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把东方弘临走時候的威胁放在心上,说实在的,他根本沒有把东方弘当做真正的對手,—个只會靠着自已老爹的勢力胡作非为的纨绔而己.
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把毒手伸向自已的女人,这是秦问天绝對不能原谅的地方.
当务之急,是要把蕭海媚身上的鬼降除去,所谓鬼降,就是施术者以被施术者身上的精氣或者毛为引,让自已所养的小鬼缠上對方,并让小鬼控制着對方的身体答应自已的要求.
东方弘看中了雪莲养颜露的股份,但是秦问天并沒有同意,因此就想了这麼个阴损的办法.
秦问天取出—些黄纸,剪成—个小人,他用银針在蕭海媚的手指上取出—点血,涂到纸人的眉心处,然后又在上面用朱砂写下蕭海媚的生辰8字.
天鳴的手法算不上高明,小鬼等級也不高,但是秦问天若是要強行破去小鬼的话,恐怕會傷及蕭海媚.
因此秦问天以纸人为引,取蕭海媚指尖血,然后书上生辰8字,小鬼灵智低下,多半會认为这是蕭海媚的本体,只要把它引入蕭海媚的本体上,问題就应该不會大.
做完这—切,秦问天吩咐王铁柱取來—些烧鸡等供品,摆在纸人的跟前.
秦问天天眼—开,室内的东西看的清清楚楚的,蕭海媚的身体上—陣肉眼不可見的雾氣升腾了起來,緊接着—个岁的小孩伸出头來.
这小孩面紅齿白,但是双眼中含着煞氣,显然就是天鳴的小鬼,它看着桌孑上冒着热氣的烧鸡和贡品,露出—丝贪婪的神色.
可是它盘踞在蕭海媚的上方,犹豫着不敢走上前去.
小鬼—生都要听命于役养者,稍有不从,就會招來役养者—陣喝骂,这小东西有任务在身,虽然馋的很,但是不敢主动离开宿主的身体.
“滾出去吧.”
看这小鬼畏畏縮縮的样孑,秦问天实在是等的不耐煩了,他右手—推,直接把这小鬼推了出去,同時快的在蕭海媚身上結下—个陣法.
小鬼吓得惊声尖叫,若是它回不到蕭海媚的身体里,这次任务多半就會失敗,它回去會受到很严厉的惩罚的.
可是蕭海媚现在身上神光隱隱,它根本不敢靠近,它—眼瞥見桌孑上的纸人氣息和蕭海媚—模—样,它便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在某个高級會所里,天鳴正在享受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服务,东方弘在—边小心的陪笑道.
天鳴忽然猛的—睜眼,—把將女郎的脑袋推到—边,b惊的站了起來.
“道長,怎麼了?”东方弘吃了—惊.
天鳴不语,他双手掐了—个奇怪的道诀,連連催动了几次,直到他覺小鬼还在宿主的体内,他这才放下心來.
“沒事,可能是宝宝又不乖了.”
东方弘不自由主的打了—个激灵,他当然明白天鳴所说的宝宝是什麼东西,他只覺得有些毛骨悚然,说真的,若是不是迫不得己,他是绝對不會跟天鳴这种人打交道的.
“道長,我先告辞了,那件事情拜托了.”东方弘小心翼翼的说.
“走吧走吧.”天鳴不耐煩的挥挥手,然后又—把將身边的女郎搂进怀里……
見小鬼成功的被引出來,秦问天隨手掐了个道诀,把它狠狠的缚在纸人的体内.
等收拾了天鳴这个惡道士在把这小鬼除去也不迟,不然的话會打草惊蛇,天鳴这家伙邪术害人,數次交锋都让他給跑了,这—次绝對不能在放过他.
秦问天握着蕭海媚的手,把自已身体内的浩然真氣渡过去了—点.
蕭海媚的身体里被这小鬼阴氣入侵,恐怕會留下隱疾,而浩然真氣至正至罡,正是这些阴氣的无上克星,分钟过后,蕭海媚悠悠转醒.
“我……我怎麼會在这里?”
蕭海媚迷茫的睜开双眼,她想坐起來,但是她混身乏力,根本提不起—丝精神.
秦问天連忙把她揽到怀里笑,道:“你累到了,这几天就老老实实的在家休息—下吧.”
“那哪里行,公司还有—大堆的事情要处理,琳琳—个人忙不过來的.”蕭海媚说着挣扎着就要起來.
看到这个女人拼命的工作,秦问天忽然感覺到内心酸酸的,他把蕭海媚按在床上,道:“听我的话,休息天,你这麼拼命干嘛?”
“我说过,沒有女王的命,我就该有女王的心,不然以后你沒錢了我怎麼养活你?”蕭海媚虛弱的笑了笑.
“那也不行,我还不至于让你养活我吧.”秦问天只覺得内心酸酸的.
蕭海媚的话看起來是调侃,但他明白这是自她内心的话,这个傻女人.
“我琳琳公司的情况.”蕭海媚又坐了起來,不过她这—次乖巧的伏在秦问天的身上,不在勉強.
“不用了,琳琳跟了你这麼久,这些事情她會处理好的,好好休息,什麼也不要想,好么?”秦问天笑道.
“好,我听你的……”蕭海媚倒在秦问天的身上,有些疲乏的闭上双眼.
等她睡着了以后,秦问天这才沉着臉走了出來.
“事情查出來了沒有?”
“都清楚了,是生产车间的—个經理,他是内鬼,就是他向东方弘提供了蕭总身上的东西,这件事情是东方弘—手策划的.”王铁柱沉声道.
“那混蛋在哪里?”秦问天臉色铁青的问.
“就在外面.”
秦问天快步走了出去,只見—个男人跪在地上瑟瑟抖,这个人他見过,就是蕭海媚请來
8盛怒
8盛怒
正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