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方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叫嚣着让他含.住那处软糯,再次品尝那种甜美的滋味,理智却告诉他不行,以他现在的自制力,一旦忍不住就会让事情失控,这里是边关,不是京城,他不能委屈了他的小丫头。

前世叶湘活到了二十五岁,再加上来到这里的三年,她的实际已经高龄二十八了,身为大龄女青年,又有个英俊到冒泡感情要好的男朋友,然后也会想要对方的亲亲抱抱,只是看着令狐方脸上的挣扎之色,叶湘甜密又有些坏心的笑了。她自然知道令狐方为什么心里明明想的要死,却不敢碰她。

这是他对她的尊重和疼爱,她自然要领情。掀起被子将自己卷成被子卷,连脸都半埋进被子里,叶湘只留了一双笑弯的星眸露在被子外,笑着冲令狐方道:“我困了,今儿就在这里睡了,你也早些睡吧,我准你抱着我的被卷睡。”

令狐方看着她那个样子,摇摇头,都不知道自己该气该笑,以他如今欲求不满一点即着的身体状况,没成亲前他可不敢再抱着她睡了。伸手拉过另一床被子盖在叶湘的身上,给她捻好被角,令狐方才去衣柜里再翻了床被褥,就在叶湘的床前打起了地铺。

第二天一早,令狐方出现在练武场上巡视时,数万兵丁的目光齐唰唰的看来,那神情各种暧.昧。昨天令狐方到林水城接人的消息早就在望乡城里传开了,而今天一早,令狐方与嘉善县主同住一院的消息,在邓扬等人有意的大嘴.巴喧扬下,早就传遍了整个军营。

邓扬几个也是没办法了,令狐方对叶湘的感情他们都看在眼里,两人昨晚又是睡一个屋的,他们深怕自家世子一时没忍住提前过了洞房,万一叶湘要是珠胎暗结,那名声可就全毁了,现在他们这么一喧扬,虽然婚前失贞也不太好听,但好歹两人是未婚夫妻,令狐方是个正常男人,他三年未回京一时没忍住把未婚妻那个啥了也算是情有可缘,等回京时万一有人说起来,对叶湘的议论也能宽容些。

令狐方出房门之后,暗六就把邓扬等人的所做所为告诉过他了。虽然有些多管闲事,不过令狐方转念一想便释然了,这件事喧扬开来后,对叶湘的名声肯定会有所影响,只不过对于他辞官归隐却极为有利,正好让他顺势而为。

听着耳边各种“春宵一刻”的议论声,一路走过收获n多调侃的暖昧目光,令狐方眉头都没皱一下。冷着张脸巡视完一圈回到操练场旁的看台上,却迎面碰上秦良哲和公孙旬。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佳人在怀,令狐世子怎么不多睡会儿?该不会是不行吧?”公孙旬带着浓浓酸味的话一出口,就惹得秦良哲低头猛咳。

秦良哲心底对公孙旬的不能自制,其实颇多怨言,他们是来和好的,又不是来找事的,说话这么冲,还能不能继续好好玩耍了?

令狐方侧头认真打量两人神情,半晌之后突然嘿嘿笑了起来,直笑得两人头皮阵阵发麻,才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朝两人拱手道:“昨日太过匆忙了,还未谢过你们一路护持内子之恩呢,多谢了!”

公孙旬和秦良哲对视一眼,公孙旬心急的忍不住抢先问道:“你还肯认我们是兄弟?”

令狐方挑眉,一脸无辜的摊手道:“我何时不认你们为兄弟了?”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若非亲身经历,公孙旬和秦良哲都忍不住想相信他了。

公孙旬扭头和秦良哲再次对视一眼,这次和令狐方见面的情况和他们以为的不一样啊?令狐方这也太平静了吧?之前他们可是大吵过一架的,他难道都忘记了吗?

秦良哲道:“自打叶湘入京之后,你就没怎么搭理过我们了,这总没错吧?那天在仙品居里的情景难道你也忘记了?”

“没忘啊。”令狐方回答的理直气壮,道:“你们对我未婚妻出言不巡,还不许我生气不搭理你们?可生气归生气,又不是结下什么生死大仇,大家都是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气生完总还要合好的嘛,不是吗?”

公孙旬和秦良哲都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眼睛都不由一亮,却听令狐方紧接着,以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警告道:“不过你们真的都想通了?有道是兄弟妻不可戏……”

公孙旬当场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压着声音咬牙骂道:“你小子还敢说,不声不响的就把人拐跑了,我们就是想想不通也没折吧?”

秦良哲比公孙旬看的明白多了,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公孙旬道:“你小子怎么还没想明白,他就是怕咱们跟他抢,才先下手,把人直接给骗回了府上的。”

公孙旬立即怒目瞪向令狐方,骂道:“你小子太卑鄙了。”

令狐方愉快的笑出八颗大牙,还不以为意冲两人拱手笑道:“过奖了,过奖了,在下愧不敢当。”一副典形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件事算是揭过去了,也算是皆大欢喜。秦良哲和公孙旬心下都不觉松了口气,令狐方打退鞑靼,平定边关,开互市与鞑靼通商以换得鞑靼不再扰边,而叶湘在京城救济五万多灾民,这些都是不世之功。

伯阳侯已经是超品侯爵,之前满朝文武都在暗中猜测,伯阳侯若再建功勋,皇帝赏无可赏之下,会不会兔死狗烹?可随着叶湘被指婚给令狐方,叶守被立为太子之后,大家又不确定起来。

对于秦良哲和公孙旬来说,不管为公还是为私,他们都不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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