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开车,路上越着急越堵车。我一路拼命按喇叭,好不容易到了医院门口,我把车都没顾上停好,就赶紧下车抱着老人往急诊跑。
急诊的大夫和护士把人接进了抢救室,我这才脱力一般靠着墙角缓缓坐了下来。
我爸一脸愁云的拉着琪琪走到我身边,声音嘶哑:小斌,到底这是咋了,这是咋了呀。
老人脸上满是绝望,我都不敢去看这张脸。
我低着头:爸,你先别问我,等我妈没事了,我跟你说。
琪琪似乎一下子长大了不少,拉着老人的手到一边:爷爷,爸爸最近很累,你让他歇一会。
我心里乱糟糟的,周围的人来人往,还有远处的救护车鸣笛,我似乎都听不见了。
眼前只是晃着刚才的血,还有,有个女人的笑脸。
我突然想到路爽,哆嗦着手拿出手机给她拨通了电话。
那边似乎在洗澡,水声停了,我说出刚才的事情,路爽也吃了一惊,说了一句:等我。挂了电话。
过了有一个多小时,路爽离这里有点远,她一头潮湿的头发赶过来,我妈也从手术室出来了。
路爽来不及跟我说话,我们走到大夫跟前。
老人有高血压,这次又受到刺激和撞击,颅内有血块形成,可能会一直沉睡不醒。如果要想治疗,需要做开颅手术,请国内的专家过来。
我脑袋嗡的一下子。
路爽站在一边,有些着急的询问起来:好,我们手术,请问我们需要做什么。
准备手术费,先准备二十万吧。医生看了一眼路上,摇了摇头,吐出了一句话。
什么!?我还没有被吓一跳,我把就已转头,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