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晏先用清水替姚氏清理干净身体,姚氏身上除了手臂上有被绳索捆绑过的痕迹,确实没有致命伤,但姚氏瘦的跟排骨一样,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饥饿造成的。
她忘了问林景修,他最后见到姚氏,姚氏是不是已经这么瘦了?
若不是,那便是姚氏被姚家人囚禁期间,受到了虐待。
“你二婶也太惨了吧!怎么瘦成这副模样?就剩一把骨头了,比饥荒的难民还惨。”封花不禁叹道。
林晏晏神色复杂,虽然痛恨姚氏,可人已经死了,该受的报应也受了……
“封花,你再点几根蜡烛。”
“哦!”封花去点蜡烛。
林晏晏用手一寸一寸的摸姚氏的尸身。
没有断骨的现象。
又拿着烛台,仔仔细细地查看。
终于在姚氏右边耳后靠近发际的颈部血脉处发现一个极其细小的针孔。
林晏晏把烛台交给封花,拿出银针插入姚氏的心脏。
“你怀疑她是中毒死的?”封花问。
林晏晏抽出银针,针尖并未变黑。
“没毒啊!”封花道。
林晏晏蹙眉:“银针没变黑,不一定就没有毒,用银针试毒,也只能试砒霜一类的毒药,有些毒,银针是试不出来的。”
就像她之前中的毒,让身体慢慢发胖,毒素逐渐侵害五脏六腑,银针就试不出来。
“如果这个针孔就是她的死因,那么她必然是中毒而亡,而且这种毒素发作的极快,顺着血液进入心脏……”
林晏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怎么了?”封花见她说一半愣住。
林晏晏没回答,出了停尸房。
萧潜就站在门口,听到开门声,回头:“已经结束了?”
“萧潜,之前秋容害死碧涵的那种毒药还在吗?”
萧潜怔了怔:“在,还在证据库里存着。”
“能不能拿来我看看。”
萧潜命许仵作去取来。
不多时许仵作取回一个小瓷瓶,林晏晏用银针试毒,果然是没有变黑。
“你怀疑你二婶也是死于这种奇毒?”萧潜问道。
林晏晏思忖道:“不好说,我在二婶的耳后的发际根的血管处发现一个针孔,但我用银针试不出毒来,如果二婶是中毒而死,那么这种毒很奇特且发作的很快,因为二婶的面部表情很平静,我就想到了碧涵的死。”
“可碧涵的毒发没那么快,她甚至还来得及留下提示。”萧潜道。
林晏晏想了想,陡然眼中放光:“我知道了,因为秋容扎的是碧涵的胳膊,四肢的血液流回心脏的时间要久一些,但我二婶是被扎在颈部的大血管上,毒发的时间就要快许多,我有办法了。”
林晏晏又回到停尸房,萧潜也跟了进去。
林晏晏取了一根铍针切开颈部的大血管,再用大针挑出一些已经凝结了的血液。
“封花,给我半杯温水。”
封花去倒了半杯水来。
林晏晏把大针针头放进水中,搅拌,让凝结的血液融入水中。
萧潜懂了,命人去找只鸡来。
都晚上了,集市不开,没处买鸡,最后是住在附近的衙差回家把自家的鸡给拎了过来。
许仵作把血水给鸡灌下。
“一步,两步……五步,鸡倒了,扑腾了两下就不动了。”
这一幕,萧潜是见到过的,惊讶不已:“你二婶也是死于这种毒?难道你二婶跟封逸尘认识?“
林晏晏摇头,这事儿她也不清楚。
但她知道二婶那一百万两银子钱不是通过鑫隆银庄放出去的。
“看来,我得请这位封公子来喝茶了。”萧潜道。
“还是先别着急,或许拥有这种毒的不止封逸尘。”林晏晏道。
不能因为二婶的死,打乱了两湖大案的计划。
“大人,林小姐的婢女来了。”关胜带了锦心和檀云过来。
翌日,林仲坤亲自去带回姚氏的尸体,府里开始搭灵棚,挂白灯笼,派人去姚家报丧。
林晏晏姐弟也换了素服。
“走吧!今天不会平静。”
萧潜命许仵作去取来。
不多时许仵作取回一个小瓷瓶,林晏晏用银针试毒,果然是没有变黑。
“你怀疑你二婶也是死于这种奇毒?”萧潜问道。
林晏晏思忖道:“不好说,我在二婶的耳后的发际根的血管处发现一个针孔,但我用银针试不出毒来,如果二婶是中毒而死,那么这种毒很奇特且发作的很快,因为二婶的面部表情很平静,我就想到了碧涵的死。”
“可碧涵的毒发没那么快,她甚至还来得及留下提示。”萧潜道。
林晏晏想了想,陡然眼中放光:“我知道了,因为秋容扎的是碧涵的胳膊,四肢的血液流回心脏的时间要久一些,但我二婶是被扎在颈部的大血管上,毒发的时间就要快许多,我有办法了。”
林晏晏又回到停尸房,萧潜也跟了进去。
林晏晏取了一根铍针切开颈部的大血管,再用大针挑出一些已经凝结了的血液。
“封花,给我半杯温水。”
封花去倒了半杯水来。
林晏晏把大针针头放进水中,搅拌,让凝结的血液融入水中。
萧潜懂了,命人去找只鸡来。
都晚上了,集市不开,没处买鸡,最后是住在附近的衙差回家把自家的鸡给拎了过来。
许仵作把血水给鸡灌下。
“一步,两步……五步,鸡倒了,扑腾了两下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