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打人了,奴隶造反了,救命啊。”
眼睁睁看着李纯把钱袋揣入怀中,那中年商人几欲吐血,你抢回你的东西也就罢,为什么把我的都拿走,还有没有天理了?
此刻集市也散得差不多,商人的呼救声引来的只是寥寥几人。
那几个同样是商人的人,一看李纯额头,没有奴隶印记,当即认为是两人产生了什么矛盾,一方打倒了一方,便没再理会了。
甚至有人嘲笑道:“二爷啊,我都叫你平常时不要那么嚣张了,现在好了吧,被仇人上门痛扁了吧。”
中年商人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不来,缓了一会才欲哭无泪道:“不是啊,真不是仇人,他是奴隶,就前几天我跟你们说卖出去那个,浑身是血的那个,他不仅打了我,还把我钱袋给抢去了。”
那几人大吃一惊,二爷卖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奴隶,白赚了几枚铜币几乎传遍了整个奴隶市场,这事大家都是知道的。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几人信了几分,有人提议道:“还不快点报官?贱奴竟然敢抢劫,那铁定被处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