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陈权走的了这里,然后很快他就发现好像第一个指路的人指的偏了,或是自己一开始就走偏了。
刚刚,他遇到了自己在大唐的野外所见过最体面的一群人,看起来都是书生,厚着脸皮上前询问了一下,听完陈权的描气的说:“你是走的错了,这里是池州,潭州不在这个方向,还远着呢。然后便窃窃笑笑的离开了。
陈权有些累了,他宁愿听到书生说,你没走错,只是还远在十万八千里外,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吗?还是某个岔路口出了偏差?或是那次遇见豺狼时自己逃命跑错了方向?
举起刀,看着刀中的自己,眉眼间一片模糊,头发终是长了些,拔了几根,用经验丈量着,大概有两寸?
诡异的是胡子长得要比头发快的多了,浓密倔强的胡须已经盖住了嘴唇,想了一下,这大约算是低配的李逵同款。
傻傻的看了一会,陈权疲惫的躺了下来,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想做,也不愿去做,就想这样静静的躺着,闭上眼睛,或许再睁开时自己就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出租屋,或者是那座小庙。
脸上滴答的落下几滴水珠,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