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道陀走了,我即便是落在蛇哥的手里,至少在蛇哥没得到那尊一分水满料佛陀之前,我是安全的。
可我没想到有句话叫做,狼狗就算混入了狼群里,也成为不了狼。
“小子,昨晚挺威风的啊!”
蛇哥才刚走,察猜就不怀好意的朝我逼近了过来,他紧握着双拳,轻轻扭动了一下脖颈,那筋肉的脆响怎么听怎么渗人。
“你想干什么察猜?”
“干什么?”
“今天老子教教你规矩!”
察猜怒吼了一声,狰狞的嘴脸彻底暴露了出来,挥拳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一咬牙,硬着头皮冲了上去,可是很快我就被察猜一群人给打趴在了地上。
拳头像是雨点一般落到了我的身上,我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死死的抱着脑袋,忍受着毒打。
“都小心点,别给我把人打死了。”
察猜叼着烟骂骂咧咧了几句,一分钟之后我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了,乌姿的眼眶肿胀的像是两个馒头。
‘记好了小子,在这里你只能像是狗一样活着。’
察猜一脚踩在了我的身上,一口浓痰狠狠吐到了我的脸上。
那种折辱的感觉,让我恨不得直接抱着察猜同归于尽,可是对于我来说,同归于尽都是奢望。
察猜留下两个人看着我,带着其他人就走了。
那一天我躲在卫生间里,拼命的用凉水冲刷着身体,刺骨的冰凉似乎并没能让我的怒火平息下去一丝一毫。
“小阿弟,你怎么样了?”
魏艳玲发来的短信让我冷静了下来,我颤抖着手抓着手机,键盘上敲打出来的一字一句,似乎都带着满腔的杀意。
“小阿弟,你一定要忍住,阿姐还等着你来保护我。”
魏艳玲发来的短信,像是黑暗当中最后的一丝光亮。
“小子,别装死。”
窗外已经布上了浓重的夜色,察猜的怒吼声也很准时的在卫生间外响了起来,我紧握着拳头,小心翼翼把魏艳玲传来的简讯放在了靠近心脏的口袋里。
大概蛇哥也是担心,如果大张旗鼓去找那尊一分水的满料佛陀像额话,被道陀知道了,会惹出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那天晚上仅仅只是察猜带着四个人,开车押着我离开了娱乐场。
我带着察猜等人在得勒市大街小巷兜了一整晚的圈子。
“小子,你在耍我?”
一阵急刹车,车子停在了得勒市的一条大河旁边,察猜把我从车上拽了下来,饿狼一般凶狠的眼神似乎是要把我给凌迟分尸一样。
“我……我也记不清了,那天我被道陀的人追杀。”
“我逃跑的时候,装着佛陀像的背包掉了。”
我磕磕巴巴的说着,半真半假的回答并没有坐到让察猜称心如意。
“敢骗蛇哥?”
“我看你是真的活腻歪了。”
“把他给老子扔河里去!”
察猜怒吼了一声,几个缅国人上前不由分说的在我身上绑上了一大块大石头,直接抬着我就要把我往河里扔。
浓重如墨的夜色下,波澜起伏的河面满是死亡的味道。
如果能够活着,哪怕是像死狗一样的活着,也不会有多少人愿意选择死亡的。
“我……我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
我在低吼,声音里全是对死亡的恐惧。
察猜挥手,几个缅国人把我扔在了地上,察猜走上前一脚踩在了我的胸膛上,巨大的力道似乎是把我的肋骨都给踩断了好几根,钻心的刺疼让我忍不住倒吸了几口凉气。
“说,佛陀像藏那了?”
“旅馆!”
“我想起来了,背包掉在了旅馆!”
察猜蹲下了身子,抽出的刀子,那森冷的刀刃轻轻从脸颊上抚过的感觉,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小子,你最好别骗我!”
“真的!”
“真的掉在旅馆了!”
察猜一挥手,几个缅国人把我押上了车子。
在得勒市兜了一大圈,终于还是到了不久前我藏身的那个小旅馆。
藏在满是污水垃圾的闭塞小巷子里的小旅馆门口,旅馆老板是个中年缅国男人,这会正跟几个缅国人玩着纸牌。
砰!
察猜不由分说的上前一脚就把那桌子踹翻在了地上,旅馆老板和几个赌鬼起身想要动手,可等到察猜带来的几个手下掏出寒芒闪烁的刀子之后,那些人认怂了。
“过来,告诉他你的背包什么样子?”
察猜一把将我从后面拽了过来,现在我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没办法只好把背包的款式说了出来。
可我也没有想到,那旅馆老板听到我们是冲着那背包来的,顿时就慌了神,猛地一把将身旁的一个赌鬼朝我们推了过来,然后拔腿就冲进了旅馆。
此地无银三百两,现在傻子都看得出来,我没有说谎,只是那背包好像早就落到了旅馆老板的手里。
“艹!”
“你看住这小子,其他人给我追!”
察猜扔下了一个缅国人看着我,自己带着其他人就冲进了旅馆。
十分钟之后,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旅馆老板被察猜扔在了地上,看到那旅馆老板凄惨的模样,我甚至于都能够想象得到,也许等找到那尊一分水的佛陀像,我的下场也会是这样的。
“背包呢?”
察猜一脚踩在了旅馆老板的身上,手里的刀子完全就是擦着那旅馆老板的耳朵狠狠插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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