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知道否认不了了,昂了昂下巴:“即便奴家就是海棠,那又如何?奴家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
萧潜冷笑,还敢自称良民?
“一个多月前,你去过同源楼,并且在同源楼留下一块染有天花疫病的帕子,涉嫌故意散播疫病罪,关胜,将人拿下。”
关胜头一偏,手下的衙差立时上前给海棠套上枷锁。
海棠挣扎:“奴家都听不懂官爷在说什么,奴家从未去过同源楼,奴家冤枉……”
吕秀才闻声赶来,惊愕不已:“你们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就拿人?梅儿做错什么了?”
萧潜懒得跟他解释:“把他也带走。”
“你们不能抓我,我是秀才,有功名在身……”
萧潜道:“把他嘴堵上。”
人带回衙门,萧潜立马开始审问。叫了同源楼的春兰来认人,春兰看了看海棠的耳朵,笃定道:“奴婢认得她,那块帕子就是她留下的。”
都被认出来了,海棠还一味抵赖,非说春兰冤枉她,萧潜怒道:“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来人,大刑伺候。”
“大人手下留情……梅儿,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吕秀才在一旁急坏了。
陆昭南适时道:“李梦梅,你若是从实招来,散布疫病是你自己所为,还是受人指使,大人或许还能网开一面,根据大盛律法,故意散播疫病,轻则流放三千里,重则死罪,而且吕秀才也会受你连累,轻则革去功名,重则服劳役。”
海棠听到会连累吕秀才,终于不淡定了。
“我招,恳请大人不要牵连无辜,相公他什么都不知道。”
林晏晏等人在屏风后听审。
只听海棠说。
“一个多月前,有人来找我,给了我三百两银子,让我把染了天花痘浆的帕子送进同源楼,事成之后,再给我三百两银子,那时我一心想脱了贱籍从良,可相公他没有银子,我多年的积蓄还差一些,便应下了。”
“你可知那人是谁?”萧潜追问。
“我当时怕对方耍赖,所以偷偷跟了去,见那人进了养容堂,我躲在养容堂外盯着,没过多久看到那人跟着一位小姐出来,上了有余字标记的马车,看起来那人应该是那位小姐婢女。”
林晏晏眼底一片冰寒,竟然是余晚晚。
林景元转身就要走。
被林晏晏拉回来,用眼神警告他别毛躁。
“如果让你去辨认,能辨认出来吗?”
海棠点头:“能。”
萧潜道:“好,你且签字画押,若能认出主谋,本官算你戴罪立功,从轻发落。”
海棠弱弱地问:“会连累我家相公吗?”
萧潜看了眼泪流满面的吕秀才,道:“本官承诺不累及吕秀才。”
海棠松了口气:“我一定能认出来。”
余晚晚此时正在养容堂的雅室里看账目。
婢女兰依笑道:“小姐,这个月盈利不少呢!”
余晚晚叹道:“这个月收益是不少,不过离回本还差的远。”
若是一直保持现状,那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回本了。可惜同源楼已经解封,说不定很快会重新开张,以林晏晏的手段,怕是很快就能扭转局面。
真是老天不开眼,居然让林晏晏毫发无损地走出了同源楼。
“兰依。”
“小姐有何吩咐?”
“我让你找人制造舆论,你可安排妥了?”
“回小姐,奴婢已经安排好了,找的都是嘴碎的婆子。”
余晚晚点点头,林晏晏虽然逃过一劫,但她不会轻易让林晏晏好过,同源楼出了天花疫病,还让客人感染了,并且死了人,只要大肆宣扬,尤其是挑起死者家属的愤怒情绪,同源楼的名声必定一落千丈。
“小姐,如今预防疫病的药已经有了,说不定这场疫情很快就能控制住,您和八皇子的婚事也就快了。小姐,您得多花点心思在婚事上,夫人都抱怨过好几回了。”兰依道。
余晚晚轻笑:“知道了,咱们这就回去。”
咚咚咚,有人敲门。
余晚晚道:“进来。”
王可儿走了进来:“余小姐,我父亲的事,您跟郡主说了吗?”
“我当时怕对方耍赖,所以偷偷跟了去,见那人进了养容堂,我躲在养容堂外盯着,没过多久看到那人跟着一位小姐出来,上了有余字标记的马车,看起来那人应该是那位小姐婢女。”
林晏晏眼底一片冰寒,竟然是余晚晚。
林景元转身就要走。
被林晏晏拉回来,用眼神警告他别毛躁。
“如果让你去辨认,能辨认出来吗?”
海棠点头:“能。”
萧潜道:“好,你且签字画押,若能认出主谋,本官算你戴罪立功,从轻发落。”
海棠弱弱地问:“会连累我家相公吗?”
萧潜看了眼泪流满面的吕秀才,道:“本官承诺不累及吕秀才。”
海棠松了口气:“我一定能认出来。”
余晚晚此时正在养容堂的雅室里看账目。
婢女兰依笑道:“小姐,这个月盈利不少呢!”
余晚晚叹道:“这个月收益是不少,不过离回本还差的远。”
若是一直保持现状,那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回本了。可惜同源楼已经解封,说不定很快会重新开张,以林晏晏的手段,怕是很快就能扭转局面。
真是老天不开眼,居然让林晏晏毫发无损地走出了同源楼。
“兰依。”
“小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