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身后的奎猛,做出斩灭的姿势,双手猛然挥下,那仿若神灵的侍卫,长刀挥舞,一刀劈向李纯。
“我艹,这是什么手段?”
李纯真真切切被吓到了,连忙后退,双指合一,一指点出,怒吼道:“慧剑出鞘,斩妖诛精。”
二十一枚金针突然合一,变成一把三尺长短,没有剑柄的利剑,眨眼间冲出,一剑刺穿侍卫的头颅。
“噗嗤”
侍卫刀还没挥下就被斩灭,奎猛一大口血喷出,眼眶有些惊恐盯住李纯。
李纯的手段,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霸道迅猛,比他的道法还可怕。
利剑刺穿侍卫的头颅,势头不减,朝奎猛的胸口刺去。
李纯大喝道:“交不交?”
“不交。”奎猛也被打出了火气,双掌合一,仰头怒喝:“金光速现,覆护吾身。”
消失的金光再度重现,比刚才还要闪耀。
奎猛仿若变成金光神灵,岿然不动站在那里。
慧剑也在这一刻,刺在奎猛的胸口上。
“当”的一声巨响无比,震得李纯耳朵嗡嗡作响,二十一枚金针突然涣散,掉落在地,他也被反噬得连连吐血。
奎猛也不好过,撞击声过后,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鲜血像不要钱一样乱喷。
“我艹,好猛!”
看着地上那二十一枚金针,奎猛眉头狂跳,这种手段,挡一次他都精疲力竭了,再来一次绝对挡不了。
不过还好,那个该死的家伙也半跪吐血了,应该动用不了第二次了。
看到李纯半跪在那里吐血,奎猛心里这才好受了不少。
“交不交!”
李纯灵气几近枯竭,眼皮一个劲的打颤,咬了咬牙,手掌一动,又要唤起金针。
奎猛被吓得嘴角抽了两抽,怒道:“妈的,不就是一个魄而已嘛,你特么用得着这么拼命吗?给你,老子还给你。”
说完,将手掌伸进袋子里,掏出农安良的魄,挥手丢了过去。
妈的,还以为今晚走大运了,谁知道走的是霉运,碰上这个不要命的小子,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一般来说,大家都是修道的,不是深仇大恨一般不会拼死搏杀,但是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为了一个魄,连命都不要了。
再打下去,奎猛怕李纯真会拖着他同归于尽。
虽然修道者的魄很珍贵,但哪有小命重要。
李纯急忙掏出符箓,手掌一握,农安良的魄变成一个小人,被他用符箓包裹住,小心翼翼放回兜里。
休息了一会,李纯挣扎着爬了起来,将金针捡起来,转身要走。
“喂喂喂,道友请留步。”趴在地上的奎猛眉头狂跳,急忙高声挽留。
李纯扭身,神色不善道:“怎么,还想打?”
奎猛欲哭无泪,打个屁的打,今晚这一架,打得他够憋屈的。
从头到尾,自己几乎是挨打的一方,差点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道友,我受伤不轻,道法动用不了,你走了,只怕我要死在这里,麻烦搭把手,把我也一起带走吧。”
奎猛扫了四周一眼,那些凶魂跃跃欲试。
他毫不怀疑,如果李纯走了,凭他现在的状态,那是十死无生啊。
李纯翻了翻白眼,妈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你这家伙,早早把魄交出来不就得了,非要动手,这下好了,大家都受伤不轻。
没好气将奎猛扶起,李纯恼怒道:“早早交出来不就完了嘛,非要找苦头吃。”
“我也不知道你这么能打啊。”奎猛脸色憋屈哼了一声。
李纯差点忍不住一脚将他踢开,妈的,感情你刚才不交出来,是惦记着我不是你对手?
“喂,你干嘛,你干嘛?”
出了工地,奎猛突然见李纯扬起金针,以为他要谋财夺魂,吓得尿都出来了,惊恐的怒吼。
李纯翻了个白眼,怒道:“我先封了你的道行,鬼知道你突然恢复了,会不会对我动手。”
没有理会奎猛杀人的眼神,李纯手起针落,将十枚金针插进他的穴位中,封住奎猛的三魂七魄。
“叫你刚才不利索点,扎死你!”李纯特意粗鲁了点,把奎猛被扎得嗷嗷大叫。
幽怨盯了眼李纯,奎猛一脸憋屈,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了。
回到济世堂,李纯拿出符箓,将农安良的魄放出来,一掌拍回他的体内。
农安良哆嗦了一下,幽幽睁开了眼睛,只是精神状态很差,虚弱得紧。
“李哥!”
李纯摆了摆手,扭头道:“老廖,把他扶楼上休息去,顺便叫点夜宵。”
“好。”廖长生有意无意扫了眼憋屈的奎猛,将农安良扶上楼了。
不一会儿,廖长生又下来了,盯着奎猛问道:“这位是?”
“金光道奎猛。”奎猛神情倨傲,很傲娇的回答。
廖长生脸色微动,似笑非笑道:“怎么,你和李纯刚起来了?”
“这家伙抓了小农的魄,我让他交他不交,只能出手教训了一番。”李纯嗤嗤笑了。
廖长生也是嗤嗤称奇,古怪道:“北疆金光道,嗤嗤,奎家,你们两道真是有缘。”
“嗯?怎么说?”李纯皱眉问道。
廖长生有些好笑指了指奎猛,说道:“这家伙是奎家的人,他们家的老祖宗被你师傅揍过,没想到现在小辈也被你揍了,真是有缘。”
“你放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