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郡守可真是神勇!”
“是啊!如此猛人,我等还是第一次见,”
……
听到众人的称赞,金旋有些尴尬,想要拍一拍身上的灰尘,
却发现自己那一身铁套,锃光瓦亮的,没有染上一丝灰尘。
就在金旋尴尬之时,贼首被两名士卒拖了过来。
此时的贼首已经彻底残废了,
虽然贼首机敏,躲过了一劫,
但还是被金旋撞断了一条腿,
加之被碾碎的那一条,双腿彻底残废。
“哎!醒醒,郡守要问你话。”巩志拍了一下贼首的脸蛋,却发现根本叫不醒。
他摸了摸鼻息,有些奇怪道:
“没死啊!”
金旋走了过去,摘下腰间的葫芦,
将里面稀释了无数倍的再生药水灌了些进去,
贼首这才悠悠醒来,当他睁眼看到金旋时,不由得一惊:
“你……你……”
他指金旋好一会儿,问道:
“方才那是什么本事?”
听到贼首这样问,周围的人都竖起了耳朵,他们心中甚为好奇,
为何自家郡守这么就地一滚,
看似勇猛无敌的贼人,触之既残,
当金旋听到这个问题后,笑了笑,不愿回答,
没有得到金旋答案的众人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而这时金旋却是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个贼头头,似乎懂些兵法,又是一个猛人,
恐怕不是一个无名之辈,我得问清楚他的名号再做处理!”
想到此处,金旋开口问道:
“汝姓甚名谁,居于何处?”
原本已经如同斗败公鸡,耷拉着脑袋的贼首,听到此话,抬头愤恨道:
“要杀便杀,问名作甚!”
金旋听到此话,心中一动:
“不愿说姓名,其中怕不是有鬼。”
而一旁的金疾见贼首如此模样,有些不满道:
“叔父,一贼人而已,杀了便是,问其姓名作甚?”
而贼首听到此话,大笑道:
“大丈夫,生于世间岂会惧死矣!杀吧!”
金旋见贼首如此模样,皱了一下眉头,对那两个士卒下令道:
“带下关押起来,好生看管。”
“诺!”士卒将其再次拖了下去。
待贼首拖走,金旋又下令道:
“金疾,带一个降贼来。”
金疾领命而去,片刻后一个投降的水贼被带来进来。
水贼见到金旋,跪地求饶道:
“郡守,饶命啊!做贼都是被强迫的。”
金旋见此,轻轻的摇了摇头道:
“我且问你,你家头领姓甚名谁,来自何处?”
听到金旋的问题,水贼竟然愣了一下。
“快说!”一旁的金疾拔出宝剑,指着水贼催促道。
水贼似乎被金疾吓到了,一边磕头一边叫喊着:
“郡守,饶命,此事我不知,我真不知啊!”
“不知道?”
金旋觉得有些奇怪,又问道:
“那便将知晓的出出来。”
也许是磕头磕懵了,水贼抬起头迷惑道:
“说什么?”
金旋叹息一声,又将问题重述了一遍,水贼这才讲述起贼首的过往。
贼首姓甚名谁他确实不知,
至于来自何处他更是不了解,
贼首是几年前突然出现于洞庭湖上,
他一出现便在湖中搅出了腥风血雨,
他先是凭借自己的勇武,收服了小股的水贼,
又凭借这些水贼,渐渐的壮大势力,
没用几年的光景,洞庭湖上几乎是他一家独大,
过往商船,无不要为他缴纳货物钱粮,否则,别想留下性命。
刘表得知洞庭湖中出了这么个大贼,多次派人前去围剿,可惜不是让他跑了,
便是被他所败,
刘表亦是为之气恼,若不是水军在防范江东,刘表当下便要兵发洞庭。
在无人能制的情况下,水贼在贼首的带领下,越发猖狂,
甚至开始袭扰周边郡县,搅的附近几郡不得安宁,
听到此处,金旋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这是一能人啊!”
一旁的潘濬亦是点头道:
“恐怕其身份不简单!”
“我亦是如此想,可惜那贼首不愿透露分毫。”金旋摇头道。
这时金旋突然想到了什么,向水贼询问道:
“你家头领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异常!”水贼沉吟了一下说道:
“我倒是知道一个,不知算不算异常?”
“哦!说来听听。”
“大当家与其他头领不同,小的以前跟随其他头领在湖中游荡时,经常吃不饱饭,
可跟了大当家后,小的便再也没有饿过肚子,有时甚至还能吃肉喝酒。”
听到此话金旋和潘濬眼中皆出现了惊讶之色,
他们相识一眼,觉得此事已经不是那么简单了。
“贼首粮食是从何而来?”潘濬追问道。
水贼摇头道:
“小的也不清楚?”
金旋挥了挥手,水贼被带了下去。
潘濬望着水贼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
“这水贼……其中必有有蹊跷?”
“承明似乎想到了什么?”金旋问道。
潘濬沉思了片刻说道:
“江东与州牧仇怨深矣,若濬所猜不错,贼首定是江东所派。”
“江东!”听到此话金旋面露惊讶之色,同时心中更为好奇:
“这贼首究竟是何人,