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姑道:“现在就是合适的时候,那个头盔能唤起你前世的记忆。”珑葵听了这话很是急切,连连摇晃景添的手臂,景添只得答应。
景添戴好头盔后,圣姑道:“只要你们手拉手,景添能看到的,你们都能看见。”
一众手拉手,只是到了珑葵这里犹豫片刻,想了想,她还是拉住了景添的手,想要同景添一起,重温当年姜国的经历,这经历有温馨,也有伤痛。
众人坐好,圣姑手中画了几道法诀,然后直接打在头盔上,众人只觉得画面一变,眼前一亮,就如vr眼镜一般,出现了姜国的情景,众人置身其中。
看着姜国国主和皇后,珑葵的目光之中浮现怀念,口中喃喃道:“父王,母后!”
从珑阳出生,天降头盔开始,再到珑葵出生,二人相亲相爱,嬉戏玩耍,众人渐渐看得入迷,就连开始一脸不相信的景添都渐渐变得严肃。
接着画面一转,由温馨开始变的惨烈。
王后积劳而亡,国王重病,珑阳身为太子,担负起保家卫国的责任。
这些情景再度出现在珑葵的眼前,珑葵的手不住的颤抖,景添感同身受,将珑葵揽入怀中,她这才制住颤抖,但目中仍有哀伤之意。
众人继续往下看,看到了珑阳为了不让珑葵上战场,打伤了她的腿;
看到了珑阳为解救国都之危,翻阅古籍炼制魔剑;
更看到了为了不让珑葵祭剑,珑阳狠心呵斥珑葵,并打了珑葵一巴掌;
最后也看到了珑阳力竭战死,珑葵绝望之下跳剑池而死。
由于当事人珑葵在场,众人没有说话,可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着一抹泪花。
吴言更是长叹一口气,若是剧情正常发展,为了对抗鞋剑仙,需要把镇妖剑和魔剑合二为一,就必须有一人牺牲祭剑,珑葵为了景添,再度跳剑池祭剑。
真可谓:前世珑阳为了珑葵而负姜国百姓;今生景添则为了天下人而负珑葵。
景添一改往常的嬉笑,面露沉痛,狠狠的抱住珑葵,良久才道:
“珑葵,我的好妹妹,放心好了,这回哥哥再也不离开你了。”
珑葵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有些高兴道:“太好了王兄,你终于恢复记忆了,你终于记得珑葵了,珑葵现在太开心了。”
过了好久,等二人分开后,糖雪见才问道:“圣姑前辈,可为什么有的时候珑葵她……她会变红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景添,可景添还是瞪了她一眼。
不等景添开口,圣姑直接道:“珑葵随魔剑被关在锁妖塔内数百年,里面的恐怖与可怕你们根本想象不到,为了保护自己以景添,珑葵被迫生出了第二重人格,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红葵,可这一切,珑葵自己并不知情。”
景添听了圣姑的话,眼泪流出来了,他握住珑葵的手,对众人道:
“我去过锁妖塔,有多可怕我知道,妹妹,这些年,你受苦了。”
珑葵泣道:“珑葵不苦,只要珑葵能留在王兄身边,珑葵什么苦都不怕。珑葵就怕王兄再一次离珑葵而去。”
景添严肃道:“不会的,我不会离你而去的。你放心,珑葵,我答应你,咱们兄妹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说完又抱在一起。
吴言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圣姑前辈,我们之前曾经碰到过魔尊重娄,他说景兄弟是飞篷将军,这飞篷也是景兄弟的前世吗?”
“不错。”圣姑点点头看了吴言一眼:“珑阳的前世正是神界的飞篷神将,手握一柄镇妖剑镇守南天门,纵横神界无敌手。
而重娄也是高手寂寞,二人惺惺相惜,相约在新仙界大战一场。
可飞篷却也因此擅离职守,天帝命天兵去捉拿飞篷,飞篷分心之下,佩剑被重娄打落凡间,输了一招。
事后天帝责罚飞篷,将其贬入返凡尘,历经轮回之苦。”
景添恍然道:“原来那红毛怪说得是真的,我真的原来的飞篷转世,难怪他一个劲要找我打架,可是这部分记忆我怎么感应不到?”
圣姑道:“只要你戴上头盔,所有的前世记忆都会重现,此时没有,说明时机未到,或许等你到了神界,你就会想起飞篷的事。”
圣姑身为先知,知晓世间上大部分隐秘之事。
她讲完大概的前因后果,起身道:“该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了,我也该走了,紫宣,你好自为之吧”
“等一下圣姑前辈,我还有个问题。”见圣姑要离开,景添连忙叫住:“我想知道那万玉芝所在何处,这个问题恐怕难不住圣姑前辈吧。”
圣姑道:“安宁村的的命案不是万玉芝以及她的一帮狐狸姐妹所为,真正的凶手,是罗如裂。”
“罗如裂!”
众人大惊。吴言更是皱着眉头道:“我记得我之前已经将罗如裂杀死了,他怎么可能还在人世间?”
吴言这次是真的有些惊到了,当时他用长剑贯穿了罗如裂的心脏,事后检查,罗如裂也是死得不能再死。如今罗如裂莫名其妙的复活,让他有些不安,心道:
“莫非剧情的修整力这么强?那以后就算我将鞋剑仙放入了天池中,也没有用?”
圣姑道:“罗如裂很早就修炼了妖法邪功,你虽然将他杀死,却没有将其彻底消灭,在他邪功的作用下,由人变成了妖。
他如今就藏身在古藤林一带,实力非同寻常。
好了,今天我说得也够多了,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