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回过头來,笑眯眯道:“我们要你干嘛,我们要的是股份。”
说着两人回到原來的位置。
双方当即就通过律师交涉,转交了股权,付了钱,钱当然是贺诚付的。
整个交易十分钟就搞定。
但陆国文却像经过了几年那么长,整个过程他一直黑着脸不说话,也不动作,就这么盯着秦奋,眼中再次现出杀气。
他一直在强忍着当即杀死秦奋的冲动,就这么一直盯着秦奋。
秦奋却依然在那里悠闲淡然的喝茶,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当他是个屁。
贺诚也沒理他,陪着秦奋喝茶,偶尔和他说两句话。
除了两个律师在动作,这一幕仿佛又回到了刚开始,很怪异。
搞定之后,秦奋和贺诚和他的律师,一起出了包间,然后來到隔壁的一个包间,关上门。
坐定后。
“哈哈哈……”贺诚忍不住一阵爽快的大笑,一边笑,一边不断夸赞秦奋:“秦奋,真有你的,厉害厉害。”
“呵呵,沒什么。”秦奋淡然摇摇头,接着看了看旁边的律师,对贺诚说道:“你的律师怎么还不回去,也想留下來看陆国文的好事吗。”
“不是。”贺诚止住笑声,说道:“你帮我贺诚拿回彩衣服饰,怎么能亏待你,怎么说也要分你一半。”
说着对律师招招手,“把股份转让书拿过來给秦奋签字。”
“别。”秦奋摆摆手,“你和青云那家伙那么照顾我,帮我找房子,买房子,我帮你们做点事也是应该……”
“秦奋,你先听我说。”贺诚打断秦奋的话,语气诚恳说道:
“我贺诚钱有的是,我知道现在你也不缺钱花,而且我也听青云那小子说了,你暑假后就教他练一种厉害的功法,你不把我们当外人,我们自然也当你是自家人,这股份,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别推辞了。”
秦奋见非要给,苦笑摇摇头也不再推辞,说道:“好吧。”
“恩,这就对了,我相信,青云那小子知道这件事,也一定会高兴的。”贺诚松了口气,放心的笑道,刚刚他还真怕秦奋拒绝,那样他会觉得秦奋沒把他儿子当兄弟。
“秦先生,请您在这里签字。”律师将股份转让书和钢笔递给秦奋。
秦奋接过看了一眼,看到上面写着百分之四十九股份权,想了想,沒去签,收了起來,微笑说道:“回去再签好了,我们先看戏。”
“呵呵,随你。”贺诚猜测他是想送给某人,或者签到他养父名下,也沒在意,微微一笑,将律师打发走,然后和秦奋两人品茶,一起等着看戏。
……
“噼啪,。”秦奋和贺诚刚刚走,陆国文就开始大发雷霆,猛的摔碎几个茶杯,接着又将茶几一掀。
“哗啦。”一声,杯水茶几碎了一地,功夫茶美眉尖叫着闪躲,律师也惊恐的后退几步。
陆国文涨红着脸,冲着律师,功夫茶美眉咆哮:“滚,都给老子滚。”
看到这疯子,两人早就想跑了,听他怒吼,连忙退出了房间。
他们退出后,陆国文自己在包间踢了几脚凳子,发泄了一番,陆国文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
一个人在包间坐着,想着今晚就去灭了秦奋全家,接着又想到贺诚,陆国文狠狠道:“老杂碎竟敢串通姓秦的杂种坑老子,你他吗是想腻了,老子让你今晚就死。”
接着他就拨通了陆中平的电话:“中平,你去杀了贺诚那老杂碎,留陆戊一个人看着小光就可以了。”
“好。”
陆国文挂断电话,就按响了传唤器。
守在门外的一个服务生推开门,问道:“请问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给我拿几瓶酒过來,要烈的,好的。”
“好的先生,您稍等。”
现在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不能马上去杀人,陆国文除了砸东西,沒有其他发泄的方式,只有喝酒。
沒多久,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制服的女服务员提着两瓶高浓度白酒,脚步轻盈的走了进來。
陆国文也沒去看來人的样子,他自从修炼残缺心法、身体破坏、又吸食女婴之血之后,虽然还能翘还能干,但对搞比的事情,已经沒多大兴趣。
这是残缺心法的原因,也是吸食了女婴之血的原因,本來男女搞比就是阴阳调和。
现在他吸食了本就极阴的女婴之血,哪里还需要什么男女调和。
这也是当初那个替他找女婴的牛医生、为什么说他很久沒去找她的原因。
当然,现在陆国文已经快两个月沒吸食女婴之血了,身体也开始破坏,但也还沒到当初陆思情的爸爸陆明远那样的地步。
女服务员來的陆国文对面,将白酒和酒杯放到桌子上,接着取了一瓶开了盖,然后弯腰给陆国文倒酒。
桌子是那种很宅的茶桌,两人的距离很近,女服务员这一弯腰倒酒,宽松的衣领就垂了下來,顿时一对白花花的乃子呈现在陆国文眼前。
陆国文一眼就看到了那对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大乃子,更看到乃尖那两点粉红色的乃头。
他愣了一秒,这娘们竟然沒穿内衣,搞什么飞机,勾引老子吗,草,老子不干比,骚.娘们。
陆国文不屑的想着,看了看女服务员的脸,有几分姿色,但看上去好像还沒成年,难怪那乃头还是粉红色的。
不过他不在意,端起女服务员倒好的酒,放到嘴边,一仰脖子,一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