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欣打开第一张纸看了看,是一条裙子,跟市面上能买到的裙子差不多,只是腰带放低了些,市面上的裙子腰带都在胸部下面,肚脐上面,而这件衣服的腰带看起来在肚脐那个位置。
于是又看第二张,这一张是一件中衣,看起来像是坎肩,不过比坎肩长不少。又像是大褂,不过比大褂小不少,尤其是腰那个地方,比平时的衣服细。
再看第三张,李彦欣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望向李义,李义见她不明白,便朝自己胸口比划了两个圆。李彦欣忽然“呀!”的一声扔了手上的草图,双手捂着脸,好半天才红着脸,怒斥道:“师父,你怎可让我看这淫秽的东西!?”
李义笑呵呵地捡起地上的草图,一本正经地说道:“彦欣呐!在我们家乡,这是每个女人都穿的衣服,怎么能叫淫秽的东西呢?岂不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徒儿你着相了!”
李彦欣却不吃这一套,偏着头哼道:“就你歪理多!想不到师父家乡的女子,竟然如此不知羞耻!”
李义哈哈一笑,道:“歪理也好,正理也好,能不能赚钱,就全在这三张纸上啦!”
李彦欣一听说这三张纸能赚钱,不免心中好奇,一把抢过那三张纸,又仔细地看了起来。
李义见她动作粗鲁,怕撕烂了自己的草图,连忙说道:“轻点,轻点!别弄烂了,这可是我花了一夜功夫弄出来的。”
李彦欣拿着草图找裁缝去了,这种事情还是女孩子做比较方便,毕竟李义一个大男人,对着一群大婶介绍文胸的裁剪方法,有些……
话说赵掌柜办事效率也不错,就一个下午的功夫,居然找来了十几个裁缝。
李大柱不放心那些乞丐,上街检查广告张贴进度去了,玉凤则是可怜那些买来的孩子,教他们一些基本的做饭、斟茶,一些伺候人的基本技能。倒是李义一个人啥事没有。
正在小院里一个人自斟自饮、自得其乐的李义,忽然想起了还的小敏,不由心中一动,便打算出门去找她。
去青楼,自然是需要银子的,李义当然是没有银子,不过李彦欣有啊,一百两是借,五百两也是借,反正李义是债多不怕催,锅多不怕背。李义自己都快不记得自己借了徒弟多少银子了。不过李义不担心,三个月后,一起还给她就是了。
揣着从李彦欣那里借来的十两银子,李义来到。
一个擦烟抹粉的老鸨立马凑过来,一脸媚笑地一抖手绢,拉着李义的胳膊,说道:“哎哟!公子啊!您可是好久没上我们这儿玩了呢!”
李义见那老鸨脸上的粉掉了自己一身,笑的比鬼还渗人,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中暗叹:“原来里写的不全是假的啊!”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李义赶紧甩开老鸨的手,勉强笑道:“你认错人了吧,我是第一次来!”
那老鸨又是一阵媚笑:“哎哟!第一次啊?那公子您可更要玩的尽兴啦!”
没等李义接话,那老鸨又朝楼上喊道:“翠花!柳燕!小红!快来接客啦!”
李义赶紧一摆手,正色道:“你弄错了,我是来找人的。”
一听要找人,老鸨的脸色立马拉下来了,刚才还笑的像鬼一样渗人,现在是比鬼还渗人。
“哟?找人呐!我们这儿可是大老爷们找乐子的地方,怕是没有公子您要找的人呢,张三,送客!”
两个大汉闻声就往李义这边走。李义赶紧拿出借来的十两银子,在老鸨面前晃了晃,道:“你又错了!我是专门来找小敏的,就让她来陪我吧!”
老鸨见了银子,立马又换了一张像鬼一样渗人的笑脸,挥退了那两个大汉,迎上来一脸媚笑地说道:“原来公子您是有中意的人啦?讨厌!”顺手不留痕迹的收了银子,
李义懒得跟她废话,说道:“你快把她叫来吧!”
老鸨收了银子,一抖手绢,依旧是那副笑得像鬼一样渗人的脸,对李义说道:“公子您有所不知啊,小敏那小浪蹄子才调教没几天,不懂规矩,奴家怕会坏了您的兴致,不如给您……”
李义没等她说完,一摆手,道:“我就找她,开不开心是我的事,你只管把她叫来就是了。”
见老鸨犹豫,李义问道:“怎么,有问题?”
老鸨看着李义,一脸为难地说道:“公子啊,不是奴家不肯,只是这小蹄子她不肯出来接客啊,奴家使尽了手段,也不知道打了她多少次,她就是不从。奴家怕逼狠了,万一这小蹄子寻了短见,毕竟,这小蹄子也是花钱买来的啊!”
李义一听“不知道打了她多少次”,不由得心头一阵火起,脸上隐隐直泛杀气。
老鸨见李义神色不善,以为是自己推脱惹他生气,赶紧谄媚道:“公子您楼上稍坐,奴家这就去给您请她来。”
李义见老鸨上楼,又怕小敏吃亏,便对老鸨喊道:“你告诉她,我姓李,住在庙里,她就知道了。”
老鸨便走便应道:“奴家理会得。”
李义回过头,见周围一圈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不禁下意识地摸了摸脸,纳闷道:“怎么都盯着我看?难道今天脸没洗干净?”
说完,摇摇头,随着引路的小厮上楼去了。
上到二楼,小厮上了茶水,便退了出去。古代的青楼经常看里的描述,却从来没亲眼见过,李义很好奇地这里翻翻,那里摸摸。
正看着呢,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小厮探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