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灌了一口茶,李义顿时觉得嘴里一股又咸又甜又酸,不知道是什么的一种味道,心下顿时雪亮,自然知道是那个小丫鬟捣的鬼。但仔细感受了一下,这茶却又有一种后世饮料的味道,顿时心里一喜。

对呀!我还可以搞一些饮料出来卖啊!

李义看了一眼站在身边、一脸期待的小丫鬟,笑道:“这茶不错,谢谢你了!”

见李义没什么异样,陈之忆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心里却不住犯嘀咕,这丫头是怎么了?莫非今日转了性子,没在茶里昨什么手脚?随即狐疑地看了看她。

陈兰兰见李义一脸淡然,心里一阵失望,暗暗想道:莫非是放少了?下次一定多放点!

陈之忆怕她再出什么幺蛾子,赶紧对陈兰兰说道:“兰儿,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陈兰兰见没让李义出丑,也失去了继续呆在这里的兴趣,闻言轻轻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等陈兰兰走后,李义对陈老板笑道:“陈老板身为京城首富,家风却不甚严谨,长此以往,只怕是会出大事啊!”

陈之忆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摇头苦笑道:“实不相瞒,刚才给李公子倒茶的,正是小女兰兰。”

李义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陈之忆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有些生气地问道:“李公子你笑什么?虽然小女顽劣,但品性才貌皆属上佳,不过是对李公子有些偏见,李公子范不着这样嘲笑吧?”

李义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摇摇头,对陈之忆说道:“陈老板误会了,我不是笑她顽皮,我是笑你……”

陈之忆一听李义说笑他,生气地一拂袖子,转身欲走,李义连忙拉住他,说道:“陈老板你让我把话说完啊!”

李义见京城首富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心里更想笑了,但又怕他真的走了,只好强忍着笑意,正色说道:“陈老板尝尝吧!”

说着,把刚才那杯茶递了过来。

陈之忆一愣,又来?

正打算拒绝,忽然想到今天果酒的事情。今天中午也是李义喝了一口的果酒让他尝,被他白白放弃了机会,结果后来舔着脸找冯胖子讨了半天,才讨来那么半杯果酒。

但是果酒是李义劳心费力试了整整一个多月才试出来的,可这一杯……

李义见陈之忆有些犹豫,知道他有洁癖,不喝别人喝过的,便笑道:“不喝算了!”

见李义作势要倒,陈之忆赶紧拦住他:“等等!我喝!”

陈之忆接过茶杯,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堂堂京城首富,居然喝别人喝过的茶水,一想到这个,他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李义见他喝了,便问道:“陈老板,怎么样?”

陈之忆咂了咂嘴,皱眉道:“什么怎么样?又甜又咸又酸的,味道怪得很!”

李义似乎没看见他的表情,继续笑着说道:“那陈老板以为,这种水拿出去卖,销量会怎么样?”

陈之忆哼了一声,不悦道:“李公子莫非是说笑?就这?只怕是铺子都会被砸了!”

李义见他板着脸,知道他还在为刚才喝自己喝过的杯子耿耿于怀,便收起了笑脸,肃容道:“我没说笑,但这水就这样拿出去卖,肯定是不行的,需要改一改。”

见他不为所动,李义继续说道:“在我们家乡,有一种喝的水,叫做‘饮料’!”

李义很开心的走了,连饭也没吃,因为他又跟陈之忆合作了一个项目,卖饮料。

不过这一次他很自觉地主动提出只拿四成。毕竟人手和厂房都是由对方提供,这些都是需要钱的,而且主意也是人家女儿先提出的,虽然出发点有些不好。想要长久的合作,就该拿出点诚意来。

对于陈老板这种人来说,最好的诚意就是让他多拿点,这样以后才能有更多的机会合作。不过就算是只拿四成,对李义来说,也是一笔不少的钱了。

李义是开心了,陈之忆这时候正苦着脸哀求自己的宝贝女儿。

陈兰兰有些恨恨地抱怨着,本来答应的好好的,自己也就出去了那么一小会儿,天知道那个登徒子用了什么法子让自己的老爹忽然改了主意。

陈兰兰忽然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如果是亲生的,那为什么自己的老爹一提到李义就两眼放光,相比自己,那个登徒子似乎跟老爹更亲。

好不容易哄好了陈兰兰,陈之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喘着气。

喝了口茶,陈之忆忽然想到:这小子怎么这么多赚钱的点子?得想办法把他能赚钱的点子都挖出来才行!

不过一想到陈兰兰,陈之忆又换回了一副苦瓜相。

这两人似乎就是一对天敌,确切地说,是兰儿对李义有敌意,而且看样子,似乎还有加剧的趋势。看来眼下当务之急,不是怎么谈合作,而是先要扭转自己女儿对那小子的看法。

可是怎么做呢?俩人年纪相差不大,李义的身世他也调查过了,没什么深厚的背景,但也算是清白人家。

陈之忆两眼精光一闪,忽然产生了一种大胆的想法,不过随即又摇了摇头。

“不行!”陈之忆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得徐徐图之啊!”

李义回到家,草草吃过了饭,打算喊李大柱来帮忙一起多做些果酒,可以拿去给玉凤她们当饮料喝。但他下午就带着几个孩子回酒坊去了,李义只好抓了玉凤做壮丁,晚上秀梅不诊病,也来帮忙。

一直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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