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我是隔壁镇上护驾庄的……”
他见鱼漂没信号,索性和我轻声的聊起来。
“这是你女朋友?”他看了一眼白玉玲。
“嗯!”我默语了一声,在这个岸柳河桥的地方,说不是,别人也不信呐!。
“小子,带着你女朋友赶快回去吧!这地方不干净,不要说一会天黑了,就是白天,出来的人都少。”
我和白玉玲对望了一眼,有门。
我装了装傻继续问“老伯,啥不干净?这水质不挺好的嘛?”
“哎!你这小子,真不懂?还是没听老人说过?听我老头子的,赶紧走吧!好奇心,害死人呦!”
“别,别,老伯,我还打算明天来这儿钓鱼呢!您给我说说,这不干净到底指的是啥?要不然,我心里更痒痒……”
他见我执意打破沙锅问到底,无奈的又说:“你这孩子,哎!意思就是,这里闹鬼,吓得人们白天都不敢出来。”
我接过他的鱼竿,挑了上来,帮他上了点饵料,又给他甩回了水里,一连贯的专业水准。
我放下鱼竿接着问“闹鬼?闹什么鬼?”
白玉玲接过了话茬:“会不会说的那家卖牛肉的?”
我故意撇了她一眼:“怎么会,人家商店里不是说了嘛!就是传染病,这同行是冤家,互相埋汰,你还真信,头发长,见识短,切!”
我俩正演着戏,这老伯上来就插上了嘴:“可不是那么简单,他家,是自作孽不可活,杀生太多,欺负一个老人,将其气死,哎!他家现在是罪有应得啊!”
白玉玲一听,向前走了两步,往我身边一蹲:“气死谁了?”
这老伯表现出了愤怒感:“那个畜生,继承了一位孤寡老人的宅子,当初协议上写的是,她人百年之后让他好生安葬即可,在有生之日,有个小病小灾的帮忙照顾一下,可是……哎!”
白玉玲眼睛锋芒外露:“你是当时说和事的说客?”
“不错!当年的见证人。”老伯说完这句话面部有点自责。
我接过了话茬:“那老人病了他没管?气死了?”
这位老伯用长满老茧的左手摸了一把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无依无靠的她,前段时间突然病卧在床,他也不管,后来村里出头调节,去养老院静养,老人答应了,也没和那个畜生一般见识,临走的时候把家里养的一头牛交付给他,让他帮忙喂些饮水和草料。”
老伯停顿了一下,看着天空缓缓的说:“那头牛陪伴了她多年,可以说是,唯一陪她驱赶寂寞的伴了。”
白玉玲有点压不住火,张嘴把话茬抢了过去:“老人去了养老院,他把牛杀了?”
老伯慢慢收着鱼竿:“何止是杀了,杀了以后,那畜生给养老院送去了十多斤牛肉,故意把这事告诉了她,老人一听,当场……哎,报应啊!”
我看老伯不打算钓了,帮他边收拾着渔具,边恼火的问到:“他这是为了早点接手那块宅子,怕夜长梦多生出是非,对吗?”
老伯点了点头,直了直腰,看着我俩:“快走吧!那老人阴魂不散,附了他媳妇的体,晚上好多人都听到她在大街上哭喊着,牛儿,牛儿……”
白玉玲又打断了老人的话:“那个牛肉店老板确实不是个东西,我想,他对她媳妇绝对是恩爱有加!”
本来准备离去的老伯一听:“你怎么知道?没错,他对他媳妇,那可是和供奉仙女一样的伺候着。”
白玉玲没解释“老伯,天不早了,我们也要走了。”
我扶着这位老伯的左臂,边走边客气:“改天我来的时候带着家伙式,咱俩一块玩会,我那可是有上好的饵料……”
“呵呵,行啊!我每天也就钓钓鱼,打发打发时间,有空你就来这儿找我,我老头子管你们饭吃……”
说笑了几句,我们三人就在码头边,就地分离!
白玉玲回头望了望那位老人拘搂的背影:“此事不平,恐怕,这位老伯因为内疚,也命不久矣”
我拉着多愁伤感的她:“哎!那你能帮忙吗?”
她大眼珠子又瞪着我:“那会你说我什么?头发长,见识短!!!”
我松开她的手,撒丫子就跑:“不为了配合你演戏吗?不带这么记仇的啊……”
我俩打算找个离牛肉店近点的饭店,结果发现,不管做啥买卖的,都已早早的关了门,整条街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
以前我是听黑伯说过一些,关于神鬼的东西,但是没经历过,到了这个时候让我心里有点发怵。
天色越来越黑,也没个月亮,只有几颗星星,一阵阵微风吹过,吹的地上的破报纸,垃圾袋,哗啦啦乱响,整的头发都发炸,我往白玉玲身前靠的更近了些……
这丫头不管啥时候都不害怕:“怎么了?来,要不妈抱着你!”
这次我可不管了,我是真害怕,我拉着她的玉手,随她怎么损我,只要别吓唬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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