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瑜眼神闪躲,咬牙道:“说实话,我只想杀他,并不像对他身边的人动手,毕竟,他们都是无辜的。”
“可是现在他已经跑了,好像是跑巴蜀去了,那地方山多路远,隐姓埋名,我们休想找到他。”首座下的第一个老人狞笑起来。
他是极力主张对周淑怡农安良等人下手的人。
“可能他去办什么事了吧。”
况荣不确定说道,然后沉默了少许,继续道:“先把他母亲请来吧,让济世堂那个小子通知他,十天内,若不会来,休怪我们无情。”
几人对视一眼,有四人举手赞同了。
唯一没有举手的,是那个主张立刻动手的老人,叫况均,是况瑜的二叔叔,况荣的二爷爷。
等会议散去,况均看着况瑜摇头叹息道:“瑜儿,你还是太年轻了,当断不能断,这么悠游寡断,以后会吃亏的。”
“谢谢二叔提醒,我自己有主张。”况瑜笑了笑,并没有在意。
轻易造杀孽,对道行会造成严重的伤害,就好比二叔况均,就因为年轻的时候有点本事,目中无人,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人,以至于现在行将就木了,还是个一品道长,而且算是那种最低等的,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