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仞看着李靖,忽然叹道:“我大唐有此一人,能当百万雄兵也!”

李靖闻言,也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

“酒来了!”李义抱着一坛酒,有些吃力地走了过来。

李义走到桌前,把酒坛放在桌上,伸手擦了擦额头。

看来是该锻炼锻炼了,一坛酒而已,这才走几步路啊?搞得气喘吁吁不说,居然还出汗?

李义暗暗想道。

“这是?”薛万仞盯着酒坛,表情有些古怪地看了看李义,忽然问道:“李小哥儿,你这酒是从哪儿来的啊?”

“哦!”李义喝了口茶,回道:“这是陈老板的闺女陈兰兰送给我的。”

李靖二话不说,一把拍开封泥,笑道:“管他谁送的呢,先喝了再说!”

一股浓烈的酒香弥漫开来,李靖闻了闻,忍不住赞叹道:“好酒!”

“来,让我尝尝啊!”李靖给自己倒了一大碗,送到嘴边轻尝了一口,回味了一阵,赞叹道:“真是醇厚甘鲜,回味无穷啊!好酒!”

“药师兄!”一直没说话的薛万仞忽然开口道:“把你的望远镜再给我看看吧!”

“你刚才不是看过了么?”李靖把望远镜又拿出来递给薛万仞,见他不停朝自己使眼色,有些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

薛万仞接过望远镜,忽然说道:“这里太暗,我有些看不清,我到外面去试试。”

李靖心里记挂着刚才他朝自己使眼色,便跟了出去。

“李大人等会儿啊,我去去就来。”

留下李义一个人在大厅。

李义见他俩有些神神秘秘的,以为有什么军事机密要谈,就没放在心上,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

等李靖再回来的时候,李义见他怀里抱着一坛酒,不禁好奇道:“你怎么又拿来一坛?这么多怎么喝的完呢?”

李靖把酒坛往桌上一放,笑道:“李大人你那酒平淡无味,老夫实在是喝不惯,所以就又拿来了一坛。”

“那这坛怎么办?”李义指着刚才那坛酒问道:“你都已经开过封了?”

李靖朝李义挤挤眼睛,笑道:“留着李大人你喝呗!”

说完又拆开封泥,倒了一大碗,对李义道:“来,李大人,老夫敬你一碗!”

“又来?”李义无奈,只好也端起碗来跟他碰了一下。

一碗酒下肚,李义有些晕乎乎的。不过比起李靖的酒,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李义怕他又给自己敬酒,便没话找话地说道:“薛将军呢?怎么不见他人呢?”

李靖笑了笑,答道:“志国兄去巡查军务去了,不用管他,我们喝就是了。”

说完又干了一碗。

两碗酒下肚,李义感觉有些吃不消,本来这酒度数不是很高,但耐不住这一碗一碗的喝,而且还没下酒的菜。

见他脸色有些发红,李靖问道:“不知李大人刚才说的陈家小姐,是不是越州人?”

“越州?”李义听得一头雾水,这古代和现代的地名相差很大,李义也不知道越州到底是哪里,只好回道:“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

“哦!”李靖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笑道:“来,李大人,老夫再敬你一碗,多谢你送我望远镜!”

李义无奈,又喝了一碗。

三碗酒下肚,李义感觉对面的李靖在不停地转,胃里也烧得厉害。

晃晃悠悠地扶着桌子站起来,道:“不行了,喝不了了,我得去睡会儿。”

有过上次的经历,李靖知道他不是在装醉,便换来丫鬟,扶李义回房休息。

李义走后,薛万仞从外面走了进来,问道:“如何?问出什么来了没?”

李靖摇摇头,道:“看来他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而且看样子,他是真的醉了。”

薛万仞闻言,自言自语道:“奇怪,那陈兰兰为何会送他女儿红呢?莫非是看上了这小子?”

李靖笑道:“那陈家小姐可曾婚配?”

薛万仞摇头道:“据我所知,不曾。”

李靖又问:“那李义可曾婚配?”

薛万仞又摇头:“不曾。”

“既然双方都不曾婚配,彼此爱慕,又有何不可呢?”李靖递过去一个揶揄的眼神,道:“哦!我知道了。”

“你别胡说八道!”薛万仞有些恼怒地说道:“你看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我只是在担心,那什么陈老板,到底是哪路人,如果是我们的对头,那就有些难办了。”

李靖也收起了笑脸,点点头道:“志国兄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只听薛万仞又道:“怕就怕李义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蒙在鼓里,到时候怕是要出大事。”

李靖摆摆手,笑道:“志国兄言重了,男欢女爱的事情,能出什么大事?大不了让我那侄女给他做小呗,有老夫给他撑腰,我看谁敢欺负她!”

“药师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薛万仞有些郁闷地解释道:“我是担心李义被歹人利用,他这么聪明,又是炸弹又是望远镜的,要是成了祸患,怕是百万雄兵都挡不住他啊!”

李靖哈哈大笑,对薛万仞道:“我看是志国兄糊涂啊!自古以来,这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李义的父母不答应,谁也勉强不来,一坛酒又能算得什么?”

薛万仞叹了口气,道:“但愿如你所说吧!”

见他兴致缺缺,李靖端起碗来,笑道:“李大人休息去了,来,咱接着喝!”

薛万仞知道自己干着急也没用,


状态提示:177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