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吕业坐在隧道里,沉思,苏筠怡就坐在他的旁边。
只是吕业看不到她而已。
黑暗中,苏筠怡只能瞧瞧地凑进去一些,看看吕业手中的藏宝图究竟是什么模样。
可是吕业手里的夜明珠太小,光泽太暗,苏筠怡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只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弯弯扭扭的线条。
吕业待了小片刻,就将藏宝图全部塞进了衣服兜里。
然后他又随意在地上捡了几串珠宝,塞在袖子里,走了出去。
苏筠怡继续跟着吕业,想看看他究竟要去哪里。
走了快一刻钟,吕业总算是停了下来,此时隧道也走到了尽头,只有一条向上的阶梯。
苏筠怡跟在吕业的后面,走出了隧道。
隧道口,用一块木板盖住的,吕业轻轻一推,就将木板推开了。
等走出隧道之后,吕业又将木板盖了上去,还小心地在上面弄了一些泥土和杂草。
苏筠怡在空间里,瞧着隧道口在一处灌木丛里,只觉得这吕业真是应了那个狡兔有三窟的成语。
怕是杨小红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吕业的房间里,别有洞天吧。
吕业一在确定周围没人看到自己,又蹲下来在木板上重重地踩了几下,瞧不出和周围的草木有何区别之后,他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别瞧着吕业长得是五大三粗的,但是走了这么久,他居然喘都不带喘一下的,瞧着身子骨也轻快得很。
苏筠怡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吕业的体魄了。
走出隧道后,吕业又望着森林深处走了小片刻,在苏筠怡都觉得腿脚有些无力的时候,总算是在大山脚下,远远地看到了那一处高楼。
就算隔得很远,苏筠怡都瞧出来,这栋楼的土豪气息。
琉璃瓦片,镶金门窗,阳光照射下,这房子都熠熠生辉的。
苏筠怡也不知道该说是因为这房子地处太过隐秘了,还是该说是因为吕业运气好,瞧着就这么豪气的房子,居然没有遇到打劫之类的。
若是吕业知道苏筠怡在默默地想着这些,一定会十分大气地说,那是自然的,毕竟他派了那么多侍卫来保护白氏,怎么可能会有人敢来打家劫舍。
吕业想到白氏那温柔的模样,心就痒痒,走路也愈发快了。
苏筠怡瞧着吕业表现得有些火急火燎的模样,心里愈发好奇了,这个房子里,住的是谁?还是说,这个房子里,有什么东西?
她也疾步跟了上去。
这栋房子外,竖着高高的围墙,周围五步就有一个佩刀侍卫在候着。
见到吕业过来,所有侍卫都恭敬地喊了一声:“县令。”
吕业点点头,命人打开门。
走进去之后,门又被侍卫从外面关上了。
瞧着这些人如此谨慎,苏筠怡这才觉得,先前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重兵把守的房子,就算有人想来打劫,也要考虑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吕业轻车熟路地走到别院里面,最中间的那个房间。
远远地,苏筠怡就瞧见,坐在房间外面,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
这女子身着一身白色的纱衣,胸前春光乍泄,整个人懒懒散散地倚靠在竹椅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透过裙摆,大大落落地露在外面。
就算还没走进,苏筠怡就注意到了,这女子面颊带着春色,眉眼里一股风情,若不是她在门口坐着,苏筠怡真要怀疑,她先前是不是做了春心萌动的事情。
但是越靠近,苏筠怡的眉头就越微皱了起来。
女子身上,带着两种汗液的味道,一个是属于她的,而另外一个,明显是属于年轻男子的,而且房间里,还隐约透出一股糜烂激战后的味道。
这种味道,有些刺鼻,让苏筠怡十分不适。
苏筠怡基本可以肯定了,这女子,先前一定在房间里私会了男人,而且最多不到一刻钟之前。
就算房间里用香薰掩盖了味道,但是苏筠怡还是闻到了属于男人的味道。
她的脸色有些铁青,只觉得这女子,风尘味太浓。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吕业的谁?莫不是姘头?
还是说是被吕业圈养起来的妓女?
女子见到吕业过来,娇媚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不过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吕业根本无从察觉。
吕业见到女子打扮得如此清凉,心都被撩拨得控制不住,三步并作两步,小跑着上了台阶。
女子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吕业微微噘起了嘴角:“老爷,你可算来看我了,都快小半个月了……”
女子的叫娇喃,让吕业更是心痒痒。
他走到女子的身边,伸出如同猪手的手,一把保住了女子。
吕业身子本来就肥胖,女子单薄,苏筠怡瞧着两人拥抱的模样,真感觉是一头飞猪拱了一朵鲜花。
“老爷,”女子伸出手,在吕业的胸口,轻轻地画着圈圈,“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看奴家,也不来看看孩子,你莫不是忘了我们了?”
“小白,”吕业也压着声音,轻声细语地安抚着怀里的美人,“我最近手里事情太多了,又被那母老虎盯得紧。”
苏筠怡这是听明白了,敢情这女的是吕业的外室,连孩子都有了。
她刚想到这里,就听到远处,一行人走过来的声音。
苏筠怡还未来得及转身去看看来人是谁,就听到远远的,一男一女,齐声喊了一声:“爹。”
原来是吕业的孩子来了,苏筠怡瘪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