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知道那赤地千里之中,有一只旱魃?”樊云跹握紧了拳头。
“不错,本神君便是知道如何?你等贪婪小人,若不是为了本神君的宝物,又何须入那险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等正合该进了那赤地成为红怜的血食!”天寰神君厉声道。
“原来如此,神君准备怎样?”樊云跹恍然大悟,只怕那什么名唤红怜的旱魃便正是这位天寰神君的夫人,只是不知为何,两人同在秘府,千里之遥于神君这等修士来说,也就是咫尺,两人却不得相聚,着实不懂。
“她现在在何处?”天寰神君急道,照理说,这群小辈,最多也就是筑基后期,伤不得红怜一点肤发,但照理说,他们明明该尽没于千里赤地中成为红怜的血食,这时竟全须全尾的站在自己面前,这照理说也就成了没理,指不定他们真有什么伤到红怜的手段也未可知!
“晚辈已经将那旱魃收在了塔中!”樊云跹回答道。
“好大的胆子,还不放了她出来!?”天寰神君怒喝道。
“那旱魃神智迷糊,晚辈放她出来,再难收回更无法控制,而神君却又以我们为她血食,恕晚辈不能从命!”
“呵呵,竟和我谈条件,贪婪小辈,你想要什么,说出你的条件。”天寰神君冷笑道。
“本来想与神君按约定换宝物,但此时,晚辈只想和同伴安然离开,请神君高抬贵手!”樊云跹沉声道。
“你敢!不放出红怜来,我让你半步也离不开我这神君府。”天寰神君威胁道。
“神君可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出手?”忽然,一个清冷冷的声音响起,竟然是化雨宗的圣女云浅琛。
“笑话,在这神君府之中,本神君何来无法出手?”天寰神君冷笑道。
“以神君之能,拿下我们不过反手而已,就算是樊道友有什么奇特本事,或是用宝塔炼化旱魃,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神君大可拿下我们之后慢慢破解,甚至直接毁塔放人也不在话下,但此时却只拿言语威胁我等,神君是否因为什么规则,导致无法对我等出手?”云浅琛步步紧逼道,她先前就觉得奇怪了,如果按那天寰神君的意思,那红怜便是他的夫人,这种妻子被人囚禁的仇恨,哪有什么道理可讲,先动手拿人再说,神君之威是可以轻侮的?
但这神君叽叽歪歪却只是让樊云跹放人,这就奇怪了。
“本神君岂是以大欺小之辈!?”天寰神君恼怒道。
云浅琛更是确定,转头对樊云跹道:“樊道友,只怕给贫道猜中了,这位神君无法对我等出手,他既然不愿与我们完成约定,我们这便离开秘府吧,神君说得倒也不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若控制不住贪欲,实再是大祸!”
樊云跹也算在这秘府中得了大机缘,天材地宝虽好,也要留着命享受不是?遂点头道:“道友说得不错,既然神君留不住我们,我们这便离开吧。”
“各位,上塔。”
那宝塔忽地变得更大,殿顶被宝搭撑出一个大洞,各种砖石瓦块纷纷落下,却被淡黄光幕弹开,不伤众人分毫,众人跳上塔基,樊云跹掐诀便准备驱了宝塔离开,那护·法真君徒自哇哇大叫,各种威胁,却拿众人没有一点办法。
“且慢!”天寰神君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