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皱了皱眉,顺着声音来源往后的瞧去,只不过见到的却是一抹欣长背影。
而在那牙白双长靴轻轻踩踏过的落叶旁边,有一封书信与手帕,像是百般寻找过后,所接受不了绝望光芒。
所以干脆连源头都丢弃了。
“玩忧郁?”
宋七古怪的多瞅了几眼,原本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收回视线,但却在惊鸿一瞥间见到她侧颜轮廓柔和白皙,丹凤眸子漆黑无光,可却也让人惊艳。
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
与自家老大有的一拼。
不过自家老大不仅是美男子,也是魅力男。
宋七没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番,也耐不住那点儿好奇心上前去将那手帕与书信捡起来,幸好没被他踩踏过,手帕与书信都是极为干净的,上面都还有着淡淡熏香。
像是被无数次拿进柜子里珍藏过的。
“既然很喜欢,干嘛丢掉?”
宋七不解地把手翻看了遍,出于职业道德,是没把书信拆出来看,随口嘟囔了一句,便犹豫着上前追人。
只是刚走了两步还没把东西还给对方,却忽地瞥见墨时澈往刚才的方向走来,周围并没有跟着洛蔷薇或洛晚晚。
并且看起来脸色不怎么好。
“老大,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宋七瞬间忘了刚才要做的事儿,跑上前往他身后瞅:
“洛小姐怎没跟来?”
雅袖阁如同刚开业的那般热闹非凡,舞台上的姑娘也是尽力弹奏着好听的乐曲。
有看官笑着喝茶饮酒送掌声。
但偏偏在这人头攒动的场景内,并没有那抹熟悉身影。
那时候,墨时澈是已经从后台找到了前堂,都找不到洛蔷薇,由于己经十多个时辰不见,心里是想得紧。
便也难得主动找人询问。
有性子单纯的姑娘说:“老板与洛晚晚姑娘去了,早些时候还在走廊处看她们跳舞。”
墨时澈闻言,自是皱了皱眉,但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毕竟这些姑娘是他千挑万选招来的,他没什么好酸的。
只不过,在回来的路上少不了胡思乱想一通。
故而导致在宋七见到他的时候,他刚好是一副脸色略差的模样,像是听到了什么难听或者是被侮辱的话似是。
“老大,是洛小姐与你闹别扭不来了吗?”
俩人往新宗派方向走去,氛围极度压抑,宋七还是忍不住询问出声。
根据洛蔷薇那偶尔来的孩子心性,宋七认为,老大是管不住她的。
不过老大在对待这感情方面又比较被动,什么正义凛然的大道理在洛蔷薇几个委屈眼神儿下,估计都得通通消失。
更别提让她老实待在老大身边了。
所以闹别扭不来,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无事。”
似乎是不想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墨时澈淡淡说了声,便将话题转移了去:
“问的怎么样了?他们有仇家吗?”
如果是有仇家被追杀死的话,那便是他们江湖门派中之事,他们三司法是为朝廷做事,有些是不能掺和的。
这也是最开始录口供的时候,墨时澈没主要问的原。
因为就算问了,他们不一定说实话。
“附近几户人家都是平常百姓,与那些门派也是有多远就隔多远,并未曾听说过新宗派。”
宋七摇摇头,又说:
“咱们要不要亲自过去看看?找几位门泳成员了解实情?或许能有收获。”
说话的时候他是下意识晃悠着手里的东西,似乎是在想着那位掌门这个点儿回去了没,等下会不会凑到一起。
“这什么?”
信封为淡黄色,本就在那本资料书上极为突兀,但真正让墨时澈皱眉问的是他手里的牡丹手帕。
针线路弯弯曲曲,颜色也不标准,看得出来是粗心大意之人所随意绣的,可也因此格外熟悉,好像在哪看过
“这个啊?”
宗七顺着他视线看向了手里牡丹手帕,拿起来仔知翻看了一下:“不知道,我把信封拆开看看吧。”
“这个是刚才一位男子丢掉的,或许里面有他名字。”
说做就做,倒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只是在宋七开始拆信封的时候,墨时澈灵敏看清楚在那手帕尾端有朵蔷薇花,脑海中同时浮现过洛蔷薇用手帕擦嘴角糕点渣的画面。
“哎。”
指尖才刚碰到信封口,却忽地被人夺去,宋七有些愣愣的抬头,但所有困惑言语却在见到墨时澈那冰冷侧颜时戛然而止。
甚至鬼使神差地跟着看向那淡黄色的信封。
一点一点地被拉出,上面的蔷薇花也越发明显,尽管很简单,可能熟悉的程度,别说墨时澈知道出自谁之手。
就连宋七都猜得到是洛蔷薇亲手所缝。
……
“还真的不在呀……”
有些费劲地从后墙翻出来,洛蔷薇吐掉嘴角刚才随口切的青草,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尘。
有些郁闷的撇了撇嘴:
“都这样还说晚些时候过来找我,怕是天天得泡在杀人案里罢。”
估计是存有几分火气在的,她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
吐槽了几句后才勉强撒完了气准备提步离开,只不过下一刻却突然传来洛晚晚快哭了的极小声音:“小姐,我还在墙边呢。”
洛蔷薇闻声转身看去,猛然想起自己刚才好像让洛晚晚跟自己进去瞧瞧的,由于她轻功不行,墙面又是极高。
便让她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