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否······很丑陋呢？
还是说，很美丽呢？
是在有限的生命中爆发出无限的璀璨，还是在漫长的时间里守候岁月静好？
顾白忽然想起了那个笑话。
“你是想当一分钟的勇士；还是想做一辈子的懦夫？”
变色龙把玩着匕首，他通过漫长的走道，接近那王座背后的身影。
机会就在眼前。
只要走过去，把刀子捅进他的脖子，第二先知就会死，变色龙兴奋的舔舔嘴巴，他莫名的，觉得这个画面异常的有既视感。
似乎······在之前也遇到过。
变色龙不禁犹豫不决，他踌躇不定，但最后还是谨慎的放弃了行动，但离开前，他决定绕过去看一下第二先知的脸。
一步······两步······
就快要看到了，头顶灯泡上环绕的蛾子在飞舞。
变色龙站过去一看，是一个见过即忘的普通面孔，他大失所望，转身离开，第二先知背对着他，清醒的睁着眼睛，眼中散发着冰冷的杀意。
“顾白······”
有些人，想他死的时候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这个世界那么大，却容不下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