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见,城市的发展真的好快!汽车穿过陌生繁华的都市,来到了郊外。
“小刚,听到我说话吗?”
风雪的声音,我从衣兜里掏出木牌,用心声和她交流。
“嗯!能听到!”
“这地方阴气好重,那个六子心里非常胆怯,你们要注意提防。”
“好的,我知道了!”
有风雪琴魔在此,谁心里想什么,有没有说谎话,我都可以一清二楚。
又走了二十来分钟,汽车拐进了一个不大的小村庄。
“姨夫,高人呢?”
一个小伙子,拉开了车门,身穿一身休闲装,眉清目秀,正在当街门口迎接我们。
“兄弟,这位是我的二外甥,宝尘,快,见过胖爷……”
六子叔,向我们介绍着……
死胖子架子上来,那不是一般的大,一把推开在场恭迎的子弟亲朋。
“那位镇脚的人呢!过来,给我说说情况!”
一行四人,在猪腰晃动的身后,进了二层小楼的大院。
“胖叔,这位就是我们邻村的一位亲戚请来的阴阳先生,张伯!”
宝尘,上前引荐……
一听是师出名门,那位张伯,客客气气的和胖爷抱了抱拳。
经张伯口述,那位阴亲死尸,确实是自行来到了阳宅,宝尘的母亲,被魂魄附体发了疯,见人就骂,见人就打,就在我们快到的路上,也就十分钟之内,那饿鬼,突然自己弃体离去了。
装疯卖傻也说不定,好奇的我,在旁边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是被鬼魂附体?”
那位张伯,抹了一把嘴巴子:“这我还看不出来嘛!脚尖着地,后跟抬起,力大无穷,眼睛没有正神,言语声调根本不是她本人。”
老伯拍了拍我,示意,少说话。
“呵呵,诈尸的尸体何处?”
“哦!张伯已用镇尸符镇压住,随我来!”
宝尘接过老伯的话,领着我们来到了另一处老宅。
这里,只有十多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本领。
老伯问了一句!
“这些人是?”
“他们是丧事抬棺人,也是张伯的人。”
张老头接着话茬继续说到:“我们那里和这里一样,都讲究土葬,这几个,都是我找的八字过硬的帮手!”
半天都没说话的胖子,大眼珠子瞅着正屋偏位的死人,大步走了进去!
红色的寿衣,红色的盖头,盖头的额头位置贴着一张符,双脚捆着绊脚绳。
“这是你嫂子?”
胖子,对着宝尘瞪着个眼问到。
“嗯!”
“从哪里娶来的?是故游正寝还是走于非命?”
“这,这我不知道?亲戚拖张伯给张罗的。”
宝尘,将问题抛给了院子里说话的张老头。
“这门阴亲,是我帮他们联系的,女主是一位朋友的远方亲戚,和本户的老大年纪相仿,因车祸……仁兄,你看,咱们是不是先将她在次下葬!”
“哼!”
胖子冷哼了一声。
“下葬?事情的原尾我还没搞清楚!又是这的亲戚,又是那的朋友,除草不除根,枉费我的名声!”
老张头,把脸一沉,对胖子有点不在那么客气。
“哦!您想搞清楚,那为何不仔细的瞧个明白!”
说完,一把撤开了死人的盖头,那死尸,面色上过妆,淡粉色的脸蛋和睡着了一样。
突然,失去符咒的尸体,睁开了一双满眼血丝的眼睛,那樱桃小嘴一张,两颗獠牙就暴露了出来。
这一幕,吓得宝尘,“嗷”的一声大叫!
那些个抬棺人,个个都往张老头身后躲!
我也在死尸伸出双臂坐起来的那一刻,心里多少有点发慌,死尸复活,这特么是第一次见!
胖子,脚步云端,手指隔空画符。
“吾此剑非凡剑,斗星灿烂指天罡,指天天清,指地地灵……神兵火急如律令!”
就在他一指点向死者额头的一霎那,“扑腾!”尸体又躺下了!
张老头,从讨厌的神情里,添加了一丝佩服……“果然名不虚传!”
“老头,我看你是不想和我好好合作,实话告诉你,要是让我查出有人为不公,有伤天理的事,我可要替天行道!哼!”
张老头,被胖子的正义之话。
胖子发完飙,自己一个人在灵前摆弄着什么法阵,吩咐老伯去喊胆小如鼠的六子……
“大兄弟,怎么了?怎么了?”
六子,大步小步的跑过来。
“拿着家伙,带我去坟头!”
“去,去坟头?”
“怎么?不行?”
“行,行行,那咱们几个一块去吧!人多,还,还能壮壮胆!”
“别特么磨蹭,快带路!”
十几个抬棺人和老张头走在我们身后……
我和老伯并行,跟在胖子和宝尘屁股后边。
“小刚,阴气越来越重,你身后的老头有诈,让胖子小心为妙!”
“风雪姐,我知道了,那你看,我的道行比那个张老头是高还是低?”
“你在我眼里只是个平常的凡人,肯定学过隐逆的秘法!”
“嘿嘿……”
“小家伙,你笑什么呢?”
可能是我粗乎大意,和风雪对话笑出了声响!
“没事,我在笑胖子的大脸盘子,老伯你看,这一扭一扭的……”
“小家伙,你还有心思挑逗他,一点不害怕?”
“怕啥?我都死过几次的人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