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魂丢在哪里薛老师还不知道吗?”苏辰笑着说道:“就算从香港过来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还需要办理各种证件。”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麻烦,那等到她有空的时候,再让她上京城来,或者我南下一趟。”薛瑜站起身来:“你先忙吧,看信里都写了什么东西,我得收拾一下屋子。”
说完,她就从书房里出去。
雪梨跳上书桌,在苏辰的面前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趴下来,两只眼睛看着他。
跟着开始给自己舔毛。
苏辰在雪梨的身上撸了两把,随后没有再管它,撕开信封。
依旧是娟秀的字体。
“苏老师你好……”
然后就是各种巴拉巴拉,显然是自己没有出发香港之前寄过来的。
可能寄信的人也没有想到,这封信才刚寄出来没几天,自己就去了香港。
也就是提到了自己在没有去到香港之前的一些事情。
就生活上的琐事以及学习中遇到的事情,然后就是一些嗯嗯嗯之类的话题。
看完之后,苏辰将信收好。
趁着自己还没有收拾东西,也写了一封回信。
将信写好之后。
苏辰把雪梨抱到自己的凳子上。
转身从书房里出来。
薛瑜正在打扫屋子,把屋檐下的树叶和蜘蛛网扫落下来。
尽管每天都扫,但是因为这个院太大了,自然是无暇顾及到别处,只能有时间的时候再来一起收拾。
“我出去寄信,你是在家里等着我,还是跟我一起出去?”苏辰问道。
薛瑜想了一下:“我和你一起出去吧,正好也买点菜回来,我们屋里已经没菜了。”
“好勒,那我们就走着。”
两人穿上厚外套,从屋里出来。
尽管已经是立春,但京城的天气依旧寒冷。
老话说,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燕来,八九河开。
京城的天气是干冷型的,要是赶上化雪会更冷。
现在的屋里都只能靠煤球炉取暖,暖气什么的还得等到好些年才能实现。
如果是住在望儿山那边的棚户区,像现在的冬天,可能就只能一家人缩在一床单薄的被子下面。
富的人富的流油,穷的人连裤子都穿不上。
这就是现实的社会,有人富,有人穷。
而作为京城的标签——胡同,特别是冬日的胡同,最具有老京城特有的气息。
这里有京城的市井生活,一扇扇刷了新漆的朱红色大门口,一对对高挂的红灯笼,门口堆放着蜂窝煤,红红燃烧的蜂窝煤,成为寒冬温暖的小幸福。
总能见到卖冰糖葫芦的生意人经过胡同,他们或推车或肩扛,红彤彤的山楂在糖膜的包裹下格外诱人。
被三三两两的大小孩子围住,各自买上一支,咬上一口,嘎嘣脆酸中带甜,唇齿留香,好不惬意。
苏辰与薛瑜关上院门,从胡同里出来。
刚走了两步,苏辰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好像咱们回京城之后,都没有去百花深处那边看,要不我们抽个时间过去看看?”
“看吧,买房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薛瑜笑着说道:“这一点就不劳苏老师记挂了,你没回来之前我已经去看过,没有出现什么漏水漏雨的情况。”
“那就好!”苏辰点点头。
自从搬到三庙街这边,他就没怎么去过百花深处。
再说也不是天天有时间去那边溜达。
薛瑜跟着说道:“而且我还请了工人去打扫,所以你就不用太担心,我看要是等到你出国,我啥事也不干,你就天天盯着那几套房就行了。”
“我还觉得有点少,要是等到合适的时候,我还想多攒两套。”苏辰分析着道:“房这种东西自然是不能嫌少,必须要多多益善。”
“好吧,那要是你真有中意的,改天就去再买一套。”
两人从胡同里出来,去了附近的邮电局投递信件。
一封是发往香港的,一封是发到深城的。
正准备离开邮电局,薛瑜突然说道:“你有没有忘记你刚上京城那会儿要买邮票的事儿?”
“这种事怎么可能忘记?”苏辰笑着说道:“其实那也就是压箱底的东西,说是收藏,可能等到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忘记了。”
“我看你现在连地窖里有多少东西你都没记住。”
薛瑜好笑着说道:“前几天我去故宫里采访时,突然遇到朱老先生,他还跟我问了你现在的情况,问你有没有看打给你的那两本书。”
“那你怎么说的?”自从从朱老先生那里拿的那两本书之后,苏辰还没怎么认真翻看过。
“我还能怎么说?我就说你忙着出国的事情都没怎么好好看。”薛瑜说道:“要是我说你全部看过了,万一朱老先生来做客时,要考你怎么办?”
“反正事实也就是这样。”苏辰耸耸肩:“那我有时间得翻看一下这几本书,免得万一哪天朱老先生真的上门来做客,要问我一些问题,我回答不出来,那就丢脸丢大的。”
“你要是回答不出来,朱老先生肯定以为你不学无术。”
离开邮电局门口,两人去附近买了菜,又返回院子里,苏辰抽空去了徐家一趟,因为他差点把徐智的那封信给忘记。
……
次日上午,赵老师过来跟苏辰拿了5000块钱。
同时还写了一张欠条。
本来苏辰没开这个口,是赵老师自己提出来的。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