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常雅晴给常玉思盖上了一条毛毯后看着已经睡下的常玉思的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觉得可惜的从车上下来。看着正倚靠在河床上护栏上看着风景的二乾自己静静的走过去,若是以前常雅晴定不会以这样的面容对面面前的二乾可是自从二乾用了非常人的能力救了常雅晴和常玉思后在常雅晴的心中二乾已经拥有了让自己可以和蔼对待的能力了。
常雅晴凑到二乾身边说道:“你都看到了,你是不是觉得玉思很傻”
二乾没有说话,常雅晴继续说:“可是知道在我们丧族中每一个人大概五岁的时候就会前往白汐山,以血饲蛇寻找本命灵蛇。所以每个丧族人一生只能饲养一条本命灵蛇。”
而听完这些的二乾转过身来对常雅晴说道:“你先要我帮你们。”
二乾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常雅晴不会对一个毫无用处的人说这些就像之前若是自己只是普通人也只配被绑在车的后备箱里。常雅晴立即对二乾作揖说:“之前是我不识君,再次我向君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我从未怨过你们不过我不回去帮你们的我只是暂留就会回去找人的。”
既然契没有将将自己这个名字说出来二乾也不会自己先说出来。看一眼身边不肯帮忙的二乾的常雅晴的表情并未露出惊讶毕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助别人更何况自己之前还那样对二乾他肯救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
看着满天的星辰常雅晴叹息一声离开了二乾观赏景观的地方,常雅晴回到自己休息的营帐中,周围的丧族中有人说道:“族长他到底有没有同意。”
常雅晴有些为难的摇摇头。丧族人又说:“族长还记得白泽宫的预言吗”
白泽宫是丧族人从来祭祀的宫殿,宫殿华美无比全身洁白没有人知道宫殿是何时建成只知道每次丧族若是出现大难总能在白泽宫的预言中提前预知些什么,这也是为什么丧族人如此信奉白泽宫的原因。而这次白泽宫给出的预验是一个单纯的“叶”字。寓言一出很多家族中的老人们最先想到的也是和自己并存的叶家人这也是当初在走廊中为何常雅晴会留意契和二乾的原因,至于为什么常雅晴只是看了两人一眼就离开了因为常雅晴知道当时并没有足够的能力去说服好久都没有联系过的人帮助自己家族渡过难关而且叶家早就有不曾出手帮忙的前事。
听到这位丧族人的提醒其他丧族人全部都应和起来有人说道:“我们可是在车上亲眼看到那人只是用了一个眼神就把那些连骨头都不放过的鲨齿鱼吓得跳进水中不敢再出来。”
众人平平点头,常雅晴也远远的看一眼此刻的二乾说道:“时间不早了,其他的事明日再说。”
看着众人纷纷散开,常雅晴拉住距离自己最近的丧族男子伏在耳朵旁说道:“你去办一件事。”
丧族男子听完露出惊慌的表情不敢相信的看着常雅晴说:“不行这绝对不行。”
“我们有的选择吗,去吧。”
越窑城中的竹林深处一处墓碑前一个竹条拽着一具尸体迅速在竹林间穿梭直到听到契的脚边,契眼神充血,右臂上也是已经反黑的斑纹。契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轻轻的划开自己的手臂上带有毒液的纹路,滴一些血进入死尸中,死尸瞬间就站了起来契有些艰难的站起来把手放在那句尸体的脑袋契立即就在自己的眼前看到那些撤退的景象。看完后,契又一掌劈倒了站起来的死尸,死尸倒下后,契忽然说道:“看来他们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来了我也是该安心的养病了。”
说着说着契开始回忆起拿一晚上自己刚刚中了毒的场景。当天中了毒的契硬撑自己的身体带着汴佘离开了越窑城来到这处僻静地由于实在是走不动了所以直到晚上的时候契才通过自身的调节开始慢慢苏醒。契刚刚醒来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汴佘,不过此刻的汴佘身上已经褪去了血色而且脸上全部都是血渍甚至沾到了眼睛上。契警惕起来看着的汴佘以为是诈尸了毕竟契盗过这么多墓以某种特定的因素诈尸还是很容易发生的事情,很快契有发现汴佘这具尸体只能维持自己站起来而且契发现那些在汴佘脸上的血并不全部都是汴佘自己的血更多是契流出的血。
契一开始也很好奇自己的血并不能让死人复生更不可能只会让人复生一半既然这样的那么一定是和自己中的毒有关,契发现自己这次中的毒和其他那些毒有很明显的不同之处。其他的毒在契的身上发作和修复无论时间长短都会影响到契的心神而这次的毒却不一样竟然不仅让契昏倒而且中毒期间发生的事情自己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契一度以为是自己活得太久是升仙水的效果减弱的原因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这些年契由于历险无数次,神仙水的效果确实有所下降比如说视力和触觉都没有以前那样敏感了。。
后来契利用自己看墓的本事发现自己所处的是一处乱葬岗于是挖出来一些尸体用自己身体中有些未清除完的毒液滴在那些尸体上,契发现只要这些尸体不是变成白骨外其他的竟然都可以站起来而且契若是把自己手放在他们的头顶竟然就可以看到他们所看到的视野,这样的感觉倒有些像鬼族的唤尸瞳不过不同的是唤尸瞳是通过自己本身的眼神对尸体进行的控制而契是利用这些毒液或者是有了毒液的血液控制的。
契本身虽然弄清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