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秀也不知道这本子是真是假,但显然呀,林雨桐这边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她有些讪讪,话又不好往回圆,卢淑琴才赶紧把钱塞过去,“你要真想要,我不要定金,咱们谁跟谁呀,还信不过你吗?你改天来选样子,我抽空给你做都行!但妹子,这个包真不行,咱做生意嘛,得诚信,对不?”
行吧!钱好歹没有损失。
“那我改天来……”红秀说着就往出走,林有志追过去,“我给你开门……我家那门你好弄……”过去是开门了,也把香蕉和牛奶给拎出去顺便放到门外了,“天黑,看着点路。瞧这天还怪冷的!”
连东西都不收,一点面子没给留。
红秀拎着东西,转身告辞,眼泪都下来了。一个女人家办事得多难呀!家里但凡有个老爷们,我至于的吗?给人家送礼还被人下眼看,凭啥嘛!
林雨桐是真没想怎么着的,但对方的脑回路是不是有点问题。为啥就坚定的认为是自己弄钱了呢?我从哪弄钱去呀?
在京城那是啥情况大家都知道,你就一小翻译,啥权利没有,哪有油水。清贫那个劲儿,真不如下面。后来到了省里了吧,陪着领导,还没陪多长时间呢,直接就下来了。一直在村上!我在村上我贪谁的去?镇上穷的都给民办教师发不出工资了,领导的工资都捐出来,屁权利没有,我们贪什么呀?
就那点破地,现在弄的啥都放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了,有什么猫腻呀。
出了这事了,肯定是越快处理越好嘛,你就等个三两天都等不得,生生来了这么一出。
得!这事别耽搁了,第二天去镇上就去催了,这个事情尽快拿章程吧。
然后第三天,把有意向的人都通知了,下午务必过来,咱们开会,看这个事情怎么弄。
镇上现在也比较需要钱,大家对这一块的地这么有热情,昨儿就开会研究了,把原先老的排碱渠填了,但这个工程得自己来。这种的话就是费用便宜,毕竟你们随后要自己干的多嘛。有一户算一户,谁也别抢。能掏的起价钱的就去买调度站那块,掏不起价钱的,可以选两边的排碱渠吗?那渠很深,现在基本是没啥用。排水道可以预留出来,但不需要那么宽。这么长一条线呢,怎么都够分了。需要地方大的,给你们划分的大点。需要的小点,那给你们划分小点嘛。
一是想带动这一片,二想尽快的回笼资金,至少叫民办老师有饭吃呀。
这些人争来争去,暗地里找人的,谁知道事情是这样的。红秀都气坏了,觉得林雨桐可恶的很,你要是早跟我说人人有份,我至于嘛我!
这一又便宜的地,谁还奔着贵的去呀?
水渠怕什么,咱以后自己慢慢填。不着急的。要是急着用铺子,可以卖楼板棚在上面,还不是一样的用?
没人抢贵的才好呢,钱果果一气把那沿街的一圈都给买完了。林雨桐就多看了一眼当初提出这个建议的一位主任,他今儿跟钱果果眼神交流了至少七次。这叫林雨桐突然惊醒,钱果果可不是一般的精明商人,她要是想办成事情,这蜿蜒曲折的办法多的是。
她一定暗地里找人了,然后拿出了这个方案。这个方案没有不通过的道理,因为几方都跟着收益。镇上需要钱,这么一弄,钱来了。想买的人多,但地少,镇上也为难,一个不好就起争执。现在好了,再多一半的人这沿着排碱渠也卖不完,谁都不作难,想买的人也满意,主要是捡了便宜。她呢?顺势就拿到了她想要的。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镇子,牵扯的最多也就这么些了。出不了大事,这要是以后,可不好说了。就是现在,林雨桐一下子都警醒起来。钱果果这样做事,那她这手法跟谁学的?只怕她爸老钱这人花活也不少。
晚上回提了一下。主要是市里,省城还牵扯不上。若是有人打着我的旗号攀关系,千万跟我说一声。
古柏就道:“我盯着,不过你给冷寒打个电话。他从县上上来,跟市里现在很能拉的上关系,消息也灵通。”
好!
等跟冷寒把电话打过去,冷寒张嘴就道,“我还说等晚些时候你那边估计方便了好给你打电话呢,你倒是先打过来了。”
林雨桐一听就知道有事,“很严重?”
“市里高新区那边,有几块不错的地皮。”冷寒就电话里声音很轻,“都奔着地皮去的。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他的消息,说是有一家是你家的亲戚……”
知道!这是有人帮老钱了,人家得叫自己这个正主知道这个事呀。估计是能够得上冷寒的关系,叫冷寒帮自己捎话呢。
这事绝对不行!
不仅不行,还得尽快把这只手给剁了。
四爷在边上抽了纸,写了两个字――立威!
谁立威?这不是说自己要立威,而是说黄爱华能动一动下面了。没有典型,自己给递个典型过去。
于是,她立马叫了一声冷寒,“帮我个忙!”
冷寒在那边直接坐直了,林雨桐是个非常讲究的人,能正儿八经的说出帮忙的话,这是两人关系亲近的一个表现,他一点犹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