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我和他握了握手。
“什么话。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而且,不把那个亡命之徒逮住,我一刻都不安。”武斌摇摇头,语气坚定地说,“还有,我刚才进去看了一下,发现破门进入的那人手底下一定有不弱的功夫。所以我相信你的直觉不会错。”
在等刑侦技术人员的空隙,我问起了黄毛。
“听说辖区的同志敲了他半天,愣是没吐几句真话,只说被你打了他气不顺,就找人想要修理你一顿,没想到被你又揍了一顿,说什么还要告你。一看就是个进了n次宫的老油子。”
武斌恶狠狠地说:“我待会回去亲自敲他,就不信这小子还不吐。”
“不过不论如何,这次他肯定得在里面待不少时间。”
说着,他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挂了电话,他一脸凝重地看着我说:“黄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