是十分了解其人,深知若是如此,灵通子必会除去他们三人,再扶植一些门中的新人,继续为他敛财。
张霖摇头说道:“也不必如此悲观,我等失了银子,还有几家难道就能弃了这一笔天大的银钱不要?且回襄阳,看他们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