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公主泄了气,余晚晚都已经招了,皇兄圣旨都下了,她还捞什么人?
余晚晚啊余晚晚,你太不争气了。
信阳公主起身,冷冷看着萧潜,咬牙切齿道:“老十,你好,你好的很!”
说什么去隔离所,分明就是缓兵之计。
他和陆昭南,一个进宫面圣,一个在这里拖延时间,她真是小瞧了老十,自从老十进了顺天府,可不止一次坏她的事。
萧潜从容道:“多谢皇姑姑夸赞,父皇有句话让侄儿转告皇姑姑。”
信阳心头一凛。
“父皇让皇姑姑管好自家的女儿,在家多抄抄经文,学学《女戒》,修身养性,莫要走了歪路,至于养容堂,封了也罢。”
信阳身形微微一晃,皇兄这是怀疑晴柔也参与其中,养容堂一封,加上她今日这么一闹,晴柔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信阳此时不仅有些后悔,这一趟,她就不该来,既然来了,就该更果决一些,直接动手抢人,可惜她低估了老十的手段,这么短时间内就让余晚晚开了口。
事已至此,她留在这也没用了,信阳公主面沉如水,一言不发地走了。
一干侍卫紧随而去。
陆昭南长叹一气:“终于走了。”
关胜上去扶起弟兄们:“你们都没事儿吧?”
大家笑呵呵地说道:“没事没事,没真跟他们打起来,都按您的吩咐,摆摆样子而已。”
萧潜道:“你们做的很好。”
说着,萧潜掏出钱袋子扔给关胜:“去买点酒菜,犒劳犒劳。”
众人笑道:“多谢大人。”
萧潜和陆昭南来到后衙。
林晏晏见两人神色轻松,心里头也一松:“事情都解决了?”
萧潜点头:“父皇下了旨,余晚晚德行有亏,不配为八皇子侧妃,并革了余大人的职,抄没家产,逐出京城,永不叙用,养容堂也被查封。”
“就这样?她们害死了好几条人命呢!”林景元不服。
“余晚晚的婢女兰依流放三千里。”萧潜补充道。
“可余晚晚才是罪魁祸首。”周大同说道。
林晏晏道:“陛下的处置没问题,若一定要重责余晚晚,只怕余家会豁出去拖晴柔下水,陛下对晴柔还是有维护之意,再则,余晚晚毕竟是钦定的八皇子侧妃,不管流放还是处死皇家颜面上都不好看,赶出京城是最好了,时间一久,大家也就忘了。”
萧潜笑笑,还是晏晏看问题透彻。
陆昭南笑着拍了拍林景元的肩膀:“没错没错,恶人罪有应得,同源楼的黑锅也能卸下了,咱们是不是该好好庆祝一番?顺便恭贺咱们的小侯爷。”
林晏晏莞尔:“庆祝是一定要庆祝的,不如再等几日,等同源楼重新开张,等疫病彻底控制住。”
林晏晏估算,再有一个月,疫情就差不多能结束了,眼下萧潜和陆昭南都挺忙的。
虽然这段时间大家都不怎么出门,但余晚晚刻意传播疫病陷害同源楼,以至余家被抄,信阳公主大闹顺天府的消息还是传开了。
一时间猜测纷纷,大都认为其实余晚晚是当了替罪羊,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晴柔郡主。
信阳公主听到这些传闻,气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她很清楚,经此一事,她多年来积累的声望将会一落千丈。
该死的萧潜,该死的林晏晏。
若不是林晏晏告了余晚晚,顺天府不会去拿人。
苗嬷嬷不忍看公主殿下这般气恼,道:“殿下,不如让老奴出手,解决了林晏晏。”
信阳公主眸色深寒:“我自然不会放过她,但现在不能动手。”
现在信阳公主府正处在风口浪尖,谁都知道养容堂和同源楼之间的恩怨,林晏晏若是遭遇不测,首先被怀疑的就是信阳公主府。
“殿下,外头有个女乞丐,非闹着要见殿下。”下人进来禀报。
苗嬷嬷呵斥道:“荒唐,一个乞丐赶走便是。”
“可是……那乞丐说殿下若是不见她,必定会后悔。”
苗嬷嬷怒道:“乞丐的疯话也能当真?”
信阳公主制止住苗嬷嬷,吩咐道:“你去看看。”
苗嬷嬷去了,不一会儿回来:“殿下,那乞丐是姚氏。”
信阳公主一怔:“姚氏?她怎么变成乞丐了?”
“奴婢问了,她说林家二老爷想弄死她,她从林家逃了出来。
余家被抄,最高兴的莫过于林仲坤,余侍郎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余侍郎一倒,只要他再找找门路,礼部尚书的位置唾手可得。
虽然这段时间大家都不怎么出门,但余晚晚刻意传播疫病陷害同源楼,以至余家被抄,信阳公主大闹顺天府的消息还是传开了。
一时间猜测纷纷,大都认为其实余晚晚是当了替罪羊,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晴柔郡主。
信阳公主听到这些传闻,气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她很清楚,经此一事,她多年来积累的声望将会一落千丈。
该死的萧潜,该死的林晏晏。
若不是林晏晏告了余晚晚,顺天府不会去拿人。
苗嬷嬷不忍看公主殿下这般气恼,道:“殿下,不如让老奴出手,解决了林晏晏。”
信阳公主眸色深寒:“我自然不会放过她,但现在不能动手。”
现在信阳公主府正处在风口浪尖,谁都知道养容堂和同源楼之间的恩怨,林晏晏若是遭遇不测,首先被怀疑的就是信阳公主府。
“殿下,外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