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相若瞠目结舌,没想到这么骚的操作易都想得出来。
“嘿嘿。”易珩突然猥琐一笑,“这哪是方大人监督我哥啊,分明是我哥监视方大人嘞。嫂子你知道吧,这些个大人们,别看嘴上仁义道德一套一套的,暗地里还不是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可是那段时间我哥寸步不离跟着他,他连跟媳妇亲热都顾忌着会不会被隔壁听见。毕竟我哥武状元,那耳力是吹的么?除了他媳妇,他连小妾、丫鬟都不敢叫进屋伺候,更别提去逛个秦楼楚馆,包个花魁男倌了。他敢去,我哥就敢参!”
凌相若服了:“这是高手,高手啊。”
“可不是。”花茗忍不住笑着补充道,“一开始方大人还忍他,过了十天完全忍不了,天天指着阿的鼻子骂,阿早就用内力封住耳朵,根本不知道他在骂什么,就一张嘴开开合合的吐唾沫,据阿说当时他的内心一点波动都没有,只想笑。后来方大人都骂人骂背过气去了,阿依然不动如山。这事传开后,导致阿脸厚心黑、铁石心肠的名声更重了。”
易珩抢过话头,大概说的兴奋了,手舞足蹈起来:“等到半个月的时候,方大人已经骂不动了,改求我哥走了。不然他天天对着家里的黄脸婆一回两回的还能对付,时间一长就腻味了,根本下不去嘴。但我哥说什么也不肯走,只要方大人开口,他就说自己还没将方大人的德行学到家,不能半途而废。”
“噗,哈哈哈哈!”凌相若再也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的。
易珩和花茗被她这么一勾,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最后连易自己都忍不住破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呢?”凌相若一边抹泪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