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也是随便可以说得的么？”
“怕什么。”
林昭微笑道：“且不说没有外人，就是有外人也没有什么关系，要是被圣人听见了，说不定他还会对咱们两家人更客气一些。”
齐宣看向林昭，声音沙哑。
“三郎你…还是周臣么？”
“还是。”
林公爷微笑开口：“大周的臣子，未必就一定要做当今圣人的臣子，他造了那么大的孽，总不能当全然没有发生过。”
说到这里，林昭看向齐宣，轻声道：“我与齐师叔已经商量好了，如果天子到明年夏天还没有返京，那么……”
“无非就是再换一个李家人而已。”
齐宣这会儿也冷静了下来，他默默的看着林昭。
“大殿下？”
“还没有定。”
林公爷面色平静：“大周二百年，天底下什么都不多，李家人却是一捞一大把，到时候找一个顺眼的，抬到那个位置上去就是。”
说到这里，林昭伸手拍了拍齐宣的肩膀，呵呵一笑。
“说起来，齐兄你也有一半李家人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