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酒吧里只剩下云疏一个站着的。
身姿曼妙容貌旖旎精致的女生眸色冷然,唇角却微微勾起,笑着问道:“好玩吗?”
没有人敢回答,出口的全是惨叫呻吟声,他们的脑袋全都被云疏给开了瓢,几人眼前阵阵发晕,失血过多让他们觉得浑身都是冷的,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去。
死亡的恐惧让他们害怕,眼睛里不自觉的都是求饶之色。
有人颤抖着手向着口袋里摸去,艰难的把手机摸了出来,颤颤巍巍的用都是血的手打开手机,正要打急救电话,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那人悚然。
就见站在他面前的人扬起了一个清淡无辜的笑容,脚步一动,干净的白色球鞋就踩在了他的手指上,然后旋转了几圈。
“啊!!!”
这人惨叫一声,强烈的痛苦让他抓不住手机,手机被摔了出去。
云疏漠然的眼眸扫过颤抖恐惧的几人,笑着道:“回答我的问题,好玩吗?”
方周钧咽了一口唾沫,他还算是比较镇定的,当下开口道:“不好玩。”
“是吗?”就见云疏赞同的点头,“确实不好玩,既然觉得不好玩……”
她捡起地上碎裂的一块酒瓶,锋利的碎口看着就很危险,然后,手指一动,那碎酒瓶子便被她掷向了方周钧的下体。
“啊啊啊啊!!!”
惨无人道的剧痛让他失去了所有的从容镇定,捂着疼痛不已的下体叫的破了音。
惨烈无比。
剩下的几人齐齐一抖,瞳孔剧烈收缩。
“那么想必这东西已经是用不到了。”这时云疏才说完了刚才那句话,而这话中森冷可怖的意味让人不寒而栗。
慢条斯理的拿出湿巾擦了擦手指,云疏走向吧台,眼眸扫了一圈,取出杯子和酒还有冰块,修长漂亮的手指握住酒瓶,开始调酒,动作优雅好看又酷炫耀眼。
方周钧等人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直到看见云疏从吧台的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了一包恍若透明的粉末倒在了调好的几杯酒里,搅拌了下。
红蓝的酒液在灯光下闪着危险的色泽。
和刚才他们递给云疏的一模一样,包括里面的东西。
几人心下一寒,身体不自觉的发起抖。
他们都清楚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加了那么多,稍微不注意,绝对会死人的!
云疏一手端着两杯酒,脚步轻松悠闲的走了过来,“礼尚往来,我也请你们喝一杯。”
没人敢接。
云疏倏然一笑,语气轻飘飘,“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她慢悠悠的晃悠了一下酒杯里红蓝色的酒液,拖着的语调慵懒沙哑,“给个面子喝了怎么样?”
几人目光惊恐,冷汗直下。
历舢见状从地上艰难爬起,阴狠的目光收敛着,“你到底想怎么样?”
听到这质问的话,云疏笑了,黑色的眼眸无辜而淡漠,“这话说的,我不就是请你们喝一杯酒吗?这么大反应干嘛?”
她懒懒道:“只要你们喝了这杯酒,我就走,怎么样?”
喝还是不喝。
摆在历舢他们面前的除了喝没有第二个选项,因为他们不是云疏的对手,他们错估了云疏,惹上了不该不能惹的人,所以要付出代价。
就算不喝,历舢相信,云疏也会有其他办法让他们喝下去。
历舢手心攥紧,颤抖着接过了云疏手上的酒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云疏眉眼带笑望着其他人。
其他人也跟着一个接一个喝下了这杯放了料的酒。
如此,除了方周钧之外,其他人全都喝了,云疏拍了拍手,风度十足道:“那么,再见。”
修长双手插进兜里,身姿清绝的女生向着门外走去。
在快要走出大门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已经双目赤红的几人纷纷失去了理智般的撕扯着身边人的衣服,而与此同时,他们自己的衣服也被其他人撕扯着。
一个连一个,一个上一个,像是野狗形成了一个环一般的**着。
云疏眉眼悠然,淡然自若。
眨了眨眼睛,随即轻松自在的走出了这所酒吧。
他们应该感谢她,酒里面的粉末可是她算好的,绝对可以非常精确的让他们玩上好几天。
玩到脱肛。
玩到那东西这辈子都用不了,但还死不了的程度。
站在街上吸引他人的女生唇角勾起淡淡弧度,眼眸里也含着笑意,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酒吧半日游的云疏买好东西就回了宿舍。
宿舍里没有人。
云疏放好东西,打开了手机。
隔着半个地球的另一边,在家里一个人做好饭的温渺直接在地毯上坐了下来。
刚吃了一口排骨,然后一个毛绒绒的大东西就立马摇着尾巴飞快的窜了过来。
温渺一怔,手上的排骨骨头已经被叼走落入了毛绒绒嘴里。
温渺哭笑不得,想生气又生不出来。
只能略带斥责的喊了一声名字:“北北!”
“汪汪!”
一只皮毛金色浑身毛绒绒的拉布拉多埋了过来,把温渺压在了自己身下使劲儿开始蹭蹭。
蹭的温渺笑了起来。
他费力的从拉布拉多的“埋伏”下逃了出来,把大狗狗抱着一阵揉,语气轻柔:“你真是太调皮了。”
别人家的导盲犬都是乖的,只有他的这只非常活跃,精力很是旺盛。
好在北北不拆家,“业务能力”也非常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