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和老金回到了施工现场的办公室,刘芸刚好开车从镇子上回来,买回来了盒饭,正好赶上开饭。
三个人围坐在办公桌周围吃着盒饭,老金把刚才跟陆压发现的情况也简单地给刘芸讲了讲。
刘芸听完后皱着眉说:“这太诡异了,这个老人绝对有问题!不过,出事这几个人可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啊,按常理应该不可能被他一个老年人伤害到吧?”
“有时候,非常理就是常理。”
陆压头也不抬,像是在自语,又像是是在回答刘芸的疑问。
老金接过话来,说道:“他一个孤老头子住在那里,还保存着那么多龙凤烛,不得不让人感到奇怪。”
刘芸像突然想到什么,说道:“舅舅,你觉得会不会是心理变态的人干的,比如这个老人……”
“可是什么样的心理变态能把人伤害成这个样子,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还一直昏迷不醒?”老金问道,这个问题把大家都带入了沉思。
陆压用筷子夹起盒饭里的一块肥肉,说:“不知道这一片区以前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如果以前从来没有过,那一定和这片区域现在的变化有过,或许就和你搞的这个施工有关。”
老金啊了一声说:“我还真没有想到这点。”
他又接着说:“是有些工人曾经说过,有时候半夜都好像听见工棚外面有声音在骂骂咧咧,还有工人说看见有人在工地附近烧纸钱什么的,但在出事之前我并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
“等会儿我还要再出去走一趟。这盒饭味道还不错,就是肥肉太多。”陆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脑海中一直想着小代脸上那种怪异的表情。
这时,刘芸问道:“陆哥,你看我能帮上什么忙不?”
陆压说:“我还想去刚才那个小院一趟,如果你有时间就一起去吧,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总会发现男人难以发现的东西。”
“难道你想到什么端倪了?”老金问。
“目前还不能确定”陆压站在办公室门口望着农家小院的方向,乌云已经散去,只有一缕淡淡的白雾还依稀可见。
“陆哥,我先去镇上的超市买些东西。”刘芸说完就走出了办公室。
……
当三人再次往那个小院去的时候,陆压远远望见在院子里有几股四处乱串的白雾,不时又聚成某种怪异的形状,隐约还有几个影子在院外徘徊。
老金和刘芸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走近这个农家小院时,只看见那个秃头老人独自正在院子里收拾农具。
看见这次来的人里面有个年轻女子,还提着一大包东西,他的戒备心就不像刚才那么大了。
但老人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笑容,只是问:“怎么又是你们啊?”
老金连忙表示,这次是专门来表示慰问的,顺便带了一点儿心意。
老人领着三人进了屋子的客厅,陆压从里间屋虚掩的门缝中瞥见在有一个老太太坐在床上一边抽烟抽烟一边看电视,还注意到了房间的地面上有一些像是红烛燃烧后滴下来的蜡油。
老人走过去把里间屋房门关上,然后默默地端来三杯开水放下,坐在一旁点上一根叶子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一脸不耐烦的等我们问话了。
顿时,满屋充斥着叶子烟那浓烈的烟味。
陆压并不言语,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下老金和刘芸。
刘芸把刚才去超市买的一些食品、水果和一条香烟放在他跟前,笑着说:“大叔,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其实我们这次来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我们在附近施工肯定影响了你的正常生活,而且上次还砍了你种的树苗,希望你能原谅,小小意思还请笑纳。”
老人眉头一松,表情也没之前那么充满敌意了。
他接过礼品往自己身边一放,说道:“其实也是我自己一时想不通啦,树苗砍了就砍了咯,还可以再种啦。”
老金马上接着他的话说:“话不是这样说啊谭大叔,你已经答应挪走树可我们那些工人却把树苗砍了,明显是我们的工人不对,要我说啊,现在出事可能也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吧。”
老人听了到略显紧张,忙说道:“我可不知道出事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儿啦,的确我之前骂过他们,可是当时就是一时生气说的糊涂话,这些天我一直在家里照顾身体不好的老婆子,其他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老金笑笑说谭大叔你放心,绝对不是怀疑你。最近这一连串发生太多事,实在不好意思,这次来就只是专门向你表示慰问的。
“谭大叔,你院外的那几棵桉树长得真不错。”陆压突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老人的脸上好似闪过一丝惊惧,但却什么也没有说。
老金又接着问道:“咱村里是不是有什么禁忌或是特别的规矩?”
老人摇摇头:“我几十岁的人了,在村里也住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禁忌。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我还要去照顾老婆子。”
“大妈生病了么,我是学医的,我去看看吧,看能帮上什么忙不。”刘芸说着站起身来,想去推开里间屋的门。
老人连忙站起来挡在房门口,满脸不悦地说不方便,还用脚踩住了房门角落上的什么东西。
陆压发现从老人脚下露出了一缕红色的线,然后他也站起来说道:“我们也别打扰大叔了,走吧。”
“谭大叔,我们下次再来看你,”老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