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份嫉妒,有人便升起了贼心,在晚上的时候,在少女的房子周围放了一把火,把少女给活活烧死了。
自此以后,但凡是这个村庄里面的人谁在晚上生火这家就必定会死一个人,后来就没有人在晚上生火了,也不是没有人尝试着逃离这里,但都是非死即伤。
后来人们把当时的那个少女认作山神,认为是他们得罪了山神。
这就是故事的始末了。
所以说这里活着的人,都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也不知道苏菱就是个道士。
这时苏菱问道:“村长既然村里面的人都没有出去过,你又怎么会知道我是道士?”
村长听到这里笑着摇摇头,“道长实不相瞒了,当年少时顽劣一心向往外面的世界一心想离开这里。”
“认为所谓的山神都是骗人的,我在外面闯荡了几年,逐渐有了自己的事业,想要衣锦还乡谁知道,父母在我离开的第三天就死亡了。”
“自此以后,我便与外界断了联系,安心的呆在了这里,一经数年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听着村长的话,苏菱觉得村长年轻时大概是个年少轻狂的少年吧。
“如今见到大师才觉得看到了希望。”
苏菱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是吗?
苏菱看着村长的面相,这大概是一个不忠不奸的人,没有什么建树,也难成大器。
至于更深的苏菱便看不出来了,要是她有天眼就好了,苏菱不由得想。
可惜天眼这东西也是要看缘法的,不然也不用这样看相了。
“村长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苏菱问道。
村长很爽快的报给了苏菱,苏菱推算了一下,和村长自己说的差不了多少。
这就奇怪了。
苏菱状似无意的道:“村长你家院子里大那颗桃树不错呀。”
听着苏菱说起那颗桃树,村长不自觉的笑了起来,“那颗桃树呀,是我老伴嫁给我的时候种的,到如今也有四十几个年头了,可惜我老伴人已经不在了。”
苏菱道:“对不起……提起了您的伤心事儿。”
村长洒脱的道:“没事儿,我早就放下了,只盼着有一天能去陪着她。”
苏菱站了起来,“我能在您的院子里面逛一逛吗。”
“请便。”
苏菱走到了桃树下,真是一树好看的桃花,可都已经三伏天了哪里来的桃花,只怕是老树成精了。
桃花精被苏菱看得混声不自在默默都往旁边挪了点位置,以为苏菱看不见,其实苏菱尽收眼底。
苏菱勾起嘴角状似无意的道的摘下了一朵花,“真香。”
“砰砰砰。”门连着被敲了三下。
“村长?村长在吗。”苏菱听着声音有点熟悉这应该是蒋二狗了。
村长走过去开门,看到蒋二狗也并不意外,“二狗怎么了。”
“村长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丢了。”蒋二狗的语气了带着告状的意味。
他的媳妇也一起跟来了,“是啊村长,俺们家的一面墙都被那人砸坏了。”
没等村长说什么抱怨便一个接着一个的过来。
“你们?是在找我吗。”苏菱道。
蒋二狗和他媳妇看到她短裤瞪大眼睛,仿佛要把她吃了,咬牙切齿的道:“村长就是她!!!”
村长也没想到苏菱会突然跑出来,颇有些头疼,“不要吵,苏大师是我们这里的贵客。”
蒋二狗撸起袖子,“我可不管她是什么贵客,我只知道她咋了我们家一面墙。”
村长在村子里也是很有威信的,“好了我说不要吵就不要吵了。”
蒋二狗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停了手,“那怎么办,她砸了我们家一面墙。”
这时候有些人家起床了,看到村长家有动静连忙赶过来看。
村长掩唇清咳,“都是一场误会罢了。”
蒋二狗不肯就此作罢,咄咄逼人的道:“什么误会,她弄她俺家一堵墙的事情就是个误会?”
苏菱道:“那就来算算账,我被你们打了多少下,精神损失费,医药费,需不需要了?”
蒋二狗道:“你少给老子瞎比比,就算这样,那有怎么样这是我们的底盘。”
村长道:“住口!”
蒋二狗被村长吓到了,烟了咽口水,村长从来都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气。
村长道:“苏大师是我请来的,大家莫要伤了和气才好,昨天通通都是一场误会罢了。”
蒋二狗纵然在不甘心,只能闭嘴。
只是蒋二狗还有些愤懑不平,“那俺家的墙怎么办?”
村长头疼的揉了揉头,道:“明年种地你家先选地。”
如此便结束了一场闹剧,二人准备离开
苏菱可不肯吃亏,道:“慢着。”
蒋二狗的暴脾气立即就上来了:“你要做什么。”
苏菱嗤笑一声,“不想做什么,我的三枚的铜钱呢?”
蒋二狗听到这里,神色慌张,“哪里有什么铜钱,你胡说什么。”
苏菱看着蒋二狗慌张的神色,你的演技还能更烂一点吗?
“有没有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如果你是实在不肯交出来,那就不要怪我了。”
蒋二狗逐渐恢复了镇定,一副无赖的样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也是你这种亲手杀死爹娘的亲手杀死自己爹娘的qín_shòu,又怎么坦言自己的恶行呢。”
蒋二狗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胸口炸开,急着想掩饰这件事情,“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