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没错,但他可是出来摆摊做生意的,家中又有妻儿,哪儿能做赔本买卖。
“……自己回去还是我扛你回去?”
墨时澈自动屏蔽周围视线,脸色有逐渐阴沉的征兆,眼神死死地盯着明显要搞事情的洛蔷薇。
然而没啥用,某妖精是仗着周遭人数颇多,料定他不敢乱来,故意摆出一副极为无辜的模样,出口语气浓浓的委屈与害怕:
“哥哥,你再不把酒买回去,爹爹是会打我的,你不能又把爹爹给你买酒的钱拿去赌博啊,等下再给输了,我……我……会被打死的……”
说到最后还带有一丝哭腔。
墨时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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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圆月高悬,漫天繁圣。
女子纤细指尖滑过脸庞,带起阵阵清香,引诱着张大人下意识往她那边凑去,刚好成功换来剥好皮的葡萄入口清甜。
但张大人却仍觉得不及女子那白里透红的纤细指尖香。
勉强在那柔软榻上翻了个身,眼皮微微掀开,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副浅笑嫣然面容,贪婪的凑近抱着亲了口,
“长大人,讨厌~”
像是触不及防被占了便宜似的,苏秋月半羞半嗔地回个眼神儿,但娇软身子却任由抱着。
甚至还往前靠了靠,指尖在他朐膛上画着圈圈,如丝绸般顺滑青丝散落在俩人颈侧间,添了些许风情意味。
“大人近日怎得这般有空陪着秋月呀?是不是事情快解决完了呢?”
美人娇软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那蜜糖。
使张大人每时每刻都想沉溺于其中。
他再次忍不住亲了亲美人脸颊,边毫无防备地说道:
“原本我想着墨时澈诡异失踪,咱们还是早早回京城的好,免得惊扰到那些脏东西,哪想到手底下那帮家伙平时听墨时澈听习惯了,竟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个个都卯足了劲儿说要找人,我也就只能多待些时日了。”
明明涉及官威,若换成其他官员,必定会心存不满,可张大人却说的极其自然,仿佛墨时澈是位大人物。
可以与他相提并论的。
“这样啊……“
苏秋月挑了挑柳叶眉,旋即又笑意盈盈的寻来榻边果盘,细心剥好葡萄,亲自递向张大人唇畔:
“那还是大人心善,为了个小小总捕快劳心劳力的。”
葡萄甜味儿在鼻尖萦绕,张大人自然是垂首吃尽,只是最后还故意的舔了下美人指尖,成功换来她脸色微红。
张大人满足般轻笑了声,身子往美人身上靠去:“拖延久一点也好,至少我这乌纱帽能多留一会儿。还不知道过些天等信件送到皇宫,陛下该如何处置呢。”
本该是忧愁的,但张大人却颇有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态度,又或者说是因为现在美人在身边,他就不想享受其它的,全都顺其自然了。
“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官途顺畅的。“
苏秋月任由被长大人靠着,低声细语了几句讨喜的话儿,又问道:
“那大人准备何时回京呢?”
似是不经意提起的话题,可却让张大人皱了皱眉,像是有些烦燥地说:
“昨晚几个手下不听话,跑去村口。听说还目睹了鬼怪出现,引起的轰动不小,我寻思着这段时间离开,只是他们,唉……平日里都是听墨时澈的。这可就让我难办了。”
闻言,苏秋月眸光亮了亮,但须臾又极其巧妙的掩饰好,伸手安抚性的给男人顺了顺背:
“大人,秋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似乎是真的很苦恼,她说到最后又干跪没了声儿。
“你我之间,有什么不当讲的?“
张大人哪舍得看美人这副模样,当即是认真表态,但下一刻却听对方道:
“秋月以前就曾听说过三司法的从来不拖泥带水,可这次却屡次出差错。甚至现在还闹失踪……”
顿了顿,她又轻声补充:“他怕是不值得大人这般为难……”
这话的意思是说墨时澈在故意闹失踪,目的很有可能是想看大人丢乌纱帽,而他顺利成章破案,坐收渔翁利。
“这……”
似乎是从未想过这一点,张大人脸色逐渐凝重,但也没有明确否决苏秋月所言,空气骤然有些沉默。
房间烛火撒下的暖光却仿佛是无形之中汇聚的压抑气息,让人心里越发烦燥不好受。
隐匿在宽袖里的指尖微微收缩,就在张大人皱紧眉,终于决定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有敲门声响起。
“大人,平洲村上上下下都仔细勘察过了,并未发现老大踪迹,咱们是否要尽早回京,向皇上禀明此事?”
说话的是宋七,没有半点以前跟在墨时澈身边的那种孩子心性格,把来意表达楚后,他又安静的等回答。
殊不知房间里的张大人因他那番话儿,诧异地瞪大了双眸,所有思绪几乎是在短暂间尽数被抛空,他低喃道:
“真失踪了……”
张大人又联想到了之前所猜测的鬼怪事件,完全没去注意在他旁边的苏秋月眸中闪过一抹得逞笑意。
看来连老天爷都帮她呢。
这墨时澈不过是浪得虚名,指不定这会儿被这离奇案子逼得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躲着,试图不让鬼怪缠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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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玦村某个院落里。
洛蔷薇死命抱着她那坛酒不撒手,哪怕面前男人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揪起来打一顿屁股,她抵了抵唇。
再然后,眨着他那双无幸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